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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人人都会,有的人熟练,知道窍门,省些投入,不熟悉的全神贯注也可以,费点功夫。催眠就是和潜意识对话,引导注意力与想象力对潜意识进行交流。会催眠只要有影响就算会,效果有没有达到预期有差别。
大大的好友
来访者初雪 | 作者
Lilith | 编辑
受伤后,我们往往会用封闭内心、隔离情绪的方式,像刺猬一样保护自己。
不去感受,也许就不会痛,你偷偷地这么想。
但慢慢地,你变成了另一种极端:
明明很悲伤,却哭不出来。
愤怒、快乐、委屈......什么情绪都没了,像个机器人一样把该干的事干完。
最终,失去了对生活的兴趣,一切都没所谓、没必要、没意义。
今天故事中的来访者初雪,就是一个曾经感受不到任何情绪的人。
今天,她想通过分享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我们,自己是怎么走进去,又怎么走出来的。
当一个小孩学会不再感受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座城市。
在我出生的那一年,这座城市久违地下了一场大雪,父母因此为我取名初雪。
作为计划生育年代双职工家庭的独生女,自记事起父母就对我有着极高的要求。
小学六年级,有一次我数学考了98分。因为班上有满分的同学,我不是第一名,母亲生气得整整两天没有和我讲一句话。
那时我不明白,100分和98分有什么差别,第一和第二又有什么差别。
在我逐渐长大的过程中,类似的事数不胜数。我也试着与父母吵过架,然而寄食于人,每一次都以我道歉认错告终。
现在回想起来,有很多细微的小事我已记不清了----或者说,我刻意地忘记了。
我只记得,我在父母面前,总是如履薄冰。
我只记得,我忘记了缘由,却在心中一遍一遍强化的那种感受:不要相信他人,不要依靠他人,哪怕是最亲近的人。
我只记得,从初中到高中,我的唯一一个执念就是要逃离,要到外地去上大学。
我压抑着,努力着。
为了便于小心翼翼地应对父母,我切断了自己的感知。哪怕他们的责备或者没来由的暴躁让我很不愉快,我也可以立刻冷静下来去学习。
记忆中的欢笑与泪水,都是不真诚的。
那几年我也常常重复做些奇怪的梦。
譬如,一个人躺在雪地里等着被埋葬,就像远古时期离群的人。我并不感到伤心或恐惧,只是很孤独。
后来,我果然成功地去到外地,上了大学。
大学的前两年,我感受到了久违的“阳光”。
没错,不是轻松、愉快或者喜悦,而是阳光。
仿佛我人生的前十八年都在隔着一层黑色的纱布看这个世界,而今这层纱布被移走了,我终于看到阳光,看到生活。我终于在生活了。
然而,我依旧渐渐地察觉出自己和周围人的不同。
聊天时,我发现我的朋友们与家里的关系或好或不好,但他们都明确知道造成当下境况的缘由,以及自己的真实感受。
唯独我,我很懂得怎么与父母相处,在他们眼中我是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然而,我既不爱他们,也不恨他们。
这种对于感情的冷漠延续到了我生命中的方方面面:
我的朋友们常常说我脾气好,其实我只是感受不到生气的情绪,所以对很多事情都无所谓罢了。
这种随意的态度很快造成了一个更大的问题:无论什么事情我总是不能坚持。
换句话说,没有一个原动力推动着我一直去做一件事情,我总是开始容易,放弃也容易,因为我的内心深处不觉得任何事情是必要的。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理状态不怎么健康,但真正让我开始接触心理咨询的其实是一件小事。
有一段日子,我十分喜爱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倾心于它们所展现的一瞬间定格的力量,也为刀刻斧凿的肌肉与身体所吸引。
于是,我开始健身,每日跑步、举铁,希望练成自己理想中的体态。
然而,我周围一起健身的同学却开始问我,是不是看中了哪个小哥哥或小姐姐,并表示他们长期健身的动力之一就是另一半,甚至是性爱本身。
在听到我的“雕塑理由”后,大家纷纷表示离了个大谱。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对于很多人来说,性、爱情或家庭,是能够成为一个人的动力来源的。
然而,我从豆蔻年华到成年之后,都没有遇到一个能够让我心动的人。甚至因此在想自己是不是无性恋者。
我对人(包括自己)的喜爱或者说欣赏,和对事物没有什么不同。
我也想有这样能够支撑人生的锚点。
于是,我开始尝试心理咨询。
和过去的自己对话
我发现了忽略已久的真相
不得不说,现在的心理咨询行业鱼龙混杂。辗转多人后,我才找到了现在的固定咨询师W。
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和包容者,我们固定每周见面一次,在这一周中我会将自己的疑问记录下来以便讨论。
第一次见面之前,我其实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于是在第一次咨询时,我从大的家庭关系问题、到小的工作中的内耗与矛盾,自己喋喋不休了四十多分钟。
当我讲完后,W向我展现了她做的思维导图。
我这才发现我的许多问题竟都联系在一起,并且我是有主观能动性去处理它们的。
与之前以“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为导向的心理咨询不同,W作为一个人本主义咨询师,对于人本身更为关注。
然而,她却不会强迫我去改变自己。对于我而言,她的身份,介于建议者和引导者之间。
在咨询的过程中,她展现了强大的同理心:我们的人生经历非常不同,她却能够理解我的很多难以言喻的想法。
她也常常设置场景,让我与过去的自己直接对话。
有一次,现在的我对过去的我说:“你毕业的时候为什么放弃了M厂的offer?”
