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香识女人coco
子路:天上一阵咚咕隆咚,颜回:好似白面往下扔。子路:坟头倒比馒头的个大,颜回:井是个黑窟窿。子路:谢谢诸位!子路:在下子路。颜回:在下颜回。子路:自从跟随圣人,咱们的老师,出来时间不短了,周游列国,咱们都去了好些个地方了。都去了什么地方了?颜回:那太多了,老挝万象,泰国曼谷,缅甸仰光,孟加拉印度加尔各达孟买新德里,过巴基斯坦阿富汗,伊朗伊拉克,叙利亚黎巴嫩土耳其安卡拉过黑海到波兰乌克兰,嗯,这个……子路:还到过哪?颜回:忘词了。子路:忘词了?行了。咱们去的已经不少了。颜回:对对对。子路:咱们……饿了。颜回:咕噜咕噜叫!子路:咱们身上分文没有!颜回:一个子也不剩阿。子路:你也没有,我也没有。颜回:怎么办啊?子路:这么着吧,咱们把师傅请出来,要点钱,买点东西吃?颜回:对对对。咱们有请师傅!子路:有请师傅!圣人抽着烟卷上圣人(唱腔):大~雪~飘~~~,看飞雪~,漫天舞~,巍巍丛山被~银装~~,好一派~,北国风光~~~~子路:师傅!圣人(声颤抖):雪下的,不小阿……(抽烟)颜回:是,今天下雪。子路:师傅,您辛苦。颜回:师傅,别抽了。圣人:嗯?颜回:烧手了!圣人:省点是点……圣人(掐灭烟卷,起):远瞧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和尚洗澡!子路:您这是偷看和尚洗澡去了?圣人:混帐!明人不做暗事!我是明着看的!这都写到论语里头啊。颜回:对对对。(低头写)圣人:在下姓孔名丘,外号我叫圣人。带着两个徒弟,(一指颜回)子路,(一指子路)颜回。哎不对,(一指子路)子路,(一指颜回)颜回。子路:这回对。圣人:这你们这名字不好记。(指子路)你要叫果子露我不就记得了吗?子路:我要叫果子狸,还怕别人冤枉我引起来的“非典”呢……圣人:哪那么多废话!这个阿,咱们被困陈蔡阿,好些日子了。子路:有些日子了。圣人:咱们这些年周游列国可没少去地方啊!颜回:敢情!圣人:由打东土大唐而来啊,去往西天求取真经……子路:不不不……圣人:这一路上阿……子路:您说那是三藏!您不是圣人吗?那是三藏!圣人:哦,对对对,我给忘了。颜回:咳!圣人:我都圣人了:)子路:对!圣人:哪说理去这事阿!颜回:您重说,您重说。圣人(咳嗽一声):我们不是从东土大唐来的,我们是打鲁国来的……颜回子路:哎,对,鲁国。圣人:去往西天求取真经……子路:又来了!颜回:您怎么离不开这个了??圣人:这是哪?颜回:陈蔡阿!子路:陈蔡么,咱们从鲁国来的阿,圣人:哦,对对对。子路:打卤的卤嘛……圣人:哎哟哟哟哟哟,可不能提这个(欲倒地,颜回子路上前搀扶)。颜回子路:师傅,师傅师傅师傅!圣人:可不能再说打卤这个事啊,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子路:好,不提了不提了。圣人:我们是打鲁国来的,去往陈蔡求取真经……总改不了这个了。颜回: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圣人:好几天没吃饭了,瞧谁都像烙饼。子路:怎么办啊?圣人:带钱了吗?子路:没有啊!圣人:你再找找?子路:没有,有烟头!圣人:那天砸金花还赢我来着……子路:后来不是被您又扣回去了吗?圣人(冲颜回):你有吗?颜回:没有啊!圣人:翻翻!这是什么啊?颜回:这是发票。圣人:哦,这没用,这是那天打车留下的……哎,有办法了!(扒颜回的皮袄)好孩子,听话!颜回:不,师傅!(挣扎)师傅别阿,师傅!(挣扎)这这么多人呢师傅!(挣扎未遂)圣人(拿颜回的皮袄):饿阿,咱们得做买卖阿,咱们把这个卖了吧。你们说这有人要吗?子路:看怎么卖。圣人:这旧衣裳行吗?卖了它挣点钱……子路:行,看着还不错。这估衣(北京话,指待卖的旧衣服)分多种嘛。圣人:北京有估衣!吆喝起来好听。子路:那叫京口的。圣人(唱腔):这一件那个皮袄嗳~~,原来是当的~~~,确油的黑阿,裤缎的面阿~~~,瞧完面,翻过来,你看看筒子吧~~~,这皮子是九道弯,压赛过螺丝转的阿~~~。不管多冷的天,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雪,穿上我这件皮袄……子路颜回:怎么样?圣人(唱腔):在冰地里睡觉,在雪地里打滚去吧~~~,你怎么就会忘了冷了?