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肉的饭团
我们在一起 ------- 徐超题记:我觉得忽然之间,天昏地暗,我好象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四周一片死寂,充斥着这个肮脏和黑暗的角落。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你。0燃烧火红年代,我们成为炮灰。很久了,我都没有静下心来写点东西,我总是静不下心,每次坐在电脑前面,虽然脑子里浮想联翩,但是我一会去泡茶,一会拿起指甲刀剪指甲,一会翻一翻沉寂在桌子上落满尘土的小说,一会打开电脑打一会《星际争霸》,总之,我就是不能安心坐在电脑前面写我的故事。在此期间,我贪图享受好吃懒惰,在电脑面前晃晃悠悠,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来,犹如瘦驴拉干屎一般。1元旦过后,进入一九九九年,关于一些九八年的留恋我不想再提起。在我们背弃了年少时候我们曾经许下的愿望,那些愿望还沾染着些许年少轻狂。长大了以后,在远远的离开喧嚣的青春,我们被磨灭了激情,我们随着世故的流淌,瞪着大眼睛望着苍凉的远方。曾经,那是我们梦开始的地方。那时侯,我和我的兄弟在一起。我那时侯是一个小男孩,上初三,刚刚认识迈克尔杰克逊和一个叫王自重的家伙鬼混在夜色和学校之间,那时侯我没有多少钱,没有多少欲望,我最满足于和我的兄弟----王自重,在游戏厅鬼混。下面介绍一下王自重其人,我是指,王自重,男,新疆籍,身高:,迈克尔 杰克逊迷,鼻孔巨大,嘴巴巨大。有鼻炎,上课时候爱聊天,聊够了就掏出卫生纸……擤鼻涕。2那些年流行泡游戏厅。我们在游戏厅的时候是极有组织性和纪律性的,杜也是我们的精神领袖,色狼一条,家里毛片和各类书籍成堆。在那里我们分工明确,甭管玩得多起劲,总有两个人在门口把风。原因是班主任经常会来抄人,我和自重就是在把风的时候认识的。我们聊起来没完,所以就从各自管辖的前门和后门凑到中间,在此期间,我们越聊越欢,眉飞色舞,吐沫星子横飞,感叹终于找到伟大的挚友。谁知这时候班主任老白从天而降,抓获杜也等一干人深夜在游戏厅抽烟喝酒鬼混,而我和王自重逃过此劫。对此,杜也和那帮兄弟耿耿于怀,终于不忘前仇,在一次小范围的游戏机厅遭遇战里,杜也瞒报军情,让老白把我和王自重当场抓获,王自重一脸无辜,说:“白老师,我是卧底!我是卧底!”。3其实我是想说,那时侯的生活我没有办法形容,我那时侯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我是指,人到了大劫难面前总是会变的很不切实际,想一些事情做一些事情容易出许多差错,比如,我们每天早上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跑步,明知道自己体育加试过不了,还是要在那里玩命的跑呀,跑呀,好象奇迹明天就能发生。再比如,我们在跑步的时候思考的一些事情也比较希奇古怪,比如,XXX跑步的姿势那么难看,咋的分就那么高呢? 说到跑步,我想起一则笑话,具体内容是这样的: 有一个农夫觉得自己家配种的公鸡太老了,决定买一只年轻的公鸡来,这样可以让母鸡们都满意。小公鸡买来后,老公鸡认为小公鸡会取代自己的地位,就对小公鸡说:"这样吧,咱们围着院子跑十圈,谁跑赢了,就证明谁身强力壮,母鸡们就归谁。"小公鸡同意了。一开始,老公鸡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小公鸡在后面紧紧追赶。母鸡们都在喊加油。三、四圈一过,老公鸡力气不支,小公鸡逐渐赶上。眼看就要超过老公鸡了,忽听砰一声枪响,小公鸡一头栽倒在地。农夫手里拿着一杆枪,气愤地说:"他们又卖给我一只同性恋的鸡!"每当我说到这里,自重总是回撑起他的大鼻孔,仰天大笑,要不,氧气会不够用的。我见到自重的第一句话总是:你就是传说中的王自重呀,幸会幸会。4我和杜也从王自重的鼻孔派生出许多别的想法,比如看看那鼻孔是不是能塞进去一毛钱的钢蹦,于是有一天,我和杜也把王自重按在床上,用一毛钱的刚蹦塞到他的鼻孔里,刚刚好合适。我和杜也干完后,哈哈大笑,王自重一脸无辜,独自陶醉,今天才发现自己有这么一个特殊功能,脸上微微泛红,乞求我们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不幸的是,三分钟以后,这个秘密成为我们全班皆知的秘密。