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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偶语
首页 > 心理咨询师 > 心理咨询师来访者很难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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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l9005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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咨询过程中,一旦咨访关系得以建立,来访者沉积已久的事件、情绪、问题、思考终于有机会得以表达,来访者的表达欲望和情感需求会特别强烈,有时候咨询时间到了,来访者还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这时咨询师可能会比较为难,让来访者继续似乎有点随意,打断又于心不忍。该怎么办呢?如何看待这个问题呢?我们在此收录了 执业咨询师在实践中自己的理解和处理 罗列了书籍和文章相关部分节选 以及中启心理赵老师对此的剖析 希望能对您有所启发 “咨询师说” 咨询师大师兄: 在我的咨询中超时的并不多,结束前的十几分钟不会再把某个议题进行深入,会在比较浅的位置上互动。在结束前5分钟会提示时间快要到了,询问还有什么想要说的么。个案一般也可以在这个时间结束,如果表达的比较多,也就是超过10分钟左右。 如果咨询时间到了,但咨询互动正处在问题展开但没有处理好的时候,我会主动延长时间,以便能够将这个话题聊完、收口,再结束。 还有就是在我的个案中有一个个案每次都超过1小时,最长到将近2小时。这是跟随我最长的个案,可能是个案支持的力量少吧(文字咨询),我也不清楚是怎样的原因使我一直容许她打破咨询设置,除了时间之外还有咨询外的交流。 从我个人的观点上来讲,无特殊情况,我还是希望咨询在约定的时间能够完成。咨询师拾陆: 我的感受是:“不按时”比“准时”更难,对什么特质的来访者在何种情况下做怎样的处理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这里面不可控的因素太多,因此,我暂时选择按时结束咨询。这样做起码维护了咨询设置,使得咨询在有框架和边界的环境下展开,有很多动力学的意义。 另外,值得思考的是为什么咨询师会感到“难以打断来访者”?是来访者不能承受,还是咨询师自己不能承受打断来访的心里压力?“中断结束”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同的象征吧。咨询师辛晴好: 我遇到的咨询时间延长的情况是这样的:来访者总是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说,时间被无限延长,感觉咨询无法开始也无法结束,这个问题很困扰我。我自己感觉,一方面,来访者的情感需求无法被我承接,TA无法得到满足才造成了延时;另一方面,我的困局我自己无法超越,我总想着来访者能好好表达,反而TA的情感更加难以被我理解,从某种程度上我拒绝了TA的情感诉求.....于是咨询就卡在了这里。 在我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时,我就想办法把咨询时间拉长,或者增加咨询的次数,和来访者一起陷入无能的状态、陪伴。但这不是根本的解决办法,最终问题的解决都会回到咨询师个人成长的层面上来,当我和来访者共同陷入这样的无能的状态时,需要我先超越,才能推动来访者继续往前走。在问题的表象背后:往往是咨询师觉得这是问题,便成为问题;如果咨询师觉得不是问题,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咨询师小琳: 对于咨询时长从我的角度不是特别坚持和严格。出现咨询时间延长的情况,一般都会是感受到来访者还不想结束或者仍在情绪里,这个时候一方面会觉得自己的咨询经验有限,不确定咨询时间内的内容是否已经足够和到位,一方面也会觉得如果感受到来访者需要,我会想去满足。