过去的我:“因为我不当时不太想去了。”
现在的我:“那你为什么要申请?当初你费了好大力气申请的。”
过去的我:“我就是在申请过程中意识到自己不想去的,之前也不了解。”
现在的我:“可以先做着,再找别的嘛。”
过去的我:“我现在就有别的事情做,不需要再找了。”
现在的我:“但是你这个......不稳定啊。”
过去的我:“什么稳定?辞职就稳定吗,还是可能被裁员稳定?”
现在的我:“那你要这样说......反正你怎么说都有道理。”
我才发现,现在的我的语气和思维方式,和我母亲一模一样。
虽然减少了与父母的联系,阻挡了他们的直接责备,但我却继承了他们的一部分思维方式。
他们并不直接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却深深影响着我的心理和生活。
正是这两个我,或者说两套思维方式和价值体系的反复拉扯,让我感到异常疲惫。
以前,我常常责备自己,认为自己没有为任何一件事情尽全力。
然而,在与过去的自己对话的过程当中,我逐渐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尽力了的。
并不是只有每时每刻都学习或工作才算尽力。
就像为了身体健康需要吃饭、喝水一样,通过各种方式放松,来照顾自己的心理健康是必要的。
逐渐减轻了内疚感后,我开始反抗父母与权威强加给我的评价体系。
我开始留意自己做每一件事情的感觉,探索自己的爱好。
我终于可以真诚地哭泣了
咨询过程中,我的咨询师也会不断地肯定我,告诉我,我是有自己的情感的,我也是有权利去感受和表达这些情感的。
W还给我布置了一项作业:
每天选择一个小时把发生的所有事情记录下来,在每一件事情中强调“我”的角色,并写出做完这件事情之后的心情。
比如,下班回家的路上如果经历了堵车,我可以写:
“我经历了堵车,这让我觉得有些轻松,因为这段时间是我可以浪费的,我不用担心被催促。”
而不是简短地写“今天堵车了”。
因为学习与工作经历一直和数字更相关,所以我的语言表达能力有些匮乏。
最开始记录时,我的所有心情都是“还可以”,不是很差也不是很好。
后来,我换成0--100的数值记录了一段时间:0是心情很差,100是心情很好,50是“还可以”。
我慢慢地体会到,51和52之间也是有差别的,可能是可以多笑一秒的差别。
我第一次真诚地哭泣,发生在大约四个月前。
我吃到了一种铁盒装的糖果,觉得实在是太好吃了,就像凝固的果汁一样,决定以后一定要每个月都吃。
要知道,从小到大,我没有喜欢或不喜欢吃的东西。
从前,父母做什么我吃什么,读书时吃食堂,工作了更是随便对付。
我从不挑食,虽然尝得出酸甜苦辣,但是并没有任何偏爱的味道。从糖果开始,一切都不同了,终于不同了。
吃饭对于我来说,不再是一件用四五分钟敷衍应付的事。
我也有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了,我也愿意在周末走一个小时的路,去一家西班牙风情的餐馆吃海鲜饭了。
目前,我依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是一个无性恋者,但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真实的样子了。
我是一个有性需求的人,但我把性看成一个纯粹的技术性的事物,类似于零件的适配。
我不会因为性而喜欢或者不喜欢另一个人。我也欣赏肉体,男性的、女性的、跨性别的,但是和我欣赏雕塑没有什么区别。
对于爱情本身,我更追求精神上的共鸣和包容。我们能够互相展示自己脆弱的、真实的、未经包装的一面。
最开心的是,我少了很多精神内耗,很明显的感受就是:
从床上坐起来变得简单了,出门变得容易了,不工作的时候也会单纯为了自己出去走走了。
我和父母的联系频率比较低,基本上是一个月一次,每次联系完还是会有血压升高的感觉。
我试着与他们交流过我的精神状态,他们表示理解,然而行动却没有任何改变,喜欢催婚、喜欢攀比、喜欢炫耀。
对于从小被教育要孝顺的我来说,不拒绝父母是压抑自己,完全拒绝父母也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但正如王尔德所说,