5我想,再也没有这样的日子了。我想,我们大家都变了。我想,这些感情不可能重复。我想,对于我来说,那些时候我再也没有勇气再如此坦然的面对。6在北京的夜幕下,许多人在大街上行走。他们互不相识,他们冷漠无情。在这样迷茫的夜幕下,满大街的尸体,漂泊着刺鼻的尸臭,天空黑洞洞的,偶尔残存着几片班驳的云彩,让我觉着天空是有层次感的,这里好象是地狱一样。7王自重生活在单亲家庭,他没有妈妈,他喜欢一个小个子女生叫李诺,可悲的是,到他离开的那个时候他都没有和李诺说过话。王自重的审美观点还停留在唐朝那个阶段,他喜欢脸圆圆的,身体略微发胖,眼睛大大的女生,李诺正是这样的女生,是他心目中的女神。8至今,我承认,我始终没有找到感觉,在文字干瘪的束缚里,我痛苦的挣扎,每一分钟,我都在计算自己的悲哀,每一分钟我都在盘算,我究竟是为什么而坐在这里写作。作为王自重两肋插刀的死党,我承认,我包庇纵容丫许多事情,比如,我借给他的钱从来不用偿还,再比如,我借给他的作业和考试答案都是免费和无偿的。王自重很孤独,像我一样,我们在这个城市的霓虹中穿梭往来,不知疲惫,我们在这样黑暗的夜幕下,孤独的吟唱,我们悲喜交加。在北京大学的门口,我和自重停住脚步,他指着里面威严冷酷的建筑物说:“丫这是牲口呆的地方,不属于我,这里是动物园。”我说:“你这话比你其他话正常,你终于正常了。”是的,我们足足在那里站着有一个小时之久,看着北京的风吹北大校门出来的一对对情侣,他们相互簇拥。我承认,我们还是向往这里,虽然我们嘴里说:北大有什么牛逼的。是的,我们在北大的校门口遥望,不一会,走过来一个卖毛片的,王自重二话没说,买了两张,那个报着孩子的大妈万分感谢,那个孩子还在她怀里熟睡,丝毫看不出一点异样,王自重向我展示那毛片的封面,然后塞进自己的挎包,一转眼,那卖毛片的就没影了。不幸的是,王自重回家才发现,原来那是两张风景光盘。我和自重从此对盗版深恶痛绝,于是决定以后不买盗版盘了,改偷盗版盘了,事情是这样的。一次在中关村,我们被一个龌龊的外地民工领进一个胡同,四周贴满了性病的广告,在曲曲折折九道弯后,我们进了一间小黑屋,屋子里面聚集了许多“盘客”,这里盗版光盘应有尽有,游戏,软件,VCD。正对门的墙上贴着一张大标语“打击正版,人人有责。”我的挎包敞着口,王自重挡着我的挎包,卖盘的一向看不起学生,按他们的理论,学生一般只买一两张盗版盘,还左挑右挑很长时间,耽误事,所以,卖盘的对我和王自重说:“你,嘿,还有你,别挡道,一边挑去,嘿,你还敢瞪我,你丫买不买,不买走人。”我顺势就把手中的盘全部塞进包里,一拍屁股走了。这一次的胜利,使我和自重也变成了盘贩子,那些顺来的盘没有游戏,全是专业软件,没用。所以,我和自重在我们家附近的天桥上摆摊进行非法甩卖,和那些卖手机套的,钱包的外地小贩鱼龙混杂,同流合污。对于叫卖,我和自重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起初,我们不叫卖,直到一个男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仍给我们两毛钱,我们才意识到,我们的样子很像龌龊的乞丐,于是后来,我们见着一个男的就叫:“嘿,哥们儿,要盘吗?”最后,我们的叫卖方法完全变成“软件,游戏,VCD了!”其实我们这里只有软件,只是叫卖方法被中关村龌龊的外地民工给同化,在夕阳斜照在桥上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俨然成为一个龌龊的外地民工!最终,我们以一张都没卖出去的骄人战绩被城管抓进炮局去了,王自重还挺牛逼,在去炮局的一路上还说:“没事,我王自重震西单,震北海,震学院路,震中关村,我怕他们!别和我牛逼,一会我爸就来领人。”在泡局,我们被拘在一个小黑屋里,王自重跳了一段杰克逊的舞蹈,之后,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我说:“超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这话被值班的警察听见了,说:“你丫不是牛逼吗,等你家长来领人吧!”这时候,王自重的一句话卓识让我佩服他吹牛逼的工夫,这句话他是这样说的:“A对了,超哇,我想起来了,我爸爸正在云南拍戏呢!”我愣住了说:“我都“宅”异了,你爸到底能不能来?”“超哇!我刚想起来,他来不了了。”“我操,那我们可傻逼了!”“怎么办?”“凉拌!” 