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鬼佐二
特蕾莎修女:信仰之门 作者:未知 文章来源:网络 点击数1554 更新时间:2005-10-3 文章录入:FirstLight 责任编辑:FirstLight 让高墙倒下吧 一、走出高墙 五十年前,一群来自欧洲的天主教修女们,住在印度的加尔各答,她们住在一所宏伟的修道院内;虽然生活得很有规律,可是一般说来,她们的生活是相当安定而且舒适的,修道院建筑以外还有整理得非常漂亮的花园,花园里的草地更是绿草如茵。 整个修道院四面都有高墙,修女们是不能随意走出高墙的;有时为了看病,才会出去。可是她们都会乘汽车去。而且也会立刻回来。 高墙内,生活舒适而安定;围墙外,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粮食运输因为军队的运输而受了极大的影响;物价大涨,大批农人本来就没有多少储蓄,现在这些储蓄更因为通货膨胀而化为乌有。因此加尔各答城里涌入成千上万的穷人;据说大约有二万人因此而饿死。没有饿死的人也只有住在街上;一直到今天,我们都可以看到这些住在街上的人,过着非常悲惨的生活。举个例子来说,我曾在加尔各答的街道上,亲眼看到一个小孩子,用一只杯子在阴沟里盛水洗脸、漱口,最后索性盛了一大杯,痛痛快快地将水喝了下去。就在我住的旅馆门口,两个小男孩每天晚上会躺下睡觉,他们合盖一块布,哥哥大概只有四岁大,弟弟当然更小;两人永远占据同一个地方,也永远几乎相拥在一起;他们十一点准时睡觉,早上六时以后就不见踪影了。 这些孩子,很多终其一生没有能够走进任何一个房子。也可能终身没有尝过自来水的滋味。 住在修道院的修女们知道外面的悲惨世界吗?这永远是个谜。可是对这些来自欧洲的修女们,印度是个落后的国家,这种悲惨情景不算什么特别。她们的任务只是办好一所贵族化的女子学校,教好一批有钱家庭的子女们。 特蕾莎修女就住在这座高墙之内。她出身于一个有好教养的南斯拉夫家庭,从小受到天主教的教育,十八岁进了这所修道院,成为一名修女。虽然她已来到了印度,她的生活仍然是很欧洲式的。 可是有一次到大吉岭隐休的途中。特蕾莎修女感到天主给她一道命令,她应该为世上最穷的人服务。 1948年,特蕾莎修女离开了她住了二十多年的修道院。她脱下了那套厚重的黑色欧洲式修女道袍,换上了一件像印度农妇穿的白色衣服。这套衣服有蓝色的边。特蕾莎修女从此要走出高墙,走入一个贫穷、脏乱的悲惨世界。 高墙到今天都仍存在。可是对特蕾莎修女而言,高墙消失了,她从此不再过舒适而安定的生活:她要每天看到有人赤身裸体躺在街上,也不能忽视很多人躺在路上奄奄一息,即将去世。她更不能假装看不到有人的膀子被老鼠咬掉了一大片,下身也几乎完全被虫吃掉。 特蕾莎修女是一个人走出去的,她要直接替最穷的人服务。即使对天主教会而言,这仍是怪事;很多神父认为她大错特错。可是她的信仰一直支持着她,使她在遭遇多少挫折之后仍不气馁。 到今天,四十六年以后.特蕾莎修女已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今年11月16日,她将赴台湾的静宜大学接受荣誉博士学位。为了增加对她的了解,我决定亲自到加尔各答看她。 二、我们了解的特蕾莎修女 特蕾莎修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第一个特征是:绝对的贫穷。她不仅为最穷的人服务而已,她还要求自己也成为穷人。她只有三套衣服,她不穿袜子,只穿凉鞋。她的住处除了电灯以外,唯一的电器是电话,这还是最近才装的,电脑等一概没有。 她也没有秘书替她安排时间,没有秘书替她回信,信都由她亲笔回。在我去访问她以前,中山大学的杨昌彪教授说她一定会有一群公关人员,替她做宣传,否则她如何会如此有名?而且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跟随她?我觉得这好像有些道理,我想如果她有这么一位公关人员,我可以向她要一套介绍特蕾莎修女的录影带。可是我错了,她没有任何公关人员,更没有任何宣传品。 在天主教各个修会人数往下降的时候,她的修会却一直蓬勃发展;现在已有七千多位修女和修士们参加了这个仁爱修会。修士修女们宣誓终其一生要全心全意地为"最穷"(Poorest of the Poor)的人服务。 至于她的思想呢? 特蕾莎修女常常强调耶稣在十字架上临死的一句话"我渴"。对特蕾莎修女而言,耶稣当时代表了古往今来全人类中所有受苦难的人。所谓"渴",不仅是生理上需要水喝,而且也代表人在受苦受难时,最需要的来自人类的爱,来自人类的关怀。 特蕾莎修女成立了一百多个替穷人服务的处所,每个处所都有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苦像;而且在十字架上旁边,都有"我渴"这两个字。她要提醒大家,任何一个人在痛苦中,我们就应在他的身上看到基督的影子;任何替这位不幸的人所做的,都是替基督所做。 特蕾莎的默想祷文这样说的: 一颗纯洁的心,很容易看到基督 在饥饿的人中 在赤身露体的人中 在无家可归的人中 在寂寞的人中 在没有人要的人中 在没有人爱的人中 在麻疯病人当中 在酗酒的人中 在躺在街上的乞丐中 穷人饿了,不只是希望一块面包而已,更希望有人爱他。穷人赤身露体,不仅希望有人给他一块布,更希望有人能给他人应有的尊严。 穷人无家可回,不仅希望有一间小屋可以栖身,而且也希望再也没有人遗弃他,忘了他,对他漠不关心。 特蕾莎修女不只是一位社会工作者而已,为了要服务最穷的人,她的修士修女们都要变成穷人,修士们连手表都不准戴。只有如此,被修士修女们服务的穷人才会感到有一些尊严。 只有亲眼看到,才可以体会到这种替穷人服务的精神;他们不只是在"服务"穷人。他们几乎是在"侍奉"穷人。 特蕾莎修女说,她知道她不能解决人类的贫困问题。这个问题,必须留给政治家、科学家和经济学家慢慢地解决。可是她等不了,她知道世界上太多人过着毫无尊严的非人生活,她必须先照顾他们。 因为修士修女们过着穷人的生活,特蕾莎修女不需大量的金钱。她从不募款,以她的声望,只要她肯办一次慈善晚会,全世界的大公司都会捐钱,可是她永远不肯。她不愿做这类的事情,以确保她的修士修女们的纯洁。她们没有公关单位,显然也是这个原因。 事实上特蕾莎修女最喜欢的不仅仅是有人捐钱给她,她更希望有人肯做义工。 