我想这也许是新手咨询师必经的一个阶段吧,未来经验足够多了,应该就可以更清晰的处理了。咨询师小黑: 我大概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刚开始咨询觉得一个小时特别漫长,甚至不知道说什么,问什么;开始领略到咨询工作的魅力后,咨询变得经常超时,有的甚至会达到三个小时无法结束(公益咨询)。这确实让我觉得有更多时间得以更加靠近来访者,也让我感到挫败和愧疚,觉得没有能力维持咨询的边界。但我的督导老师并没有在咨询设置上给我很大压力,而是给了我一个空间自己去体验。慢慢的,我发现我的咨询时长开始有节制了,一方面是自己对方向和重点把握能力好一些了,一方面随着咨访关系的稳固,来访者也愿意把自己的需求控制在一个小时之内了。这样一个过程让我觉得咨询设置是非常坚实正确的,而达到这个坚实正确,可能需要一个曲折的过程。   “书上说 ”  摘自《心理咨询为什么要控制在一小时左右》 1、为何要控制在一小时左右 作为咨询师很重要的是要保持有效倾听,有效倾听我们能坚持多久?50分钟左右。 2、一小时的时长不可以突破吗? 这取决于咨询取向,如CBT可能就无法在50分钟内完成,可能需要设置为2小时。创伤处理因为需要等待一些情绪同步能够出来或者表达,而被体验到,可能需要的时间长一些。如果是动力取向,我们需要用前几次的咨询来做一个人格评估,在评估里非常重要的就是来访者功能相对稳定的状态,在现实生活中没有重大应激,或者他不处于重大丧失和创伤里边,包括他的焦虑耐受力还不错,如果是做评估,就强烈建议你保持一次50分钟。 3、如果在来访者没有危机的情况下,当50分钟时间到的时候,你们共同感觉是问题没有解决,然后都很焦虑,怎么办? 如果在此种情况下延长,比如延长到100分钟,这有可能是你和来访者的共谋,是你们共同的在付诸行动,因为你们都没有办法耐受焦虑,然后去行动,通过延长时间抵消焦虑和受挫体验。避免来访者对你感到失望和生气。你也避免了来访者攻击你,或者害怕个案中断。 或者你的分析师会告诉你,你可能想要成为一个全能的人,希望自己无所不能。或许延长50分钟你就解决一些重要问题,同时你可能害怕成为一个不太好的咨询师,你害怕自己无力的部分。 虽然这些都是猜测和假设,但这里强调的是在想对于精神分析取向的、心理动力取向的咨询师来讲,你的延长,哪怕是一次延长5分钟,你也需要去理解你自己怎么了。对于你的受训是什么,你在做什么,也是要跟你的咨询设置结合起来的。摘自文章《心理咨询师为什么要坚守设置》 关于为来访者延长时间中有些咨询师背后的动力可能包括:“想要做个好妈妈”“怀疑自己能力不行,所以用时间补”“我延长时间是希望来访者觉得值”督导说:“咨询师有能力准时结束,守住自己的边界,会让来访者感到安全。” 设置的清晰是为了关系的清晰:咨询师违约设置了如何赔偿来访者。如果来访者违约没有程度近似的代价,那么咨询师潜意识中也可能有所不满进而在潜意识层面破坏关系。 设置有特定的功能:孩子要有父亲和母亲,而设置意味着边界扮演了父亲的角色。意味着边界、规则、社会化。心理咨询需要有限退行,接纳促进了退行,设置保证了退行不会无限度。接纳和设置刚好保持了平衡,让来访者能够发生变化,也能够适应生活,把这种变化迁移到生活中。摘自文章《关于心理咨询中“时间”的问题》 时间长度是一个框架,它表达着:在规定时间内,我们有关系;在规定时间外,我们没有关系。在注重咨访关系的理论框架下,时间是一个很好的衡量指标。 依赖vs羞耻 当来访者对咨询师产生了依赖情感时,来访者会体验到“没有咨询师不行”,这很有可能是来访者人格中依赖的表达方式,因此在结束咨询的时候,咨询师和来访者都会遇到很多困难,因为在潜意识中,似乎没有咨询师,来访者就“活不下去”。 但同时,来访者也有可能因自己的依赖而感到羞耻,觉得自己“没用”,不能独立面对生活,总是占用/剥削咨询师的时间,可自己又的确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助。 对抗权威 时间是一个不容商讨的标杆,它是我们生命中最大的权威。咨询师在执行严格的时间安排时,会和来访者重新建立孩子与权威(父母老师)的关系,因此来访者会把自己对权威的愤怒,以拖延、超时的方式表达出来。 这也可以理解为一种移情,来访者对专制的养育者不能直接表达愤怒,只能通过违反规则的方法,间接表达自己的诉求。 