“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自私,强迫别人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才是自私”。
我也会越来越坚强的。
感谢这一段心理咨询的旅程,让我发现了自己人生的锚点,那就是,活着。
我想这么活着:
让自己成为这个世界的参与者而非旁观者,去体会每一丝、每一缕微小的情感变化,无论是正向的还是负向的。
当我的面包烤得过了头,我会开始向店员表达不满,而不是像从前一样什么也不说再点一份。
当我读到什么有趣的句子,我会合上书让自己笑出来,而不是像从前一样因为急于读下去而懒得牵动嘴角。
正是这些小事情组成了我的生活和生命。
我想,人生或许不需要什么大的目标或者一成不变的锚点。
活着,即是活着本身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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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学心理学的是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别人在想什么?答: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人的行为和想法一般不是一对一的关系,行为是想法的外显,想法比行为复杂得多,所以不可能一眼就看出别人在想什么。并且越是从业时间长,越专业的咨询师,在这方面就越谨慎,他们会提出很多假设去验证自己的假设是不是正确,是不是符合来访者的真实想法。心理咨询师更多的是通过倾听,以及观察眼神、面部表情、身体姿势等来综合做出结论的。2.咨询师是不是都会催眠?答:不一定,或者说,大多数咨询师都不会催眠,也可以说,会不会催眠不是评价咨询师是否专业的标准。在心理咨询专业领域内,催眠的科学性还有待研究和论证。催眠只是一种咨询的技术手段,就像是医生治病,催眠是其中的一种药方,并不涵盖评估、诊断、检查的过程,也不能取代其他的治疗手段。3.学心理学的是不是自己都有病?也可以这样说。并且世界上很多优秀的心理专家都是在解决自己的问题过程中成长起来的。但是咱们需要定义一下 " 病 " 这个词,从广义上来说,没有人是没有病的,因为人面临环境变化、面对压力和事情时都会发生心理上的变化,如果你认为这就是心理病,那么所有人都有病,心理咨询师也是人当然也有病。但从专业的角度来说,最重的病是自己生了病还认识不到自己有病的人,这些人缺乏自知力。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心理咨询师是很愿意承认自己是有病的,这说明病得轻。当然,以上是一种戏谑的说法,咨询师知道自己“有病”,面对“有病”,积极治疗,是一种适应良好的状态。对于有病却不能承认,也无法面对,内心充满纠结和痛苦,导致现实功能受损,每个人人一生中都有可能遭遇这样的阶段。在专业咨询师的帮助下,可以得到改善,让内外和谐一致。4.心理咨询师是不是很能说?理论上是的,事实上不是。在做亲子关系咨询的时候,经常有很多家长会有疑问:你说的我给我孩子都说了呀,为什么他听你们的不听我们的呢?咨询师会说:是的,心理咨询师确实说的跟你们一样,但是心理咨询师比你们知道什么时间、以什么方式表达什么内容。表达的事件和方式比内容本身要重要的多。而表达得恰到好处,是建立在良好的倾听基础之上的。可以说,心理咨询师的基本功是倾听,倾听比说重要。咨询过程中,真正产生作用的,是来访者本人。理想的咨询是,来访者自问自答,在这样的过程中,来访者完成自我的探索和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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