在特蕾莎修女的默想文中,有一句话我一直不能了解: 一颗纯洁的心 会自由地给与 自由地爱 直至它受到创伤 说实话,我一直不懂,何谓"心灵受伤"。这次去见了特蕾莎修女的工作场所,参加修士修女们的工作,才真正了解所谓"心灵受伤"和爱的关系。 三、和特蕾莎修女的五分钟会面 要见特蕾莎修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早上去望六点钟的弥散。我和她约好9月4日早上九点钟见面。五点五十分,我就到了。修女们都已到齐,大家席地而坐,这好像是她的命令;教堂里没有跪凳,一方面是省钱,一方面大概是彻底的印度化。除了修女以外,几十个外国人也在场。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全是修女的义工,来自全世界。 我到处找,总算找到这个闻名世界的修女,她在最后一排的小角落里。这位精神领袖一点架子都没有,静静地站在修女们的最后一排。 弥撒完了,一大堆的人要见她,我这才发现,特蕾莎修女没有会客室。她就赤着脚站在教堂外的走廊上,和每一位要和她见面的人谈话,这些人没有一位要求和她合影。虽然每人只谈了几分钟,轮到我,已经半小时去掉;在我后面,还有二十几位在等。 她居然不记得她要去静宜接受荣誉博士学位。虽然她亲口在电话中和我敲定11月16日,虽然我寄了三封信给她,告诉她日期已经敲定,可是她仍然忘了是那一天;所以我面交了最后一封信,信上再次说明是11月16日。然后我们又讨价还价地确定她究竟能在台湾待几天,她最后同意四天。 我问她有没有拍任何录影带描写她们的工作,她说没有。我问她有没有什么书介绍她们的生作,她也说没有。可是她说附近有一座大教堂,也许我可以在那里找到这种书。我没有问她有没有公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我想做的事请都没有做到,因为我给了她一张支票,她要签收据,折腾了几分钟。后面还有二十几个人,我只好结束了会面。我后面的一位只说了一句话"我从伦敦来的"",一面给她一些现款,一面跪下来亲吻修女的脚;她非常不好意思,可是也没有拒绝。我这才发现,她的脚已因为风湿而变形了。特蕾莎箴言录 爱源自家庭:今天的世界,每一个人都极度忙碌,渴求更大的发展和追求更多的财富等等,以致做子女的腾不出时间去关怀父母,做父母的也没有时间彼此关心。这招致家庭生活瓦解,直接扰乱着这个和谐的世界。能够彼此真正相爱的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我在最贫困的人身上看到这份爱。他们爱自己的子女,爱自己的家庭,他们虽然贫乏,甚至一无所有,但他们生活快乐。 苦难:人活着,除了需要口粮外,也渴求人的爱、仁慈和体恤。今天,就是因为缺乏相爱、仁慈和体恤的心,所以人们的内心极度痛苦。 披戴基督的爱:事实上,我们接触穷人时,也就是在触摸基督的身体。当我们给穷人食物、衣物、居所时,我们所作的一切,也就是作在那饥饿、赤身露体、无处容身的基督身上。 饥饿的人所渴求的,不单是食物;赤身的人所要求的,不单是衣服;露宿者所渴望的,不单是牢固的房子。就算是那些物质丰裕的人,都在切求爱、关心、接纳及认同。 我们感到所作的只不过是汪洋中的一滴水,但若欠缺了那一滴水,这汪洋总是少了一滴水。我不赞同做大事,在我看来,个人才是重要的。要爱一个人,我们就必须与他紧密接触。假如我们要凑足一定的人数,才开始工作,我们就会在数目中迷失,无法全面照顾和尊重个人。我只相信个别的接触,每一个人在我而言就是基督,他是那时那刻世上的惟一一个人,因为基督只有一位。就让我们成为神慈爱的活见证:面容中有慈爱、目光中有慈爱、笑容中有慈爱、亲切问安中有慈爱。在贫民窟中,我们对穷苦大众而言,就是神恩慈的光。我们对小孩子、贫困者,和所有受苦和孤单的人,都要常常展露笑容。让他们不但得到你的关怀,也感受得到你的爱心。 富足:有些人的生活比较富足,个中必有原因,他们肯定曾为生活奔波过。而我只会在看见他人浪费时,才会感到愤怒,因为他们在抛弃我们可用的东西。 怜悯的地理学:数星期前,我听闻一个消息,一个信奉印度教的家庭已数天没有吃东西,所以我拿了一些米,跑到他们家中。在我还没弄清楚究竟时,那家庭中的母亲已把米分成两份,将其中一份送给那信奉回教的邻居。接着,我问她:"你们一家每人可以吃到多少呢?我给你们的米粮只有那么一点,而你们却共有十个成员,你们如何够吃呢?"那母亲这样回答:"他们也没有东西吃。"这就是伟大。在墨尔本,我们有一个专为无处容身的酗酒者设立的收容所。其中有一个人被人严重殴伤。我认为这是一件刑事案,所以召唤警方处理。奉命到场的警员问这位先生:"是谁打伤你的?"那人不愿意说出真相,只在不断地捏造谎言。那警员拿他没有办法,只好离去。我们问他:"你为何不告发凶手?"他望了我一眼说:"就是要他受苦,也无法减轻我的痛楚。"他为免弟兄受苦,不愿告发他。我们当中的穷人真是何等美妙和伟大。而在穷人当中,我们可以不断体验到爱的奇迹。在纽约,修女正在做一些低微的工作--帮助孩童,探访那些孤寂的、患病的及被人遗弃的人。我们从而明白,被人弃绝乃是最严重的病症,这才是我们四周出现的真正贫困。我们的修女曾在探访一户人家时,发现住在里面的妇人,已死去多日,躯体开始腐烂发臭时才被人发觉。但她的左邻右舍连她的姓名也不知道。当别人对我说,修女们并没有开展一些伟大的工作,其实她们正默默耕耘,做着一些小事。我会对她们说,就算她们透过这些事工,只能帮助一个人,也是值得的,因为耶稣会为了一个人而死,也会为了一个罪人而死。英国虽然是一个福利国,但当我在晚上拜访他们的家时,依然看到有人在爱的匮乏中死去。在那里,他们有另一种贫困--心灵上的贫乏,即那种孤寂及被人弃绝的情况。在今天世界中,肺结核或麻疯不是可怕的疾病,心灵上的贫乏才是最严重的病症。英国须要兴起更多的人,明白谁是穷人。在英国的人应以爱心善待穷人,用行动服侍他们,但除非他们先知道谁是真正的穷人,否则,他们没法照着去行,他们认识真相后,才会去爱,因而作出服侍。 爱祈祷:成为真理--被人传颂;成为生命--以生命见证;成为光--被点燃发光;成为爱--为人所爱;成为道路--让人在上走过;成为喜乐--赐人喜乐;成为和平--四处洋溢;成为祭牲--为他人献上。 家庭:有一次,一位女士来到我跟前,她心里有极大的忧伤。她告诉我她女儿失去了丈夫和孩子。她女儿把心中的怨愤都发泄在她身上。她甚至不想看见母亲。 因此我告诉她:"现在你试想一想你女儿童年时所珍惜的一些小玩意。