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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猫儿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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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小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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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司礼监掌印太监,明英宗朱祁镇之“大伴”——王振。这位明初的大宦官,也被后世称为明朝第一代真正意义上的“权阉”,更被认为是导致“土木之变”的罪魁元凶。

并不是说起王振,就非得聊到“土木之变”的,有时候单单看王振其人,就能够解读出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王振的功过是非与忠奸黑白,我不评论,我只和你聊聊我眼中的这位大宦官,与你印象中那位面目阴狠,裹挟着年幼皇帝为非作歹的形象是否一致。

关于王振的争议很大,大到连他入宫的时间和方式都有两个观点。

一者说 王振原先是县学的老师 ,后来因为绩效考评不达标,几乎要丢了饭碗。恰巧在永乐年时,朱棣在宫里设置了一个内书堂,要找老师教小太监读书认字。于是王振自愿净身入宫。

另一者说, 王振在永乐年是自幼入宫的 ,小时候在内书堂读书,粗通文墨,略晓经史。因为个人能力,得到了明成祖朱棣,明仁宗朱高炽,明宣宗朱瞻基几位君主的赏识。

如果我们比对两种说法的出处,你会发现第一种说法大都见于明代中期以后士大夫的说辞,而第二种是被明确写在官方史料与皇帝实录中的。

就我个人而言, 我是倾向于王振自幼入宫这个说法的。

第一,内书堂的出现,的确是永乐年间的事情。但朱棣找几个人给小太监上课,完全不需要从县学老师中找。事实上到了 明代中期以后,内书堂的老师几乎都由翰林院的进士们来担任 ;

第二,在医疗技术并不发达的当时,男子阉割入宫的年龄段其实是有讲究的。虽然也有后来魏忠贤那样成年后自宫想入宫谋活路的,但 宫里普遍选择的对象是十岁以下男童 。

第三,官方史料的可信度相对更高。而且这里面还要掺杂进文人们对于太监群体的鄙夷心理。 文人们说,像王振这样做到权倾朝野的宦官,其实也是从我们文人群体“叛变”出去的。

所以自幼入宫的王振更符合当时的史实。我为什么要强调自幼入宫这件事?

因为自幼入宫和成年后入宫,虽然都是太监,但对于皇帝的感情是不同的。前者更突显了家奴的忠诚属性,后者则更有功利的味道。

很多人都觉得王振因为是明英宗朱祁镇的“大伴”,从小照顾朱祁镇,故而在朱祁镇登基后一飞冲天,变成了权倾朝野的司礼监掌印太监。这个说法对,也不对。

说他对,是王振的确和朱祁镇有很深厚的主仆关系,也确实在朱祁镇登基后开始正式走到政治舞台中心;说不对,是因为在此之前,王振的能力已经得到了几位皇帝的认可。

北京 智化寺 是王振出资修建的一座寺庙,建成于正统八年,离“土木之变”事发还有六年的时间。寺庙落成之后,王振自己写了一篇碑文,里面描述了自己在宫里的一些事情,其中有说自己受到了朱棣和朱高炽的知遇之恩。

考虑到王振可能有自吹自夸的成分,我们挤掉一些水分,再结合一些史料与后人的研究,我们大体上能勾勒出王振在正统年之前的人生轨迹。

王振自幼入宫,年纪应该不会超过十岁。之后进入内书堂学习,成绩优异,还写得一手好字。

朱棣看这孩子机灵,就把他送到太子朱高炽那了。永乐年朱高炽的日子不好过,凡事谨小慎微,王振做事小心周虑,得到了朱高炽的认可。

朱高炽皇帝做了不到一年,儿子朱瞻基上台。明宣宗朱瞻基把王振提拔为东宫局郎。何谓东宫局郎?就是太子的陪读太监,负责给年幼的太子进行启蒙教育,同时也照料太子生活,官秩正五品。这个太子,就是朱祁镇。

同时,王振在朱祁镇登基成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之前, 在宣德年间已经有过在司礼监的工作经历,并且一度成为司礼监的核心人物 。司礼监是皇帝的机要秘书部门,传递与外朝的公文,有时候在皇帝的授意下代行“批红”(决策)。

