虎娃妈jsz
一 黑夜笼罩下的中国城灯火不算通明,却比美国中部这个城市任何一处地方都热闹,饭馆多开到晚上十点以后,有些甚至通宵营业。 “这就是龙壁?” “是这里。” 几个黑影站在地铁站,似在等车,只见烟头忽亮忽灭,间或几句对话。 “你确定?” “确定。” 写完上面这几段文字,阿秋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写不出来了。她正坐在回国的飞机上,有长长的十几个小时完全属于自己支配,没有老板指示,没有家务拖累,不会有电话也不会有邮件。多好的码字机会! 然而她真的什么都写不出来。她本意想写一篇和龙有关的故事,她记得有人和她说过中国城地铁附近,有一处龙壁。曾传说那里不太吉利,人们便在那里修了一座雕刻有中国龙的石壁,以求镇妖辟邪。 阿秋名叫瑞秋,英文名也顺理成章是Rachel,理科毕业,来自上海某事业单位。出于她这个行业内事业单位众所周知的脑残理由,她不得不背井离乡到美国芝加哥呆一年。印象唯一深刻的是她所工作的办公楼很长很长,横跨两条街,从走廊这头走到另一头得五分钟;她所共事的老板罗恩是个极力把自己美国化的美籍华人;她所在的这个美国中部城市比预想的要土很多,每天一过晚上七点,市中心街道就空无一人,其空人万巷的场面可以参见《我是传奇》或者《生化危机2》。 这样的城市和这样的老板,让阿秋觉得乏味透顶,不到一年就决定回国。她的航班从芝加哥经由洛杉矶回上海,已经从洛杉矶启程了四个小时。 阿秋把笔记本合上,无聊得只好去上盥洗室。盥洗室在机舱后部,里面有人,片刻之后,她的邻座从盥洗室里走了出来,冲她点头笑了笑,向座位走去。 邻座是个英语不太流利的皮肤黝黑的小伙子,刚上飞机时,他曾对阿秋表示他的母语是西班牙语,英语不好;阿秋安慰他,说她的母语是中文,英语也不好。两个人半斤八两,倒也没太多交流障碍——因为基本不交流。 洗手间的墙壁花纹是直线条纹,乍一看很像八卦的各种爻,其中有块花纹歪了,像繁体字“龙”里面的三撇。阿秋洗完手后,兴致骤起,蘸水围着这三撇写了个完整的“龙”字——写不出龙的小说,写个龙字也好——写完之后顺手抹掉,只觉得手心痒痒粘粘的,也没在意,准备打开门出去。 忽然一阵眩晕袭来,恍惚觉得周围布满水蒸气,空气刹那变得湿热无比。阿秋闭上眼睛,使劲摇了摇脑袋,再睁开眼,一切恢复常态。可能自己有些晕机,她想。 回到座位依旧是无聊。阿秋在纠结,究竟是看飞机上提供的电影?还是看自己笔记本上的电子书?还是睡觉?还是发呆?纠结到最后阿秋做了一个完美的决定:听着电影,抱着笔记本,闭上眼睛,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耳机里的电影对白忽然中断,传来机长急促的声音:“先生们女士们,因为受到安全威胁,本次航班必须返航,……”机长说完之后,同样的内容又被一个华裔乘务员用中文磕磕巴巴重复了一遍。 搞什么飞机?飞了四小时又飞回去了?阿秋睁开眼睛在椅子上坐直,看其他乘客也都惶惑不安,机舱一片骚动。 邻座的西班牙语小伙也睁开眼睛四处张望,英语和中文的通知把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阿秋把机长的话用英语慢慢翻译给他听,小伙子看上去比其他乘客更着急,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往前舱走去,但很快被迎面而来的空嫂喝住,令他坐回位置,系好安全带。 阿秋盯着那个空嫂看了好半天,只觉得她很面生,不是刚才为他们服务的任何一位。她的手心开始发痒,她看了看手心,昏暗的灯光下,没发觉手心有什么异常,但脑海里却忽然跳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词:劫机。 