是否会有长远影响? 当咨询师意识到了咨询时间失控,其实这个影响就已经被减弱了,因为两个人的关系中出现了摩擦,它最终会变成咨询师和来访者讨论时间规则的推动力。 真正会产生长远影响的,是咨询师和来访者没有意识到时间失控,甚至享受这一部分,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有理有据”的,那么两个人的咨访关系,就会持续发展,直到重复来访者过去经常体验到的那种关系模式。 但仍需注意的是,发生这种现象的前提,是咨询师把咨访关系当做咨询的工具。如果咨询师的侧重点在行为的强化与消退或心理学教育方面,时间失控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赵老师说” 首先要认可在咨询中超出设定的咨询时长是很常见的。 导致延长的原因可能会有:在初始访谈阶段,个案想要表达的比较多,占用时间比较长;咨询师经验不足,在讨论重点问题和核心议题上把握不清,互动了很多内容,但在时间结束前仍觉得没什么质量;在咨询过半时,个案抛出更有挑战的议题和需求,致使咨询剩余时间变得紧张。 在另外一些特殊情况下,延长咨询时间也可以在促进个案自我功能建设上发挥积极作用。例如:一对咨询关系原本是能够遵守时间设置的,但在与咨询师建立了情感稳定性或在情感投入的过程中,来访者想要用“突破咨询设置”、“延长咨询时间”来体验自己对于咨询师的重要程度。这样的时刻咨询师也可以考虑给予适当的回应,作为关怀和照顾来访者的一种行为表达,使来访者的被重视需求得到回应。 作为新手咨询师,不需要对超时问题感到过于焦虑和困扰,应将关注点转移到与个案的互动过程和讨论的议题中,以及自己对个案的理解和认识上。而增加对个案理解和认识的途径,是咨询师的专业能力的提高和自我反思或自我认识的增加。 所以咨询时间延长是在不同的背景下产生的,需要考虑不同的来访者的人格特质和关系需求来应对和处理。这个问题在大多数情况下反映的是咨询师对来访者理解的能力和深度。如果咨询师对来访者内心冲突的理解足够深刻,对个案众多现实问题背后的核心诉求或者关键问题有理解,咨询时间自然能够有效掌握。咨询师要学习透过现象看本质,而不只是局限于咨询设置这一个维度。 最后我想强调的是:咨询设置中无论咨询时间、频率如何规定,其本质是以来访者为中心,来访者利益最大化。将精力和思考更多的放在来访者深层次需求的满足上,我们对于“咨询时间”这个问题的焦虑就会降低。对咨询时间的把握能力自然就会游刃有余了。

心理咨询师来访者很难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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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的食儿

来访者走进咨询室,带着他生活中、脑海中的各种人物、事件、情绪、情感,一股脑的倾倒给咨询师,并期待着咨询师对这些问题给与帮助。经验不足的咨询师,难免面对这些内容发愁,该从哪下手?从哪个面向谈起?哪个议题才是核心议题?我们在此收录了 执业咨询师在实践中自己的理解和处理 罗列了书籍和文章相关部分节选 以及中启心理赵老师对此的剖析 希望能对您有所启发 “咨询师说” 咨询师大师兄: 刚开始咨询时,这个问题比较困扰我。来访者经常会从一个话题到另一个话题,我感到跟不上来访者变换的速度,似乎没法停留在某处。感觉自己拿着一把铁锹,盯着看哪里好挖就挖一下,然后挖了很多处,自己也很迷茫了。我总是很努力的听来访者的每一句话,生怕漏掉什么重要信息,头脑中也是忙着加工,寻找策略,感觉很是辛苦:卖力的干活,但方法不对。 有些互动经验后我的紧张感降低了,减少了“一定要如何”的自我期待,能够慢下来,慢慢听,慢慢等待着。另外随着自己体验的增加和感受性的增强,在咨询互动中我更多的去使用自己的感受,将来访者描述的事件、思考、疑问、情绪、情感状态,当作一个整体去感知和体会,像是将来访者所讲的那些内容放到一个感受和体验的背景当中去理解来访者的内心世界。这样咨询的节奏是舒缓、自由和自然的,不觉得辛苦,反而能够比较享受这个互动过程。咨询师拾陆: 我会因为来访者的“现实问题”发愁:“怎么咨询这么久,问题还在、生活还不见起色、情绪还是不好......”