也许是一些花朵或特别喜好的食品。把这些东西送给她,而切莫指望回报。" 她依我的话去做,把她女儿喜爱的花朵放在桌子上,或留给她一块漂亮的花布;她并没有期望女儿的回报。 几天后,她的女儿对她说:"妈妈,来我这里,我爱你,我需要你。" 这真是一件美妙的事。 这母亲所做的事,唤起她女儿童年时的欢乐,使她联想起她的家庭生活。她必定曾有一个愉快的童年,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重新领会母亲对她的爱是何等令人欢乐愉快。 崔树权译 我不但要归主,而且要尊行-我要参与事奉。 我不但要信仰,而且要实践-我要身体力行。 我不但要宽恕,而且要爱人-我要忘却得失。 我不但要言传,而且要身教-我要感化众人。 我不但要关怀,而且要挽救-我要助人为乐。 我不但要梦想,而且要实干-我要广施善行。 我不但要施予,而且要效力-我要服务终生。 Mother Teresa's Saying I Will do More than belong......I Will participate. I Will do More than believe......I Will practice. I Will do More than forgive......I Will forget. I Will do More than teach...... I Will inspire. I Will do More than care...... I Will help. I Will do More than dream......I Will work. I Will do More than give......I Will serve.

紜亦眠观520
特蕾莎修女,(Mother Teresa of Calcutta),1910年8月27日—1997年9月5日,又称作德兰修女、特里莎修女、泰瑞莎修女),是世界著名的天主教慈善工作者,主要替印度加尔各答的穷人服务。因其一生致力于解除贫困,而于1979年得到诺贝尔和平奖。并被教皇约翰·保罗二世在2003年10月列入了天主教宣福名单Beatification,特蕾莎修女的名称也变为真福特雷莎修女(Blessed Teresa)Mother Teresa (August 26, 1910 – September 5, 1997), born Agnesë Gonxhe Bojaxhiu (IPA: [/agnɛs gɔnˈʤa bɔˈjadʒju/]), was an Albanian Roman Catholic nun with Indian citizenship who founded the Missionaries of Charity in Kolkata (Calcutta), India in 1950. For over 45 years she ministered to the poor, sick, orphaned, and dying, while guiding the Missionaries of Charity's expansion, first throughout India and then in other countries.By the 1970s she was internationally famed as a humanitarian and advocate for the poor and helpless, due in part to a documentary, and book, Something Beautiful for God by Malcolm Muggeridge. She won the Nobel Peace Prize in 1979 and India's highest civilian honour, the Bharat Ratna, in 1980 for her humanitarian work. Mother Teresa's Missionaries of Charity continued to expand, and at the time of her death it was operating 610 missions in 123 countries, including hospices and homes for people with HIV/AIDS, leprosy and tuberculosis, soup kitchens, children's and family counseling programs, orphanages, and schools.She has been praised by many individuals, governments and organizations; however, she has also faced a diverse range of criticism. These include objections by various individuals, including Christopher Hitchens, Michael Parenti, Aroup Chatterjee, Vishva Hindu Parishad, against the proselytizing focus of her work; this included baptisms of the dying, a strong anti-abortion stance, and a belief in the spiritual goodness of poverty. Several medical journals also criticised the standard of medical care in her hospices and concerns were raised about the opaque nature in which donated money was spent.Following her death she was beatified by Pope John Paul II and given the title Blessed Teresa of Calcutta.