王振在宣德年被明宣宗朱瞻基委以如此重任,足见朱瞻基对其的信任与认可。

一个自幼入宫,在内书堂学习后,有一定文化素养,且做事周密,为人谨慎,得到几代君主信任的宦官,便是王振在正统年之前展现在世人眼中的形象。

宣德十年正月,明宣宗朱瞻基驾崩,同年 虚龄只有九岁 的朱祁镇登基继位。也就是在这一年,王振正式成为司礼监的掌印太监。

朝臣老是骂王振带坏朱祁镇,没有把皇帝教好,以致皇帝长大后与朝臣们不亲近。这个话其实有点耍无赖了。

明代皇子正式出阁读书的年纪,一般在13-16岁左右。 九岁的朱祁镇登基前,并未出阁读书。没有出阁便意味着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儒家教育,更没有稳定又有资历的朝臣当过他的老师。

九岁的朱祁镇,之前所有的学习都是在王振的引导下进行的,勉强只能算是“学前教育”。而王振也只是在内书堂读了几年书,他的才学怎么和朝中苦读了数十载的官员相提并论?朱祁镇后来文化水平不高,与大臣走得不近,真的不能全怪王振。

同时,王振到底有没有带坏朱祁镇? 起码在正统元年到正统七年这段时间里,王振对于朱祁镇,是尽到了一个陪读太监和“大伴”责任的。

朱祁镇贪玩,王振只要看见了便加以劝谏,甚至不惜到太皇太后那去打小报告。王振还告诉朱祁镇,你的父亲,爷爷,曾祖父,都是能够驾驭朝臣的,你也要多读书学习如何驾驭群臣。

你觉得这些事例和后来刘瑾诱导明武宗朱厚照吃喝玩乐,是同一个性质吗?

正统初年的那段时间里,虽然有“三杨”主政,虽然有太皇太后张氏把控全局,但却没有一个人教过朱祁镇:怎么做皇帝?

王振只是把自己在永乐,洪熙,宣德年间见到过的几位君主如何执政的,告诉朱祁镇。这里面的东西是对是错,王振自己能够理解几分我们暂且另说,但总不能说王振是在带坏朱祁镇。

所以史书里用“ 雅敬惮之 ”这四个字来形容朱祁镇对王振的感情。什么意思?又敬又怕,而这份敬里面应该还有感动的意味在。

朱祁镇的登基,毕竟是明代第一次“主少国疑”的时候。王振掌管着司礼监,其政治地位也大大提升,逐渐引起了群臣的警觉。这个是肯定的,要知道 皇帝年幼无法理政时,最大的获益者就是文官集团 。

这种警觉,更多地其实来源于六部科道这样的行政职能衙门。正统初年的行政流程,是太皇太后统御全局,但却并不直接秉政,而是有“三杨”这个内阁来干活,以王振为首的司礼监来配合“批红”,最后直接交给六部来实行。

这些只能干活却少有政治话语权的行政衙门,开始不甘心。但太皇太后在那压着,“三杨”的资历与能力也不是他们能随便指手画脚的,司礼监自然成了他们最佳的攻击对象。

于是就有了正统初年那次著名的“御前会议”。

当时太皇太后召开了一次会议,在场的有朱祁镇,“三杨”还有张辅,算是当时帝国的核心决策圈。会议临近结束时,老太后让人把王振喊了过来。

王振一踏进大殿,老太后就指责王振没有照顾好朱祁镇的饮食起居,要杀了王振。然后朱祁镇及几位大臣一顿求情,方才饶过王振。

很多人说这件事是老太后在敲打王振,因为这件事情之后王振做事明显低调了很多。但我认为, 这是老太后在救王振 。

太皇太后张氏是何许人也?朱棣的儿媳妇,朱高炽的皇后,朱瞻基的生母,朱祁镇的奶奶。

你可以查查 历史 ,张氏在朱高炽,朱瞻基,朱祁镇坐稳皇位上,帮了多少忙。这样一位女人,怎么会不明白朝臣的那点心思?怎么会不知道王振对于朱祁镇的意义?