劫机? 阿秋被这个词弄乐了。自己真能胡思乱想,肯定写小说写多了,不就是返航么,这种国际航班劫持了做什么使啊?难道再来个飞机撞大楼? 脑海中第二个词蹦出来了:芝加哥。 劫机去芝加哥?阿秋继续乐。这倒是有些靠谱。芝加哥是美国现任总统的老窝,眼下又是大选;据说911曾经也把芝加哥西尔斯大厦当目标的,后来改选纽约了。劫持国际航班也有不少好处,比如飞机够大,油箱够大;这飞机是从洛杉矶飞上海的,不少中国公民在上面,现在恐怖分子好像也爱劫持中国人质了…… 等等,不会是真的吧? 阿秋看着那位陌生的空嫂在机舱里走过来又走过去,心里开始打鼓。这空嫂看上去一副孙二娘的腔调,厨房里难说正蒸着人肉包子。 2012来了,没什么不可能。 又是沉闷的若干小时,闷得阿秋睡了一觉,醒来时飞机正在降落。她仔细看了半天窗外,觉得风景很面熟。 “我勒个去!真的是芝加哥!”阿秋忍不住叫出声来。她死盯着飞机前进的方向,然而却无迹象飞机要往市中心的高楼大厦上撞。 半小时后,飞机循规蹈矩在奥黑尔机场降落了。与此同时广播响了起来,一个柔和的声音告诉大家,飞机现在因为机械故障不得不降落芝加哥,六小时后会专门派另一架飞机载上所有乘客直飞上海,请大家先行在候机楼休息进餐,等候安检云云。 乘客们一边抱怨一边陆陆续续起身,在座位中间的走廊上缓缓前挪,阿秋坐在座位一动不动,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芝加哥。我回来了。 邻座那个西班牙语小伙子不知所踪,阿秋猜测他已经下了飞机。 走廊里的乘客逐渐减少,阿秋也懒洋洋起身拿自己的行李。这时听见前舱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人在厚被窝里燃放了个炮仗。 飞机爆胎了?还是……阿秋像只正打算溜进厨房的猫一样蹑手蹑脚向前舱走,所有舱门都开着,飞机越往前越宽敞,座椅布局也豁然开朗,想必到了商务舱,再往前应该是头等舱。阿秋很兴奋,因为她这辈子到现在还没亲眼见过头等舱长什么模样。 头等舱看上去很赞,一排六座,座位更像是按摩椅,液晶电视还配有游戏按钮。阿秋乐得直往椅子上坐,反正也没有空乘人员管。 空乘人员都到哪儿去了?阿秋在椅子上晃荡着,伸着脖子四处张望,在靠近卫生间的拐角处,地上露出一只脚;再往前看,是腿;再往前看,是腰,旁边地上还有一滩深色的液体。阿秋的牙齿剧烈打战,她忙用双手捂住嘴,然后听到耳边哗啦一声,一只拉枪栓的手紧贴着她的侧脸,额头被个硬梆梆冷冰冰的东西顶上。 “站起来。”那人的英语明显带着口音。阿秋只能乖乖从座位上站起来。 “往前走。”那人又说。阿秋只能乖乖往前走,一步一步接近倒在地上的人。她认出那个人是机长。机长一动不动倒在地上,毫无生命迹象。 又往里走了几步,发现倒在地上的不止机长,还有几个空乘人员,阿秋认得他们的制服,她怀疑是不是整个航班的乘务组都被害了。死人周围是若干个活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盯着她,包括那个孙二娘——显见她是个假的空嫂。 阿秋觉得自己已经听到了死神的脚步声。这群人杀人不眨眼,不会放走任何活口的。她绝望地想到父母,想到那群死党们,想到要好的同事们,和业余消遣挂在网上至今还未完结的小说。 “放开她。”一个人说道。顶在阿秋头上的枪管撤掉了。 说话的人是个白人,长得像个开瓶器,但英语很标准,肯定受过高等教育。不少黑社会帮派很重视高水平人才吸纳,平均学历至少大学本科以上。 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这个白人递给阿秋一把自动机枪:“拿着。” “什么?”