冰灵蜜蜜
突然发现自己太特么懒了!!!!如何发现的了。事情起源于前几天,收到一个朋友发来的压塑文件,解了很多次一直是空的,询问过后才知道原来是隐性文件夹(P,S由此可见,传文件给我的那个人的电脑里有多少不能见人的东西,才养成啥都弄成隐性文件咩)好了,言归正传。待我解锁隐性文件后突然发现文档里出现了好几个文件夹。一一打开,才发现是一些没写完的日记,没写完的旅行记录,以及和朋友的一些电子信件来往,那个已经消失了很久,也许可能早已不在这个世上的奇葩女子等等。11年的时候答应好朋友给她写旅行中的记录,写了个开头,就那么被我永无止境的拖了很多个明天。12年如此,眼看13年依旧要如此了。。。13年对于我而言,无疑是精彩的。完成了好几个梦想。真人图书,五月天演唱会,印度仁爱之家。前几天和一个朋友聊起了关于印度的点滴,问我为什么想去印度,尤其在印度出了这么多负面新闻的情况下,依旧执着前往。 就我个人而言,我一直觉得所谓的新闻都是不能尽信的。如今的新闻为了博取感官神经和视觉神经已经麻木的国人的眼球最细微的小事都会被夸张放大数倍,所谓的真相你若不是亲眼所见,如何可信。再者,国内这类的事情难道还少!!!因为未知,所以恐惧。这是所有人的习惯。 10年的时候无意中看见有人在约伴前往印度仁爱之家做义工,出于好奇,搜索了仁爱之家的信息,去书店稍微翻了下《德兰修女传》,只是很隐约的了解了仁爱之家的来历。 11年的时候无意中在豆瓣看了刘大霞写的在仁爱之家义工的点滴,整篇看下来。真的就那么被感动了,想去的念头就那么被冒了出来。之后又因为我爷爷的去世,我爷爷去世前的那2个星期的情绪反应一直让我印象深刻。焦虑,暴躁,针扎,恋世等等,如今想来,记忆犹新。没有人不怕死,蝼蚁都贪生,何况人。可是因为签证,只能望而却步。 12年在泰国认识了VIVIAN,和她就禅修聊了会,知道原来泰国也可以办理印度签证。那会真心心动的。只是碍于时间和金钱,只能暂时打消念头。后来VIVIAN顺利拿到印度签证,与2013年元旦去了印度,并邀我同行。我只能带着羡慕嫉妒恨的心情婉拒。 13年,纠结了大半年,谋划了大半年。最后顺利成行。 13年9月。到达印度的加尔各答,因为各种原因,原计划一个星期的义工最后被压塑排到回程前。 9月26号和小伙伴坐了16个小时的火车从德里返回加尔各答,和射手童鞋汇合后一起去儿童之家注册,原本一直担心被修女面试会因为英语过烂而通不过。最后表示,这都是多虑。注册过程很顺利。因为接近国庆,在注册的大厅遇见好几个中国人。拉了个在日本留学的辽宁妹纸尹茵,我,小红,射手,一起去挑战垂死之家。这也一直是我心心念念想去的。接近十月,加尔各答的天气不是很好,每天都灰蒙蒙的,一到中午就会开始下雨,加尔各答的住宿小贵,且环境不是很好。很小的房间,走进去都会闻到一股霉味,没有热水。好在床铺还算干净,对于想省钱的人来说,这些都是在可忍受的范围的。 第二天起晚了,没赶上弥撒。和小伙伴们匆匆赶到修女之家,修女们还在做弥撒。7点钟弥撒结束,大家往地下室去集合,吃早餐,早餐是面包片,香蕉还有印度茶(印度茶类似于国内的奶茶)一大群人三三两两的分成几小堆聚在一起分享着欢乐。吃完早餐修女让大家集合在一起,念了一段祷告,然后让最后一天做义工的人站在一起。便开始边唱着类似于感谢的歌曲边拍手,整个气氛很和谐。结束之后大家开始凑对,去儿童之家的,成人之家的等等。凑齐人数之后在一起走去马路对面坐公交车。印度的公交车在被那件恐怖的事件之后给人的印象都是带着一种黑色的危险气息。来印度将近一个月,这是我和小伙伴第一次乘坐,加尔各答的公交车很破,类似于中国80年代的那种电车。上车的时候依旧会被人用眼神围观。却早没了刚到加尔各答时的胆怯了。公交车去往新的垂死之家是7卢比。据说要坐一个小时左右。然后,出乎意料。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售票员告知下车。我们跟着领队的一对法国新婚夫妇走,兜了一个大圈后到达了位于迦梨女神庙旁边新建的垂死之家。进门的时候出示小卡片,顺利进入。新建的垂死之家的环境出于我的意料,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一切都在可承受范围内。垂死之家分成2个格局,一边是男性一边是女性。放下行李后和大家去找了个围兜系上,开始和大家如流水线般开始洗衣服。洗衣服这个流程,但凡去过仁爱之家做义工的人都经历过的。洗衣池的旁边是一群男病人在打点滴。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枯瘦如柴,面无表情的安静。中间偶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出,时高时低。 洗完衣服后大家被修女叫去楼上休息,小小的休息室桌上摆着饼干和香蕉,还有一大桶印度茶。桌子的另一边坐着3个韩国人,2 个女生一个男生。年龄看着和我们差不多大。他们来了差不多有半年了。休息半个小时后我们下楼,开始给病人送餐。对于躺着不能动的人我们得给她们喂饭。她们的食物是用一个大盘子装着的,里面有一小堆饭菜,除此之外,还有一根香蕉一个鸡蛋和一块油炸的饼。我负责的病人意识还是比较清楚的,躺在担架穿上,依旧枯瘦如柴,一双眼睛是灰败的没有生气的,好在她的手能活动。我小心翼翼的和她喂饭,生怕一不小心咽着。因为是躺着,吃东西是极不方便的。好不容易给病人喂完饭,端着盆子要走的时候,我被她叫住了。她指着水杯,后来才知道她是要洗手。