王自重推开门,对着值班的民警说:“叔叔,我们错了!”“你丫不是震西单,震什么什么吗?甭说这个,家长来,你们走人,家长不来,就甭想走!”“老师成吗?”那警察愣了一下,看着王自重,手里拿起电话。“给你们老师打个电话吧!”他乖乖的给老白打了个电话。最终是老白把我们领走的!对此,王自重非常感激,教师节那天特地送给白老师一本渡边牌日记本,那时侯对于王自重来说这是很贵重的礼物,是他苛扣我和他自己的中午饭钱买来的,为此,我们肯了一个星期的馒头。9我不希望其他不快乐的因素介入我的生活,我和王自重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走过生活,我们在一起,我们幼稚的对命运一无所知,我们在北京阳光灿烂的日子底下痛苦的流浪,像饥饿的非洲难民。我们对乞丐情有独钟,我想他们也一样像我和自重孤独的徘徊,落魄。10一九九九年五月九日,全世界所有母亲的节日,在乌云笼罩的贝尔格莱德,在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一位仅仅四十八岁的母亲,永远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了,一位仅十九岁的儿子,也永远失去了爱他的母亲。曹磊面对失去母亲的悲哀,面对受重伤的父亲,没有太多的哭泣。坚强的他,更多的是昂扬的斗志与不屈不挠的意志。是谁给了他这样坚强的信念,是我们正义的十二亿人民,是我们强大的祖国,是英勇的和他患难共处的南斯拉夫人民。说真的,我头一次见自重哭是因为这事情,他听着听着广播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他不住的摇晃大脑袋,像受了委屈。他说:“超哇,嘿嘿,我特想我妈呢?”我说:“你现在唱会儿《国歌》就好了!唱《国歌》治疗悲伤特有效,快唱!”他在那里唱《国歌》,唱着唱着就变成《国际歌》了。唱着唱着,自重哭得更欢了,声音震天掣地。事后,老白表扬他热爱祖国,热爱人民,有伟大的国际主义精神。号召我们向他学习。然后我看见自重会心的笑了。11在我们即将离开初中前那一阵子,每天中午跑到学校广播室打麻将,因为自重是广播员,广播室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架子鼓,电吉他,贝司,等等等等,足够一个乐队,我、杜也、自重、还有一位仁兄在黑色的大型音箱上面打麻将,自重负责的是12点的午间音乐广播,他经常放一些很老很老的歌曲,每星期都是这样,终于有一天,他放完歌曲忘记关麦克风,然后我们打麻将的叫骂声音传送全校,当场被校长抓获,进行一顿极其深刻的批评以后我们各自写了检查。检查大体内容是这样的:周五,我和王自重,杜也,陈杰在学校广播室打麻将,这是错误的行为,我们将来……王自重和我输了,杜也赢了,作为团员,我以后一定劝阻他们改邪归正,但是杜也我不保证,他打麻将的事业心太强了!我们本性难移,第二天把麻将阵地转移到底下体育器材室,那里阴森昏暗,还是比较安全的。12有人说初三是里程碑,我说,当我们走过,觉得自己像是打了败仗的逃兵。我认为悲伤如同流星,稍逝即过,我悲伤的逃避,不知疲惫。我在想我究竟是在等什么,究竟是什么使我如此反复摧毁和重建我那脆弱的道德。我们像一个流眼泪的非洲难民,望着茫茫荒凉的沙漠哭泣。王自重说:“超啊?男人可以没有爱情,没有金钱,没有事业,没有朋友,但是男人不能没有希望,失去希望。13故事写到我们散伙为止。初三毕业,我顺利考上本校高中,杜也去学做饭,亲爱的自重去学修车。我们各奔东西,那些回忆成为我们美好的封存品,我们这些年来在各自的学校呼风唤雨,都没有联系。这些年随着世故流淌,我已经很难净化我的心灵,妒忌,沉沦,忧郁,仇恨,虚伪把我的空间塞得满满的。中关村经过整治,已经面貌一新,卖毛片的和卖软件VCD的全部一网打尽。白老师光荣退休,但是在外面开办学习班还在为四化发挥着余热。那个游戏机厅已经被整顿,改成马兰拉面馆了。香山已经无缝可钻,如果进去得付高额的门票。杜也成为一代麻将大仙,自称麻将技术震西单,震北海,震学院路,震中关村,然而却在我们聚会的时候输得一塌糊涂,内裤差点押在这里,对此杜也说:“今天为了让大家开心,呵呵玩吗,那么认真干吗?”王自重的鼻孔越来越大,八成塞一元钱的钢蹦现在不成问题,从他身上再也找不到那时候的天真和热情,不过,他对乞丐依旧是很热情,但是对于生活,我已经在尽力洗刷金钱和名利带给我的耻辱了!