~~~颜回子路:皮袄暖和!圣人(唱腔):把你给冻挺了~~~颜回(唱腔):再冻就死了~~~圣人(笑):哎,对对对,就应该这么接,就应该这么接。颜回:这是京口的估衣。圣人(举颜回的皮袄):有要的没有?谁要阿?嘿,你瞧瞧,买的时候挺贵,卖的时候就完了。子路:就不值钱了。圣人:货到地头死,肉贱鼻子闻阿。这不完了吗?等着吧,有买主咱们给他。马挂銮铃响,一农夫骑驴上。圣人:(大吼)哎!有饭辙了。(将皮袄扔到驴蹄子底下)。下来!子路颜回:下来下来!农夫:干嘛呀这是,干嘛呀你们?圣人:(指皮袄)这个你踩了!子路颜回:怎么办吧!圣人:这是进口的东西。完了,你惨了。子路: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吧。颜回:新买的,你踩了,你说怎么办吧!圣人:这样吧,也别欺负人,你掏一千万吧,这给你了。农夫:穷疯了,这位是……圣人:哎??你骂街??骂街!农夫:没骂……圣人:喝,你还敢打人!(三人围殴农夫,农夫还击,子路倒地)圣人:死了?!颜回(探子路鼻息):没气了,死了!圣人对农夫:你打死人了!农夫:没有啊,不是我打的……圣人:谁说的?我这有证人!证人呢?颜回:我是,我是证人!圣人:我是以理服人的,知道么?你去,翻翻他身上,看有钱没?颜回:(搜农夫)圣人:太不像话了,没有王法么这不是!农夫:你们这不是抢劫吗……颜回:有一分钱!圣人:就一分钱啊?颜回:就一分钱。我拿着吧?圣人:先揣着吧。(对农夫)走走走!颜回:快走!农夫骑驴下。子路:行吗师傅?圣人:行了!子路(起身):摔疼我了。颜回:辛苦辛苦。圣人:这行了。走向小康,头一步。有钱了?子路颜回:有钱了。圣人:咱们得吃点什么去阿?子路颜回:也是阿!怪饿的了。圣人:打刚才闻这边,哎,这是什么味这是?子路:烤鸭味?圣人:咱们吃饭去!是这边吗?子路:是这边。掌柜的,卖什么的阿?工人甲:这里是大粪场阿!圣人:你什么鼻子这是?子路:闻错了闻错了。圣人:大粪场愣能闻出烤鸭味来?颜回:这不行这个。圣人:我闻这边滋然味挺大的?颜回:哦,巴西烤肉。圣人:咱么这边,咱们这边。圣人:这是卖什么的,掌柜的?工人乙:这是大粪场的总部。圣人子路颜回:嚯~~~!!!圣人:哪这么些粪场阿?子路:不成不成不成。哎,这边这家是!圣人:好,这边这边。掌柜的,出来出来!掌柜的(就是扮演刚才骑驴的农夫那位):哎,来了。三位呀,吃点什么啊?圣人:看着眼熟阿。掌柜的:我怎么看着这三位也眼熟阿?圣人:你们这都卖什么啊?掌柜的:我们这?我们这有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圣人:停!报菜名阿?我问你,你们这有炖驴头吗?掌柜的:那个阿,那个我爸爸骑着出去了。圣人:哎呀我的妈呀。哦,这是刚才骑驴那位,他们家哈?子路颜回:是他们家。圣人:还卖什么啊?那锅里煮的什么啊?掌柜的:锅里煮的是元宵。圣人:元宵阿?怎么卖的阿?掌柜的:一分钱十个。圣人:十个?来十个吧。掌柜的:那没法分阿,你们这仨人。圣人:怎么没发分阿?掌柜的:要不来十二个吧。一人四个。圣人:不。来十个,我的四个,他们统统的三个!掌柜的:好么,这位日本人这位!(端元宵上)子路:快点快点。好家伙,这饿得!圣人:赶紧吃赶紧走啊,一会他爸爸就回来了!哎,掌柜的,你这什么馅的?掌柜的:好么,吃了半天没吃出什么馅的?糖馅的!圣人:糖馅的哈。你那汤,元宵汤,怎么卖的?掌柜的:汤阿,汤是免费送的。圣人:免费的?好,来一碗。子路颜回:盛汤盛汤!快去快去!掌柜的端汤上。圣人:唉呀,这个碗小了不解决问题啊,你给我换一大点的!子路颜回:我们也换,快!掌柜的端大碗的上。众人喝下。圣人:让他结帐。子路:好。(对掌柜的)给钱!掌柜的:谁给谁钱啊?子路:(递给掌柜的一分钱)别上外边说去阿!圣人:找他要钱了吗?子路:给他钱了!圣人:嗨!糊涂啊!子路:怎么了?圣人:结账是他给咱们钱!去,找他要去!子路:拿来!给我!(将掌柜的手中一分钱抢下)得了,到手了!掌柜的:怎么着,这还没王法了?圣人:做生意你得懂得,阿,懂吗?掌柜的:吃饭你得给钱啊!圣人:给钱?揍他!三人将掌柜的打倒。圣人:好了吗?子路:摆平!圣人:圣人是以理服人的。记着阿,师傅教给你们,人生在世出来进去得懂得礼貌。而且你们今天跟师傅又长了能耐了。子路颜回:怎么?圣人:贼不走空!我偷了仨碗。
duduzhu1986