我把盘子放在地上,她用杯中的水简单的清洗了手。之后我替她放好枕头摆好身体。之后便去前面放盘子。又去把吃完的盘子收到清洗台边,清洗台边已经有还几个人在开始清洗被碗盘之类的。其中有2个韩国的男生。一直很佩服这些在仁爱之家做义工的男生的。早上的时候还和射手开玩笑说乃们这些男生可能在家连酱油瓶子倒了都懒的扶的人,竟然不远万里跑到异国他乡为一群毫无关系且无自理能力的病人服务,还是没有任何报酬的。射手当时也笑着赞同了。这是否就是信仰? (信仰这种东西一直是我所陌生的。一直和好朋友说,如果非要让我去找一个信仰,我想那便是能让自己开心一辈子。对自己好,放纵自己的思想,任性的时候想好后果,然后去实现。我说,我这辈子没有什么大的理想大的野心,原本就不够聪明,没长相,没学历,没背景。唯一有的就是一颗不愿安分的心。这辈子我若能做好一件事,这便是成功了吧!!) 清理完盘子之后,又带着一个病人去上厕所。这个女人年纪不是很大,但是却很沧桑、应该说,垂死之家的病人如果不仔细观察,都会已经是年纪大的老人。但其实很多年纪都不是很大。只是被生活这把刻刀划下了沧桑的痕迹。这个女人是站不稳的。她双手一直紧紧的攀着我,赤脚,慢慢的移动着。即使我扶着她,她依旧是颤颤巍巍的发着抖。活动室距离厕所不到十米。她走了差不多5分钟。到厕所的时候,那个座便器有人,女人着急了,一直依依呀呀的指着那个厕所里的人。最后不得己,我帮她撩开裙子,她站着上完了厕所后挺不好意思的。一直冲我笑,然后扶着我去旁边水池里,我舀了一勺水给她洗手,她洗完后又把水倒在我的脚上,想替我洗脚吧。我忍不住冲她笑笑然后摇头。 之后,我扶着她去她的床位旁坐着。她笑着问我的名字,又抓着我的手亲了亲。我拉着她的手,指着她手指甲擦得鲜红的指甲油说好看。她一直笑着再次把我的手放在她嘴上亲了亲。这时,对床的一个老人想要站起来,我放开她的手准备过去帮忙的时候,她一直不肯放。我朝她微笑的指着对床的老人又指指我,最后她不舍的放开了我的手。帮助完对床的老人上完厕所后我和意大利的一个胖姑娘拿着身体油跟着修女挨个去给病人全身擦油,按摩。有的人即使躺着不能动,但还是有意识的,我去拉开她的衣服要给她擦油,她却不肯。一拉开衣服,她自己就马上合上。反复好几次。我有点束手无策。有个欧美的妹纸过来了,她用那种我一直觉得是很夸张的表情和老人沟通。她一直裂开嘴笑着,指了指手上的油和老人的身体,然后又拉着老人的手亲了亲。在俯身去亲老人的脸和额头。如此反复几次,老人便不再抗拒了。说实话,这个妹纸是让我佩服的。我自认,以我目前的状态,我是无法做到欧美妹纸这般举动。我的内心终究还是有所顾忌。 记得去之前一直听说在垂死之家工作是很辛苦很累的。我不知道我们算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因为最近垂死之家新请了很多当地妇女工作,所以义工们相对是比较轻松的。 (简单的记录下关于加尔各答的唐人街之行:下午的时候几个人约好了去加尔各答的唐人街,当我们一行五人包了2辆图图车一番折腾到达唐人街的时候,面前的景象是让人失望的,我见过曼谷的唐人街,乃至后面吉隆坡的,胡志明市的。相比较,我无法去相信加尔各答的那个类似于中国的乡村的地方就是唐人街。但是事实上,那就是的,路边偶尔会看见中文,关于加尔各答唐人街的由来是听一个法国人说的,以前是中国的三个省的人迁过来的,3 个省分别是湖南省,广东省,第三个暂时猜测是温州人。后来因为在这边生活的很艰苦大都数都迁徒去了新加坡等地。天空灰暗暗的又开始下雨了,我们一行人沿着坑坑洼洼的马路往前,在一栋有中文字的酒店门口看见了一个中国女人,我们跑过去和她闲聊,她和她老公以前是广东人,但是他们都没有去过中国,可庆幸的是他们还会点中文。通过他们得知,这条街确实住着一些中国人,但是已经很少了。且平时很少会有中国人会特意跑过来。他们说在这边的中国人过的都不是很好。印度人很排外,所以很多人都移居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了。我们和他们闲聊了会就离开了。一直望这条街走的路上遇到好些华人小孩,但是对方都未曾正面看过我们。后来越走越远,天空越来越暗,下着小雨,貌似我们是迷路了。路上遇见一个广东汕头的大爷,我们跟他问路,他用英文回到,偶尔会说一点中文。即使有他帮我们指路,但是效果甚微。好在虽然折腾了会。最后我们一行五人找了辆知道修女之家地址的突突车送我们回去了,恰好赶上弥撒时间。)P.S 世界上随处可见广东人!!!! 第二天原本因为要赶下午5点的飞机小伙伴建议不要去的。只是我纠结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去的,原本印度就是冲着义工去的。既然不能做一个月,那么能做2天也好。第二天的工作依旧如昨,不同的是十点半的时候被修女叫去大厅,大厅里铺上了毯子,病人们被一到一边听神父念祷告,接着修女们唱哈利路亚。 因为听不懂,且自己并不信奉与印度教,所以这一场不知道是不是弥撒的教会与我而言是无聊的枯燥的。所以我中途退场了。因为下午还要赶飞机,便提前结束了当天的义工之行。 义工总结:我无法说在这仅仅不到一天半的垂死之家义工之行让我心灵如何如何被洗礼,我被如何如何震撼。我只是想记录和表达一下我的看法。 对于仁爱之家的义工,我有一个朋友对于此行为是嗤之以鼻的,包括我曾和我妈说的时候也如此。只是我妈终究还是选择尊重我的选择。 关于爱和尊重,我一直觉得每个人都有被尊重的权利。 特蕾莎修女说过,“世界上有许多人渴望着一小块面包,却有更多的人渴望着一点点的爱。