前些天,我们又聚到了一起,杜也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黝黑的脸上带着苍老的笑容,自重给我带来了一个女生,1米74的个头,长得漂亮,身材一流。席间,我们频频举杯,畅谈往事,快乐无比。那时侯,我们年少无知,那时侯,在我的记忆里成为碎片。有些时候,我显得有些伤感,对于那些年少时候的愿望,想起来觉得很无奈。毕竟那时侯我们为幼稚的理想而奋斗过,那些时候,真的,那些时候我们的理想,虽然幼稚无比,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毕竟为那奋斗过。毕竟,那曾是我们心灵的中流砥柱。无论怎样,我们长大了,不知道我们再次聚到一起的时候,我们还会不会再想起那些歌,还会不会再想起那些偷盘的日子,还会不会想起我们互相吹捧的女友,还会不会想起我们聚会的餐馆,无论怎么说,这一切都代表原旧的过去,过去,都让它们过去吧。 我越写越没有信心,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接受我的故事,我只是坐在写字台前敲击电脑时候顺手写下来的。这些年来,我觉得还是这段日子最另我怀念,我是指我上面写的那段日子,我在写下它们的时候也是很小心很细致的。但是这段日子再也不能重来了!面对空白的屏幕,我胡言乱语,我深信,我能写出来大家认为好的作品,在我这一生之中,我已经受过太多太多的挫折了,我不能再失去我的文字,这是我现在所有的家产。面对空虚,我豪言壮语,我不知所措,我怀疑一切事物的存在,我在生活里也在不断的怀疑,这个超越永恒的童话。面对金钱,我花言巧语,我求之不得,但是我害怕别人说我惟利是图,是的换了你也会像我一样,你的做法仅仅是在掩饰你嫉妒的心理。面对爱情,我不言不语,我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爱情本来就是金钱的交易,利益的平衡。有多少人能摆脱金钱来相爱,除了那些乳臭未干的初中生还有谁呢。面对那时侯的回忆,我只有黯然落泪……
癞皮狗旺旺
什么叫做“勇敢”,勇敢不是不怕了,是最怕的都经历了,可是仍然选择了活下去,既然要活下去,就只能逼自己活出个人样来。 ———摘自廖智的QQ空间 跳舞曾经是她的生命。双腿断了,她接上假肢继续跳,还成立了残疾人艺术团。她不仅在央视多个栏目跳过舞,还带着自己的团队应邀到加拿大参加义演。 不过,本月,这个团队除她之外只剩下一名团员,发完工资就将解散。但她又有了新的梦想———考取国家心理咨询师。 她的名字叫廖智。今天上午,她将在四川电视台纪念汶川地震3周年直播节目上,跳她的王牌舞蹈《鼓舞》。 《鼓舞》有两层意义:一是鼓上跳的舞,二是可以鼓舞跟她一样遭遇不幸的灾区人们。她想让更多灾区的人民看到《鼓舞》。廖智在博客上写道:好感谢上天在我感到最寒冷的时候赐给我那么多的爱,那些熟悉或陌生的人,那些在身边或远方的的爱,这所有所有的爱满满地盖住人生中的寒冷,让我的世界找不到怨恨…… 这个冬天,注定是不平凡的。地震后的灾区迎来第一个冬天,他们“冷”吗?义丐徐超想到了灾区的孩子,12月1日下午,这位老人又前往灾区捐款,抱着几大塑料袋的硬币和一叠一元旧钞票,一共460元。他此次去,是参加希望小学落成典礼。廖智用“鼓舞”来鼓舞着灾区人民。事实上,支援灾区重建家园,一直以来都在接力,这是爱心的接力,这是慈善的接力。这个冬天不太冷。 这个冬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世界金融危机让经济遭遇“寒流”,一些企业倒闭了,一些企业进行着裁员和降薪,一些农民工无奈地提前返乡;楼市雪上加霜;公众的消费信心一定程度上也结了“冰”……国家一系列拉动内需的政策、措施出台,也“鼓舞”着民众接受挑战、战胜困难的士气。国务院决定,今年四季度先增加安排中央投资1000亿元,明年灾后重建基金提前安排200亿元,带动地方和社会投资,总规模达到4000亿元。到2010年底约需投资4万亿元。也让民生的“冬天”暖融融。 《鼓舞》,冬天里的一把火。我们需要外界给予我们鼓舞;我们也要给予他人鼓舞。冷寞的社会里,大家都是陌生人;温暖的社会里,大家就是一家人。社会存在着贫穷、灾难、困难,惟有相互鼓舞,携手并肩,勇往直前。我们要有同一个信念: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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