太皇太后明白, 王振这样皇帝的贴身宦官,才是朱祁镇以后可以真正信任的人 ,她要把王振保下来。于是才有了上文说的这个举动。

看似是要向王振立威,实则做给朝臣看,你们担心的事情不用太放在心里,王振没那个胆子,现在有我压着,以后皇帝长大了皇帝就自己亲政了,也没王振什么事情,说到底王振不过是小皇帝身边的一个“保姆”罢了。

而王振之后夹着尾巴做人的举动,也让朝臣们产生了错觉:王振此人,不足为虑。

但这种平衡终究会被打破,因为朱祁镇在一天天长大 。

从正统七年开始,我们终于看到了王振的“真面目”。王振开始揽权,开始贪赃枉法,开始结党营私,开始打击异己。朝臣们惊讶地发现,他们一开始最担心的宦官专权,还是发生了。

正统七年是一个转折点,因为这一年太皇太后病逝,内阁的“三杨”也一个个年纪大了,或死或退。但为什么就没人问一句, 正统七年,朱祁镇多大了?虚龄十六 。

我们再比较几个数据。 明武宗朱厚照15岁登基,刘瑾专权;明熹宗朱由校16岁即位,魏忠贤上台。 那么17岁的明英宗在奶奶逝世,开始事实亲政的时候,王振扮演着什么角色?

如果暂且抛下对宦官群体的成见,从皇权的角度和宦官的家奴属性来看,我们便能得出一个结论: 朱祁镇在通过王振夺权 。

一个皇帝要建立自己的无上权威,第一件要做的就是控制朝堂人事。 王振的结党,就是朱祁镇在培植自己的嫡系团队,来稀释宣德年间和“三杨”时期朝中旧臣的话语权。

虽然王振的手段有些粗糙,过程中也有诸多恶劣行径,贪赃枉法的事情也是客观存在,但不得不否认,王振在这件事情上,做的很忠心,很义无反顾。

明初朝堂的斗争,远远不及中后期来得激烈和残酷,一来风气还没坏到要把失败者赶尽杀绝的程度;二来皇帝与朝臣的矛盾也没有激化到后来的“水火不容”。但这也为朱祁镇留下了诸多隐患,导致了皇帝揽权的不彻底与过程的漫长繁琐。

最好的证明就是正统十四年“土木之变”前夕,朱祁镇要御驾亲征这件事。

朝臣们的反对,体现在对于军队后勤物资调配上的不配合。这也是为什么朱祁镇和王振出征,要随军携带大量民夫一路搬运辎重粮草。

从正统七年到正统十四年,朱祁镇虽然已经可以在朝廷贯彻自己的意志,却仍然避免不了被文官集团从背后下阴手,而同样的事情在魏忠贤的阉党时代,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也从侧面证明了,在帮助皇帝揽权这件事情上,王振的能力的确不如后来的几位晚辈。

“贡马事件”与“土木之变”在这里不讲了,因为太大,而且以前我也专门写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找来看看。我们再说说朱祁镇对于王振的感情。

朱祁镇经历了“土木之变”被俘,回宫后弟弟明代宗朱祁钰被软禁,终于通过“夺门之变”复辟登基,改年“天顺”。

刚刚重新坐上皇位的朱祁镇,马上就开始要为王振平反。先通过造舆论,接着平反一些所谓的“王振余党”,最后为王振洗白。最具代表性的事件,就是在天顺三年,朱祁镇在智化寺为王振立了一块祭祀的碑,通篇都在为王振歌功颂德。

不得不再次感叹明初朝局风气真的好,你看看后来刘瑾和魏忠贤的下场,你就觉得王振真的是遇到好人了,朱祁镇也确实算个念旧情的人。

“土木之变”最大的锅,基本上是王振背了 。这点在朱祁镇时期就注定了,因为如果王振不背,那么朱祁镇自己就要被钉在 历史 的耻辱柱上。这个锅实在太大,几十万大明主力,数十位朝廷重臣,直接打断了大明国势的上升,除了王振,也的确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人了。

只有王振把这个锅背了,当时对于“土木之变”的喧嚣才能平静,事情才能过去,明代宗朱祁钰,明英宗朱祁镇的皇位才能坐稳;只有王振把这个锅背了,朝臣才能与皇帝重新达成和解,大明的核心权力圈才能重归平衡。

只是我有时候会不禁发问,到底是不是王振裹挟了朱祁镇去御驾亲征?到底是不是王振在归途中改变了行军路线?到底是不是王振让大军停留在了土木堡?