西方世界的贫穷是一种不一样的贫穷――不仅因为孤寂而贫穷,也因为心灵的贫乏和精神的困顿而贫穷。我们从而明白,被人弃绝乃是最严重的疾病,这才是当今世界在我们四周出现的真正的贫困。 “爱不是赞助。因此别只是给钱,而是要伸出你的手――我们的手何其温暖。我不同意好高骛远的行事态度――爱得从一个人开始。” 任何事,无不是从一个开始的。只有先对具体的这一个有意义,然后才可能对许多以至整体有意义,没有开始的一个,也就不可能有后来的许多个,以至无限个,也就没有整体。 对于这一段印象深刻,我们一直认为 金钱就等于爱。于是,我们把它放在父母,子女身上。以为给足了金钱物质就给足了爱。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则小故事,有个小朋友母亲去世了,父亲一直忙于工作而疏忽了他,有一天他问父亲一个小时的工资是多少,父亲说是三十美元。于是小男孩问父亲要三十美元。父亲很生气,觉得小男孩不懂事,自己每天在外辛辛苦苦工作赚钱养家,小男孩却不懂得体谅父亲的苦。于是把小男孩骂了一顿,小男孩很委屈,躲到房间去哭了。事后父亲很后悔,想着小男孩平时是很懂事的,并不会无缘无故问大人要钱的。于是拿着三十美元敲开了小男孩的房门向他道歉。小男孩很开心的拿着三十美元递给父亲说,爸爸,这是三十美元,我可以买你一个小时陪我玩吗?父亲突然就被震惊了。那一刻他觉得很惭愧。自己一直忙于工作,却忘了儿子也是需要父亲的爱和关心的。 就如我的爷爷,那个因为失明而整天蜗居在家的老人。因为一个收音机而闹脾气的要寻死。在我的爷爷去世以后,和我妈说起老人的生前,我是有惭愧的。从小因为爷爷奶奶的重男轻女,我对于他们是不喜的。所以是能不去便不去。直至后来搬至和爷爷奶奶居住。因为年龄和阅历的增加也理智许多。但也很少会交流,只是偶尔出门进门打招呼,或者问他想吃什么等等,一些简单的交流。我自认我做到了我能做的全部。其实,这也只是我以为的而已。 这些都仅仅是我以为的而已。有时间和我妈聊天,她说没做过父母是永远不会体会父母的良苦用心的。就比如我去印度,去之前我早已告诉过她,到了以后每天都会在网上给她留言传照片。可是她依旧觉得我不懂事不能理解她等等。我想也许有一天,当我的孩子告诉我她要去远方,去一个与我而言完全陌生的过度,我不能和她联系,我只能每天通过她的叙述得知她的情况,我想她的时候打她的电话,电话里总是那一句,您的手机没有开通此业务。我想我才会理解我妈那会的心情的。 在垂死之家这不到一天半的工作,不忙的时候会去细细观察周围的人,修女,病人,老人,义工。那些让我敬佩的人,那对法国的新婚夫妇,那对不知道哪个国家的医生夫妻,那个意大利的胖姑娘,以及那个外表漂亮内心美丽的欧美妹纸。等等。爱是无国界的。 如特蕾莎修女说的,“ 爱是没有界限的,人种、民族、国家、语言和信仰,这些都不应该成为一种限制。只要有爱,就能够成为父子、兄弟和姐妹,就可以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最最重要的,就是是否有爱,而不是别的什么。” 关于垂死之家所收容的人的来源,每天仁爱之家的修女会去街上巡视,看见需要帮助的人,生重病的人,会询问他们是否愿意跟随修女来仁爱之家,如果不愿意的,修女会留下药品和食物在离开。 特蕾莎修女说过,痛苦即是幸福,下降即是上升,微小即是伟大,温柔即是刚强。在世是离乡,而离世则是大归。爱不可爱之人,才是真爱。除了贫穷和饥饿,世界上最大的问题是孤独和冷漠。而在仁爱之家只需要爱! 想表达的有很多很多。奈何无法用文字诠释出来。如果以后还有机会,希望能再次前往。。 谨以此纪念我的23岁。这一年收获很多。但愿我能在这漫漫尘世中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上图 垂死之家被收容的人。图为义工们正在挨个给老人们推油按摩上图 被收容的人的床位 上图中 那个笑的很夸张的妹纸是我所敬佩的。上图 韩国妹纸最后一天义工上图 中间休息的 垂死之家提供的上图,新的垂死之家门口从垂死之家顶楼往下看上图 修女之家早上提供的早餐上图 仁爱之家注册成功后发的PASS卡上图 义工们洗完的衣服晒衣顶楼
殷血丹霞
贫民窟的圣人—— 特蕾莎修女 特蕾莎修女(1910~1997)生于南斯拉夫,37岁正式成为修女,1948年远赴印度加尔各答,且于两年后正式成立仁爱传教修女会,竭力服侍贫困中的最穷苦者。1979年获诺贝尔和平奖,1997年9月葬于加尔各答。她创建的组织有四亿多的资产,世界上最有钱的公司都乐意捐款给她;她的手下有七千多名正式成员,还有数不清的追随者和义务工作者分布在一百多个国家;她认识众多的总统、国王、传媒巨头和企业巨子,并受到他们的仰慕和爱戴…… 可是,她住的地方,惟一的电器是一部电话;她穿的衣服,一共只有三套,而且自己洗换;她只穿凉鞋没有袜子…… 她把一切都献给了穷人、病人、孤儿、孤独者、无家可归者和垂死临终者;她从12岁起,直到87岁去世,从来不为自己、而只为受苦受难的人活着…… 她,被称为“贫民窟的圣人”的特蕾莎(亦译德肋撒或特雷莎修女),也被世人亲切地称为“特蕾莎嬷嬷”。
海飄愿瓶