阿秋下意识接过枪,那一瞬忽然明白了。“糟糕!他们想栽赃!” 估计这就是杀死空乘人员的凶器,现在上面有了她的指纹,然后他们再把她干掉,因为她毫无任何黑社会背景,而且还是个外国人,必会让警方线索就此中断。 所以这把枪里一定是没有子弹的,而自己一定会在致命部位吃一颗子弹。阿秋不禁冷汗涔涔,手心更是奇痒无比。 白人果然举起另一把枪对着她。我会被一枪爆头么?阿秋想。 枪响了,却是阿秋手中的那把,白人应声倒地。旁边的人大惊失色,本能去拔枪,却被阿秋一梭子撂倒。这时从旁边扑过来一个黑影,拽着阿秋向舱外奔去。 “把枪扔掉!”奔到舱门口,那人大喝一声,阿秋如梦初醒,把枪用力掷在地上,那人向舱里丢了一个东西,闷响过后,浓烟滚滚,激活了烟雾警报器,尖利的警报声响彻机场。那人趁机拉着阿秋奔下飞机,冲进航站楼,一直奔到停车场,藏在一个隐蔽角落里。 “你干得很好!”那人对阿秋说。他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英语很蹩脚。阿秋认出来了,此君正是她的邻座。 “什么?” “你的枪法!很好!” “我刚才都做了什么啊?”回过神来的阿秋望着自己的双手。刚才那一幕比做梦更像做梦,她并没想对那白人开枪,大概是枪自己走火了。自己杀人了,天啊!阿秋脑子乱糟糟的,莫名其妙的念头层出不穷。 那些人是死了还是伤了? 机舱里有摄像头么? 那把枪是AK47么?还是M16?看枪管直挺挺的,可能是M16。 人到穷途,胆子也竟然大了。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阿秋还真想拍一张枪的照片放微博上去,附文曰:在芝加哥一年,咱也好歹算摸过枪了。在这个著名的美国城市,没被抢过、偷过、砸过车,你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你叫什么名字?”邻座问。 “瑞秋。你呢?”该不是叫胡安吧?这是典型的西班牙名。阿秋在心里猜。 “胡安。” “我从中国来,你是……?” “墨西哥。” 原来不是西班牙人。阿秋暗骂自己反应迟钝,白在美国呆了一年,难道不知道在美国说西班牙语的大多不是西班牙人么? 阿秋的手又开始发痒,这次不是手心,而是右手无名指第一指节,痒得她忍不住又攥起拳头,右手拇指按在无名指上。此时胡安站起身来,示意阿秋跟着他走。四周很安静,一个人影都没有。 当他们走过一辆货车时,阿秋的左手开始痒了,这次的痒非常剧烈,直接蔓延到胳膊肘,难受得她索性将整个手臂抬起来把胳膊肘往货车车门上磕,想让疼减缓几分奇痒。 却听到耳旁一声惨叫,从货车车门里露出一只人手,被门夹得鲜血直流。 阿秋吓了一跳,下意识蹦到一旁,又撞上另外一扇正打开的车门,车门把一根正往外伸的枪管撞得折弯,砰地一声,枪管爆炸了,又是一声惨叫。 一个人迎面冲阿秋冲来,试图抓住她的肩膀,阿秋把右手抬起来想给他一个耳光,但因拇指按着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叉开成了个V,于是不如直接插向对方眼眶,再猛踹此人裆部。阿秋就是这么做的,于是第三声惨叫也响了,把她震得耳鸣。那人蜷缩在地上,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快跑!”胡安大叫。阿秋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往前狂奔,左拐右绕跑到一辆越野车前,拽开车门跳上驾驶座。 “为什么选这辆车?”胡安问。 “只有这辆车没锁。”阿秋答。 “你早就知道这里有这么辆车在?”