王振肯定有错,后世对他的定性其实也没太冤枉他,只是那些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朝臣们呢?那个最后下手杀了于谦的朱祁镇呢?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一家之言,聊以解闷。

王振心理咨询师最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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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小屋

这个说法还是很客观的!我家里在那十年破四旧的时候还有皇帝的吿奉的!二品大元,太子太傅等东西的!当时我父亲没敢要,就连同老宅,还有十八棵一人都抱不过来的树卖了。最后就不知道下落了!历史是活着的人写的,有些人为了推卸责任找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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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爱囡囡

赤胆忠心杨应春凤乡之地历来出厚爱赤诚之人,明朝时,长寿就出了一个深得百姓敬重的爱戴忠臣,叫杨应春。杨应春举人出身,学识胆识兼俱。明英宗时,任太仆寺卿。当时北万的蒙古瓦刺族经常发动骚乱,与朝庭为敌,成了明朝的心腹之患。朝内有个宦官名叫王振,是个奸恶之徒,却因为善于阿谀奉承,深得明英宗宠信。1449年,瓦刺族再次发动骚扰,王振鼓动好大喜功的英宗御驾亲征,英宗竞用不懂兵法,且从未打过仗的王振统领三军,结果在蒙古的土木堡—战中,明朝三十万大军全军覆灭,英宗成了俘虏,蒙尘塞外。这就是历史上的“土木之变”。当时杨应春跟随英宗被俘后,进入蒙古瓦刺族的军营中,但他处处大义凛然,威武不屈。瓦刺人羞辱英宗时,他总是挺身而出,厉声喝止。瓦刺人曾威胁他:你—个奴才,不怕死吗?杨应春严厉地回答:“我是大明臣子,死有何惧?尔等不过猖狂一时,如果识时务,趁早把我们送回京城,不然后悔的是你们。”瓦刺人竟拿他无可奈何。明英宗被俘之后,明朝政府多方想法营救,杨应春与明朝官员一道,多次与瓦刺人谈判周旋,最终让英宗还朝。但英宗还朝后,皇位已被其弟所得,杨应春再助英宗,“夺门之变”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让英宗帝位复得。英宗念其功高,封他为太子少保。杨应春为官清正,名声很好,又擅长文学,赤胆忠心,深为后人称道,是我们长寿人的骄傲。一代鸿儒谯天授长寿富饶美丽,人杰地灵。自古以来,名人辈出。两宋时期,长寿出了个大儒,姓谯名定字天授。少年时就钻研易经,青年时赴河南,师从北宋哲学家、教育家和理学家程颐,学业精进。后来程颐被贬谪到涪陵,谯定就与他同往,在北山定居,研讨易经,成为一代名家。北宋朝庭闻其名,两次召他入朝为官,他都不去。后来宋高宗再次召他到扬州做官,在赴任途中遇金兵未能到达目的地。此后就归隐在成都青城山,当地人知道他学识渊博,都尊称他为谯夫子。南宋著名爱国诗人陆游与谯定交往深厚,并佩服他的才学。在他-百三十岁生日曾写诗相贺:寄谢谯夫子,今年一出无?万缘随梦断,百念与形枯。云护巢松谷,神呵煅药炉。凭高应念我,百首学征祖。谯定高寿,一生为人谦让豁达,博学多才。但晚年却不知所终,人们认为是他成了神仙云游四方去了。其实他就隐居在长寿的焦家今邻割镇境内,曾在但渡一带为人讲学。一生著述颇多,最有名的是《易传》,可惜未能流传下来。宋代的史书都有关于他的记载。史海钩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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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有万千神韵长寿的女婿、著名国画家施乃扬将携平生数百件力作,来长举办个人画展。