1910年,特里萨修女生于马其顿一个富裕的家庭。12岁时萌生了做修女的愿望,18岁远赴印度受训成为修女,27岁发终身誓愿并升任女修道院院长。自38岁起,她开始了在加尔各答贫民窟为赤贫者、濒死者、弃婴、麻疯病人服务的生涯。在她的心目中,穷人比富人更需要尊严,穷人在价值的等级中至高无上。40岁时,建立“仁爱传教修女会”。她获得过多个国际性奖项,1979年获诺贝尔和平奖。1997年,这位身材矮小、广受爱戴的修女,平静地离开了人间。贫民区学校1948年,38岁的特里萨修女离开爱尔兰的罗瑞托修道院,来到印度加尔各答。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了罗瑞托修女穿着的蓝色的道袍,改穿印度平民妇女常穿的白色棉纱丽。特里萨修女是在车站后面的贫民窟展开工作的。这里到处是破烂不堪的小木屋和衣衫褴褛的脏孩子。有一天,一个说孟加拉语的小孩,向特里萨修女要东西,这个孩子只有一条腿,而且断肢处还在流血。特里萨修女准备取药给他包扎时,小孩却说他想要吃的东西,边说边做出吃东西的样子。此时她身上只有五个卢比,于是很抱歉地对小孩说:“我是个穷修女,我只能替你包扎伤口。”正准备帮他涂药的时候,小孩突然抓过药品,叫着“这个给我”,便拄着拐棍向贫民窟跑去。想了解究竟的特里萨修女紧跟着小孩跑进一个小窝棚,窝棚里面漆黑一片,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木板上躺着一个妇女,在她身边还有一个婴孩和一个约五岁的女孩,三个人骨瘦如柴,目光呆滞,非常虚弱。她用孟加拉语与他们交谈,知道了小孩叫巴布,八岁了,那个妇女是他的母亲,患有结核病,窝棚里的另外两个小孩是他的弟弟妹妹。特里萨修女只能把她所带的维生素丸给了他们,那妇人十分感激,向她行合掌礼,并说:“这里边还有生着病的老妇人,也请你看看她。”特里萨修女听到这句话,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震动:为什么穷人会有那么善良的心?自己患着病,还关心着别人呢!那一天,特里萨修女连续看望了许多家庭,独腿的巴布和一些小孩一直好奇地跟随着她。巴布还请求特里萨修女第二天再来。白天的经历让特里萨修女难以入睡,这些可怜的孩子们不但没有饭吃,没有衣穿,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不会数最简单的数字,将来长大了怎么办?要从根本上解救这些孩子,莫过于让他们掌握知识!于是,在贫民区里办一所露天学校的想法,在特里萨修女的头脑中成熟了。第二天,在一块大树下面的空地上,特里萨修女宣布那里就是教室,地面就是黑板,愿意念书的就坐下来。经过她的耐心说服,巴布首先坐了下来,接着又坐下了四个孩子。特里萨修女饶有趣味的讲课,渐渐地吸引了他们,其他的孩子也慢慢地走近了大树。等到第二天特里萨修女再次来到大树下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用破布、木板等物搭起了一座帐篷,坐在里面的小孩也比昨天多得多了。巴布告诉她,“这个棚子是大家帮着盖的,我把朋友都找来上课了。”就在这简陋的“教室”里,特里萨修女除了教孩子们一些简单的读读写写之外,还教他们卫生常识,比如刷牙、洗脸、洗澡等。她还亲自带孩子们到井边,一个个教他们如何洗澡。贫民窟的妇女们将这些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很快地,她们也仿效特里萨的做法,替自己的孩子洗澡了。特里萨修女在贫民窟办露天学校的事儿很快就传开了,一个星期后,来听课的孩子达到了一百多人,后来又增加到了五百多人。加尔各答是印度贫穷人口聚集的城市。由于贫穷,弃婴之多,景象之惨,实在是人世间少有的。继兴办贫民学校之后,特里萨又和别的修女们一起,承担了收养那些骨瘦如柴、疾病缠身、先天残疾的弃婴的工作。修女们不仅收养丢弃在修道院门口的婴孩,还抱回了其他地方所见的弃婴,有些穷人甚至还将自己养不起的孩子也送过来。弃婴收养的数目越来越多,产生的影响也越来越大,于是购买药品、奶粉及粮食的经费就出现了经常的短缺。但奇怪的是,每当发生这种短缺的时候,必定会有人送来金钱、食品、药品、衣服等,帮助她们渡过难关。临终关怀院在印度之外,特里萨修女和她的同道们广为人们所知,是在她们为垂死者的服务被报道后开始的。在大部分人眼中,喂哺营养不良的儿童,给穷人送米送饭之类的事,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在一个人口爆炸到让人绝望的国度中,为一些即将要献给死神的,只能再活几小时或几天的人建造家园,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因为,在世界的任何其他地方,你都找不到特里萨修女在这项工作上所显示的那种精神——对任何苦命人的无条件的尊重。记者迈克尔·左美士曾经介绍过特里萨修女在加尔各答的第一间临终关怀院,他说:一天,有一个垂死的人躺在紧靠甘贝尔医院外面的路上。特里萨修女试图把他送进医院,但是,当她拿着药物从药房跑回来时,那个人已经死了,躺在地下的他无一人问津。特里萨愤怒了,她说:“他们对猫,对狗,都比对自己的同类兄弟好。如果是他们自己心爱的宠物,他们绝对不会让它们这样死去!”特里萨修女经常会遇上此类事情。有一天,她发现一位老妇人倒在路上,像是死了一般,破布裹着的脚上爬满了蚂蚁,头上像是被老鼠咬了一个洞,残留着血迹的伤口周围爬满了苍蝇和蛆虫。特里萨替老妇人测量呼吸与脉搏,发现老妇人似乎还有一口气,就赶紧把老妇人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医院得知是位无家可归的老人,便不予接收,但特里萨修女态度坚决:“老奶奶是否有救的责任不在医院,但作为医院想办法给予治疗却是必须的!”