胡安又问。阿秋忽然发现胡安的英语其实不差,不但不差,而且流利;不但流利,而且话痨。 “一边跑一边知道的。”阿秋说。这是实话。不解释。 车轰鸣一声,开出了停车场,阿秋看了看路牌,依稀记得从机场往市区的路,就把车往那个方向开。 这辆车很合阿秋口味,手动档越野车,令她想到了被自己贱卖出去的自己那辆车。 一想到自己的车,阿秋心脏周围的肉就开始痛。那是辆很好的车,外形俊美,马力十足,就因为手动档的车不好卖,她因为要回国又急于出手,最后以很低的价钱卖给了个黑人。 很多事情看似别无选择,其实反映了自己的某种惰性。 “我们去哪里?”阿秋问胡安。她想他们不能走太远,几个小时后飞机要起飞回上海。 “离机场越远越好,他们还在机场找我们。” “为什么?你不是要去上海么?” “现在不用去了。”胡安拨弄着驾驶座前的GPS,“带我去这个地方。好吗?” GPS显示的地址是中国城威尔斯街某个公寓,阿秋对那个区域很熟悉,因为经常去那里下馆子。 “好吧。”阿秋很少拒绝别人,只要别人开口,只要自己能办到,基本都会答应,而很少考虑办这件事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在路上,胡安开始跟阿秋拉家常,但阿秋没心思听。 “你之前是在芝加哥工作?” “嗯。” “飞机上那群人应该是一群恐怖分子。” “嗯。” “他们的目的我还不是很确定,可能和中国城的什么东西有关。” “哦。”阿秋懒得去问是什么东西。 胡安望了阿秋一眼。阿秋正在开车,没有看他,却觉得自己脸上像被寒风扫过一样,汗毛登时竖起大半。
哇啦哇啦bibibi
父母在世时,人生尚且有出发的地方;父母离世时,人生就剩下回归另一个世界的路程。意思就是父母在时,人生总有根基,心灵总有归宿。一旦父母离去,心灵之家可能就在另一个世界,而人生就剩下了这个回家的路程。
痴货小逗逗
弗雷德里克·泰勒是美国古典管理学家、科学管理的主要倡导人。出生于1856年3月20日,他去世的日期是1915年3月21日。他的墓碑位于一座能俯视费城钢铁厂烟囱的小山上,墓碑上刻着:“科学管理之父--弗雷德里克·温斯洛·泰勒”。泰勒是带着郁闷的心情离开这个世界的。他生前殚精竭虑研究的科学管理原理和方法,由于受到曲解而推行举步维艰。国会听证会上国会议员和调查人员无休止的盘问,特别是几次发生的针对推行泰勒制的工人罢工风潮,更是伤透了这位骨子里同情工人并付出了艰巨劳动的思想者的心。为了排除人们的疑虑,这位不善言辞的人不得不屡屡长途履行,为其理论和方法进行说明和辩护。而正是一次外出发表演讲的归途中,他在通风的卧铺车厢感染了肺炎,不久被夺去了59岁的生命。 泰勒所处的时代,特别是19世纪的最后数10年中,美国工业出现前所未有的资本积累和工业技术进步。但是,如何发展、组织、控制和管理这些工业资源的低劣方式严重阻碍了生产效率的提高。另一个问题是如何使劳动者发挥潜力。当时工人和资本家之间的关系严重激化:资本家对工人态度蛮横,工人生活艰苦,而资本家个人却过着奢侈的生活;工人则不断用啊捣毁机器和加入工会组织领导的大罢工来争取自己的权利。劳资关系的对立严重影响了企业的劳动生产率。对于如何解决发挥劳动力潜力的问题,有人主张使用优良机器替代劳动力,有人主张试行分享利润计划,还有一些人主张改进生产的程序、方法和体制。泰勒当时是一位年轻的管理人员和工程师,是美国工程师协会的成员,因而很了解人们提出的上述一些解决办法,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他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科学管理理论和方法。 