记者日前走近施乃扬,对这位当代中国画坛奇杰进行了专访。施乃扬,祖籍天津,字仲鲁,号紫云轩主。毕业于浙江美院(现中国美院),师从著名国画大师吴弗之,作品笔力苍劲,墨彩酣畅,注重神情表现,工小品、善巨幅,1997年被中国美协授予“中国画坛百杰”称号。“溪山为写真,水墨见精神”。在多元格局的当代画坛,施乃扬继承传统而不囿于传统,工写结合并能出新。他的山水画归于在传统基础上写意的一路,苍劲、浑厚,骨法用笔,以“写”抒中国画之“最”, 在中国画坛享有很高声誉。据称施乃扬早年颇是喜爱京剧。那时,他的一个邻居是当地有名的京剧演员,且画得一手好画。受其影响,施乃扬结实了不少当地书画界朋友,随后一起到天津文化馆学画,王学仲、孙奇峰等先后成为他的导师,他也因之打下非常坚实的传统绘画基础。后因崇尚海派绘画风格,施乃扬考入浙江美院,成为著名国画大师吴弗之先生的高足,学画七年,得到严格的教诲,博众家之长,酿造出了扎实的传统笔墨功底。清人笪重光曾说“从来笔墨之探奇,必系山川之写照”,施乃扬十分崇尚“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创作之道,故在施乃扬的山水画里,既能感到吴弗之等绘画大家的风韵,又不失施乃扬自己的构思和运笔特点。艺术创作原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笔墨当随时代”,这既是时代赋予艺术家的社会责任,同时也是艺术家观察力、思想性和艺术修养的综合体现。施先生多次游历漓江、新疆、西藏等名川大山写生,年轻时又有过在绵阳地区当知青的经历,与山川朝夕相伴。这使他对大自然的原生之美、天籁之美、地貌之美;对山水画的皴法之美、笔墨之美、意境之美更有一层特殊的情思和感悟,在创作中十分讲究天人合一,很注重人与大自然的和谐对应统一。他的画中,画理与哲理、艺术与科学是相融相通的,给观众以可行、可游、可局之感。在其作品《湘西归来看人间仙境》中,注重气韵、神情的表现,但见湘江东去、波涛翻滚,巨浪在山崖下猛烈冲刷,卷起千堆雪,而流峰波谷间,一叶飞舟正借风而下,整个作品充盈着积极、大无畏的气概,令人自然而然联想到“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一类的句子。笔墨和意境是中国画的灵魂。施乃扬强调笔墨的发挥和心象的展示,他说,山水画艺术不是对大自然简单的复制和发挥照相机的功能,而是通过画家的"心领神会"、构思、取舍、笔墨等技法,创作出物我相融、天然宛成、超越自然诗一般的艺术境界。其墨宝最大气的是山水画卷,壮观恢宏,墨彩酣畅,大气磅礴。他一幅346×92公分的巨幅山水《浮云游之意》和《青山无古今》等写意山水画作,山峰叠嶂,层次分明,巧妙地将弥漫的山岚、云海、近峰远山演绎成虚实变幻、云蒸霞蔚、层林尽染的人间仙境,令人叹为观止。《阳气动林梢》一画中,他又在传统的基础上,大胆而又充分地运用 现代绘画点线面有机结合的多种元素,气韵生动,气势磅礴,更是耐人玩味。近些年,施乃扬开始更加注重控微索微,博古创新,在“匠心独具”与“洒脱大气”间找到了统一之道,运笔更具匠心,作品笔力更加苍劲大方和形神飞扬。他的《阳气动林梢》一画,在传统的基础上,大胆而又充分地运用现代绘画点线面有机结合的多种元素,气韵生动、气势磅礴,更耐人寻味。生宣纸上的工笔是国画中的至难,可施乃扬却能举重若轻,观他的花鸟鱼虫之画作,便可知其大家功力。如《九龙戏月》、工笔写意合一的《荷花图》和《相亲》、《相伴》等佳作,寥寥几笔,就将鱼虫或花鸟各种最优美的瞬间动态,用最经济的笔墨和亮丽的色彩出神入化地表现出来,读之令人赏心悦目,美不胜收。不过最令人拍案叫绝的,还数他一幅长18米的《大吉图》,群鸡荟萃,雄姿英发,情态各异,生趣盎然,充满了形态和动态之美感,浓墨重彩间,用宣纸特有的渲染效果,浓淡干湿的几笔就将雄鸡之神气跃然于纸上,笔墨之间又互为浸染,让"墨生五色"既自成肌理又浑然一体,恰到好处,令人不得不为其高超的艺术灵气拍手叫好。鸳鸯戏水,恩爱和谐;写意山水,气象万千。