迫于特里萨修女的义正辞严,医院才对这个垂死的老妇人予以治疗。特里萨修女决定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善这种状况。因为,街头上的死尸何止一具,每天早上在加尔各答的街道上收集尸体,就如同收集垃圾一样。珍珠海贫民区的穷人们曾凑集钱财,为垂死的人盖了一间等死屋,这仅仅是一间摆着两张床的简陋的屋子,却有着一个充满诗意的名字——“清心之家”。但这间等死屋很快就关门大吉了,这是由于附近居民的强烈反对,他们害怕闻到死亡的腐臭。特里萨修女来到加尔各答市卫生部门,卫生部门的一位热心的官员接待了她,并带她来到加尔各答著名的卡里寺院,寺院答应免费借出供信徒朝拜后休息的一处地方,给她们使用。找到了这个为贫困的病人提供休养的场所后,仅仅一天时间,修女们就将二十多位最贫困、最痛苦的人安顿了下来。一天,在离垃圾堆几米远的地方,特里萨修女发现了一副鬼一般的骨架,那几乎是一副嶙峋的、被纸一般的人皮包裹着的骷髅,但他还有一息残存,而蛆虫已经开始侵蚀他的肌肤了。特里萨修女把老人搬进一间盖了荫篷的大堂,喂他进食,清洁他凄凉的、黏满便溺的身体,还从老人的伤口里清除蛆虫。“你怎么能够忍受我的臭味?”那衰弱得要死的人轻轻地喘道。“比起你身上的痛苦,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她轻轻地回答。老人很自信地嘀咕着:“你不是这里的人。这里的人不会做你做的事。”在垂死之际,他努力使自己微笑:“你是应当受到赞美的。”“不,”她以微笑回报:“应当受到赞美的是你,你不要赞美我。”还有一位老人,在搬来的那天傍晚就过世了,临死前拉着特里萨修女的手,用孟加拉语低声地说:“我一生活得像条狗,而我现在死得像个人。谢谢了。”正是这位貌不惊人的修女,曾经让无数被世俗社会抛弃的人,在生命的最后几个小时里,获得尊严的补偿。麻疯病康复中心麻疯病在民间又叫蜡烛病,因为患病后,人身体的某些部分会像被火烧熔的蜡烛,慢慢溃烂掉,直至最后死去。二十世纪中叶前后,这种病在印度十分猖獗,据当时估计,全印度大约有五百万麻疯病患者,仅加尔各答就有八万之多。整个社会对麻疯病充满恐惧:病人被家人遗弃,流落街头或躲藏荒郊野外,或被困在山洞中;而一些健康的人见到麻疯病人,也会赶紧躲避甚至会向他们扔石块;警察见到了麻疯病人,甚至持枪要他们抓去投入到集中营……一天,市政府卫生部门的一位官员找到特里萨修女,希望她的“仁爱传教修女会”能协助照顾那些因麻疯病而病倒在街头的患者,政府可提供一个适当的地方,以便把患者集中起来。年轻的修女们感到为难,因为修道院的工作已经很多,除了贫民区学校、儿童之家,还有临终关怀院,如今要再添一所麻疯病人康复中心,已经力不从心。但是,特里萨修女很痛快地答应了这位官员,因为对她而言,无私的仁爱就是天主,她想得更多的是可怜的麻疯病人。1969年,在加尔各答郊外一个叫第达加的地方,由仁爱传教修女会创办的第一所治疗麻疯病的康复中心成立了。这是坐落在一块紧靠铁路路基的废置的地皮上,用麻布袋、竹竿、铁皮、瓦片等作为建筑材料,再加上丰富的想象力构筑而成的小屋,小屋的屋顶部分搭盖在露天排水渠的木桩上。特里萨和修女们开始找寻那些被亲友和家人赶出家门的麻疯病患者,经常走进散发着恶臭的破屋,驱赶麻疯病患者伤口上蠕动着的蛆虫和在伤口上舔食的苍蝇,为他们注射药剂,包扎伤口,抚慰他们那颗受到伤害的心灵。第达加麻疯病康复中心开始服务的那天,特里萨修女特地用手抚摸每一位麻疯病人的身体和手,以此来表示对每位病人的关怀。她亲切地对大家说:“请振作起来,天主绝对没有抛弃你们,让我们大家一起努力吧。”那些溃烂掉手指头的妇女,失去了双腿的老人,烂掉了耳朵的小孩……顿时感到一股暖流通过全身,增添了战胜病痛的信心。但是,对于每位麻疯病患者来说,医学上的奇迹并不能同时把他们额头上的“麻疯病”刺青刮掉,治愈出院后的患者仍遭到社会上的歧视,没有人愿意雇用他们。所以,病人为了继续留在受保护的医院内,不惜撕破结痂的伤口……面对着麻疯病康复者在回归社会时出现的种种现实问题,仁爱传教修女会创办的这些康复中心开始安排痊愈后的病人参加的职业训练——让一些病人从事为自己纺织绷带,制造自己的药囊之类的简单工作;也有一些人在麻疯病康复中心内的木工工场、造鞋工场、砖窑和小农庄工作,用他们自己的劳动保障自己的基本需要;或耕作自己的稻田和麦田,使他们自给自足。特里萨修女还弄来了一台旧式印刷机,让病人们用它印一些传单和报纸,借此重新投入生活并赚点钱。为了能让病人们过上与正常人相同的生活,每逢到了圣诞节,特里萨修女总要安排他们参加子夜弥撒,还组织他们演出话剧,协助修女们派发圣诞礼品,参加午餐音乐会,等等。总之,住进康复中心的麻疯病人,无论在哪一方面都能享受到正常人的乐趣,都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他们重新享有了正常人的尊严。摘自《仁爱一生》屈雅君等编译珠海出版社2002年1月版特里萨修女的话:我们常常无法做伟大的事,但我们可以用伟大的爱去做些小事。-----特里萨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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