01 我儿子六岁,昨天在楼下管人借了一块钱,说是太渴了不想回家,小区里的奶奶也够仗义,既然借给他了,好吧,如今他借钱的事满小区都知道,各种夸赞他,说这孩子厉害,啥事都能自己解决了!
02 我老公说晚上跟朋友聚餐,让我跟孩子过去,他在小区门口等我呢,当时我跟儿子在楼下玩土,收拾一下玩土的工具就去了,也没问跟谁,去了一看老尴尬了,家庭聚餐,他同事都带着媳妇、孩子,那妆化的,那衣服穿的,还吃的西餐,这一晚上我跟我儿子简直就成了焦点!
03 带孩子去儿童公园遇到了前男友,他也带着孩子,见我老热情了,让他儿子管我儿子叫弟弟,我这心啊,这个“滚” 在嘴边就没说出去,结果他跟他儿子一路相伴,临走还说下次见!
一、途锐车门事件!
我这人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平时也就坐个车,很少跟车有近距离的接触,有一天朋友跟我说让我去他车上取瓶水,跑趟腿的活我还能干不好吗?
到车跟前我用钥匙按了一下开车门,取了水之后我就按了一下关车门,就这两个程序多简单啊,临走的时候拽了一下门把手,想看看车门锁上了没有,结果车开了,我当时就蒙圈了,试了几次都一样,车!锁!不!上!了!惊喜不,意外不,上百万的车原来这么破,这不得赖上我啊,我这就开了个车门就给车整坏了,走不能走,身上还没电话,喊吧,扯着嗓子开喊,马哥,你快来看看,你车坏了,车门锁不上了!
跟他说了一下具体情况,开始乐,一直乐,咋地车门坏了有保险啊,能给你赔台车啊,乐成这样!
经过这次事件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你认为对的东西未必是对的,你没见过世面怎好意思怪车坏了,车是感应的,只要钥匙离开车,车门自动锁,钥匙接近车,车门自动开!
二、钓鱼事件!
我家住在河边,平时钓鱼的人非常多,鲶鱼、鲤鱼到处都是,咱也不知道人家是咋钓上来的,估计鱼多!
星期六在家也没啥事,就跟我老公说买条鱼去吧,晚上做个水煮鱼,我老公当时特别惊讶,还用买鱼吗?咱家住河边,买鱼丢人不丢人啊,你准备水煮鱼的材料,鱼包在我身上,信誓旦旦的带着渔网、钓鱼的工具,还有各种陷阱去河边抓鱼去了!
一天也没个消息,这是咋地了,鱼太多回不来了,天都快黑了,在不回来不用吃水煮鱼了,我这刚要打电话,他就进门了,挺大个桶里还真有条鱼,能比手指甲大点吧,别说水煮鱼了,做个汤都难!
他倒是挺聪明的,去市场买了条鱼回来了,算了,不想多说了,以后钓鱼这种事你就放弃吧,咱家河边的鱼跟你无缘!
Oo炼狱天使oO
《锵锵四人行》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很高兴。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挪椅子) 郭:对,碍事。你还往后。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两条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同学借走了。”就这么一个人。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你?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女的叫果食。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啊,这就是问你是谁。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你说谁呢?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容易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那车什么色儿的?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啊?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净胡说。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