泰勒出生于美国费城一个富有的律师家庭,中学毕业后考上哈佛大学法律系,但因眼疾而不得不辍学。1875年,他进入一家小机械厂当徒工,1878年转入费城米德瓦尔钢铁厂(Midvale Steel Works)当机械工人,他在该厂一直干到1897年。在此期间,由于工作努力,表现突出,很快先后被提升为车间管理员、小组长、工长、技师、制图主任和总工程师,并在业余学习的基础上获得了机械工程学士学位。泰勒的这些经历,使他有充分的机会去直接了解工人的种种问题和态度,并看到提高管理水平的极大的可能性。 泰勒一生大部分的时间所关注的,就是如何提高生产效率。这不但要降低成本和增加利润,而且要通过提高劳动生产率增加工人的工资。泰勒对工人在工作中的 “磨洋工”问题深有感触。他认为“磨洋工”的主要原因在于工人担心工作干多了,可能会使自己失业,因而他们宁愿少生产而不愿意多干。泰勒认为,生产率是劳资双方都忽视的问题,部分原因是管理人员和工人都不了解什么是“一天合理的工作量”和“一天合理的报酬”。此外,泰勒认为管理人员和工人都过分关心如何在工资和利润之间的分配,而对如何提高生产效率而使劳资双方都能获得更多报酬则几乎无知。概而言之,泰勒把生产率看作取得较高工资和较高利润的保证。他相信,应用科学方法来代替惯例和经验,可以不必多费人们更多的精力和努力,就能取得较高的生产率。 1898-1901年间,泰勒受雇于伯利恒钢铁公司(Bethlehem Steel Company),取得了一种高速工具钢的专利。1901年后,他更以大部分时间从事咨询、写作和演讲等工作,来宣传他的一套管理理论--“科学管理”。从1881年开始,他进行了一项“金属切削试验”,由此研究出每个金属切削工人工作日的合理工作量。经过两年的初步试验之后,给工人制定了一套工作量标准。米德瓦尔的试验是工时研究的开端。1898年,泰勒受雇于伯利恒钢铁公司期间,进行了著名的“搬运生铁块试验”和“铁锹试验”。搬运生铁块试验,是在这家公司的五座高炉的产品搬运班组大约75名工人中进行的。这一研究改进了操作方法,训练了工人,结果使生铁块的搬运量提高3倍。铁锹试验是系统地研究铲上负载后,研究各种材料能够达到标准负载的锹的形状、规格,以及各种原料装锹的最好方法的问题。此外泰勒还对每一套动作的精确时间作了研究,从而得出了一个“一流工人”每天应该完成的工作量。这一研究的结果是非常杰出的,堆料场的劳动力从400-600人减少为140人,平均每人每天的操作量从16吨提高到59吨,每个工人的日工资从1.15美元提高到1.88美元。金属切削试验延续了26年,进行的各项试验超过了3万次,80万磅的钢铁被试验用的工具削成切屑,总共耗费约15万美元。试验结果发现了能大大提高金属切削机工产量的高速工具钢,并取得了各种机床适当的转速和进刀量以及切削用量标准等资料。 泰勒一生致力于科学管理,他的著作包括《计件工资制》(1895年)、《车间管理》(1903年)、《科学管理原理》(其中包括在国会上的证词, 1912年)。但泰勒的做法和主张并非一开始就被人们所接受,相反还受到包括工会组织在内的人们的抗议。例如一位名叫辛克莱的年轻的社会主义者写信给《美国杂志》主编,指责泰勒“把工资提高了61%,而工作量却提高了362%”。泰勒也遇到了来自管理部门以及伯利恒公民的反对。美国国会于1912年举行对泰勒制和其他工场管理制的听证会。在那里,泰勒面对多半怀有敌意的国会议员们,不得不捍卫自己的观点。泰勒在众议院的委员会作的精彩的证词,向公众宣传了科学管理的原理及其具体的方法、技术,成为他对其科学管理原理所做的最好说明,引起了很大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