在施乃扬笔下,一切都可以成画,万物都可以出意境:骏马威武、牡丹华丽、兰花清幽。不过最喜爱的还是观赏施乃扬画竹:铺纸、提笔、蘸墨,运笔时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纸上的墨迹或浓或淡、或粗或细……腾落跌宕、笔起笔落之间,但见墨竹几杆、竹叶几片立即跃然纸上,错落有致,布局精巧,虚实之间意境无限……施乃扬与长寿是有缘分的。今年四月他首次来长,美丽的长寿水山和热爱文化的长寿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故此后不久,他便决定来长举办个人画展,为促进长寿与区外文化的文化交流注入自己的一个因子。施乃扬对长寿也是深情的,他接受采访时说:“我祝愿长寿明天更美好,祝愿长寿人民人人长寿!”中国老一辈报业巨子——陈铭德提起全国发行量最大的晚报——上海《新民晚报》,我们大家都不会陌生。它的前身为《新民报》,其创始人之一便是我们长寿人——陈铭德。陈铭德1897年出生在长寿,青年时代深受"五四"思想影响,后加入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国民党。1923年应约到北平《国民日报》当编辑,5年后到南京国民党中央通讯社任编辑,在此期间,陈铭德对国民党中央通讯社的言论专制深感愤怒,萌发创办民间报纸、让民众自由抒发心声的想法。1929年9月9日在南京创刊,刚过而立之年的陈铭德与另外两名中央通讯社编辑吴竹似、刘正华在南京创立《新民报》,其宗旨为"作育新民"。办一切事业,领导人的思想可以决定这个事业的发展方向和历史命运。陈铭德之所以被誉为"中国报业巨子",其伟大就在于他对于中国民主和自由、对振兴中华锲而不舍的追求,在于他根深蒂固的"民本思想"。1937年抗战爆发后,《新民报》的经济压力更大,对于如何处理好争取上流社会支持和充分表达民意之间,陈铭德和其夫人季惺女士曾经深情地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要给股东的事业以及当时的社会关系以鼓吹,但同时,也要懂得报纸要在社会上站住脚,不替人民群众说话是不行的!"正是因为这着深刻的亲民爱民思想,不论是抗战时期,还是国民党统治时期,《新民报》总能以切中时弊,以能说真话、言真事而深受各个层次人群的欢迎,成为老百姓的一味"心药",故当时社会上曾流传一句话叫"要纾解苦闷,看新民报"。 周总理曾为《新民报》题词:"全民团结,持久斗争。抗战必胜,建国必成"。经历过无数风风雨雨,新民报的坎坷经历为主线,勾勒了在旧中国惊涛骇浪中新民报筚路蓝缕,从一家地方报纸脱颖而出,一跃成为中国最大的民营报纸之创业过程,国民党统治后期,《新民报》停办,衍生出《新民晚报》等报系,如今,《新民晚报》已成为中国三大晚报之一,陈铭德开启的办报事业随着社会进步迈进了新时代。除了亲民情结,陈铭德身上还有最难能可贵的一个品质:有用人之心,也有容人之量。"文化相轻"的事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很年轻的时候他就被人们称作"刘备",赞誉他有容人、惜才之雅量。所以,在为中国报业发展奠基的同时,陈铭德还团结和激励了一大批进步作家、报人和青年革命知识分子。夏衍曾亲自主编过《新民报》晚刊《西乡夜潭》,后来,吴祖光、孙伏园、施白芜、陈白尘等都曾担任过《新民报》副刊主编,在抗战八年中,《新民报》所拥有的作者群,几乎把先后来川的文化界各方知名人士罗致无遗。可以说,《新民报》既开启了中国民间报业、文化人士办大报的先河,也记录了中国一个时代的变迁,更反映了包括张恨水、张友鸾、张慧剑、赵超构等一代优秀知识分子,在中国共产党的影响下,争取民主进步,言论自由的沧桑经历,从而呈现出一幅既鲜明又熟悉的历史文化图像。而陈铭德,就是这幅"历史文化图像"的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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