此时的我仿佛和来访者陷在同一个泥沼中、卡在同一条逼仄的通道内,动弹不得、进退维谷。 回想自己被督导和个人治疗的体验,督导和治疗师一次次把我从困境中“打捞出来”,我想他们做了两件事:跳下去(共情)、跳出来(保持思考,分析移情/反移情、平行关系等),然后用三言两语为我原本狭隘两难的境地拨出一片可以喘息的空间。 这三言两语在书上是这样描述的:“重构性的移情诠释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与来访者的自我(ego)结盟的机会。它邀请来访者和我们用同一个视角看待的问题,这个视角将他们从紧绷的情绪中拉出来。 举个例子:假如来访者是受难于“不能通过解决生活中的各种难题,满足苛责的妈妈/超我”,来访者因为移情的存在,将我们推到另一个“高压养育者”的位置上,我们不由自主地“反移情”焦虑起这些不能解决的问题和永远不够好的孩子。如果我们跳出来,把这个“好像另一个妈妈”的移情过程展示出来,那么“现在也许不用想以往解决掉所有问题,生活也可以继续”的空间就自然展现在来访的内心了。咨询师喵小渴: 从哪个方面着手或许都可以,作为新手,可以尽量去找自己比较熟悉的、擅长的、有更多体验和理解的方面着手,会比较容易共情到来访者。找自己个人成长比较良好的方面着手,会带领来访者走得远一些。不论解开哪个包袱,看到的都是来访者这个人的特质。不论从哪个方面开始,最终都会通向来访者独特的心灵脚本,也将在此处进行工作。不论从哪个方面开始,来访者和咨询师也都是两个复杂的、综合的体系在进行体验和交互,当来访者内在体验发生变化的时候,原来的问题或许也不再成为问题了。咨询师辛晴好 :刚开始遇到这种情况时,我对来访者抛出的问题总是尽量及时给出回应,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理解和讨论TA提到的每一个议题,如果有遗漏的我会做出说明。 后来我发现,当我也这样不停的向我的督导老师倾吐问题时,他并不是这样处理,感觉他可以一直包围着我,让我去疏解,疏解完了,他会问我“这些议题,你希望我帮你处理哪一个?”这一瞬间,我忽然明白,刚才那些有的确实是问题,有的就已经不是问题了。 对于新手咨询师,或者刚进入咨访关系的阶段,我们需要时刻围绕着来访者保持一定的互动节奏,如果互动到了来访者发展出一定的自我组织或者处理能力,那咨询师就可以不时跳出陪伴的姿态,成为引领者,主动带着来访者去思考和处理这些现实问题,从解决问题本身变成发展解决问题的能力。咨询师小黑: 分享一下我自己作为来访者的体验,初期,我也是抛出了很多线索很多事件很多人物给我的咨询师,其实自己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解决什么,成长什么,只是想要表达。咨询师安静的听我说着,用非语言信号给我一些回应,我说了四十多分钟才停下来,然后他对我说,刚刚你的讲述中,我觉得可能有这样一些议题……他一共说了四个议题,我当时感觉特别震撼,我从来没想到过他说的这些问题,但这确实是不同程度困扰着我的、包含在我的讲述中的我的问题,一方面我觉得自己被理解到了,比我自己对自己的理解还要深刻;一方面这些议题立刻引发了我很多思考和记忆,感觉停滞的一些齿轮慢慢运转起来了。后来我从中选了一个我当下最感兴趣的议题,作为这个阶段重点讨论的议题。 作为咨询师,其实感到很多议题背后都是相通的,或者都是一回事,但这是咨询师的后台工作和思考。在前台,找出契合来访者成长阶段的议题对来访者还是非常重要的,咨询师始终要本着来访者中心的原则,尊重来访的兴趣、理解能力、紧迫程度选择当下核心议题。 “书上说 ”  摘自《精神层次论》 精神层次理论是阐述人的精神活动,包括欲望、冲动、思维、幻想、判断、决定、情感等。在不同的意识层次里发生和进行。不同的意识层次包括意识、前意识、潜意识,好像深浅不同的地壳层次而存在,故称之为精神层次。 意识:即自觉,凡是自己能觉察的心理活动是意识,它属于人的心理结构表层,它感知着外界现实环境和刺激,用语言来反映和概括事物的理性内容。 前意识:又称为下意识,是调节意识和无意识的中介机制。前意识是一种可以被回忆起来的,能被召唤到清醒意识中的潜意识。因此,它联系着意识和潜意识,使潜意识向意识转化成为可能。但它的作用更体现在阻止潜意识进入意识,大部分充满本能的冲动的潜意识被它控制,不能变成前意识进入意识。 潜意识:又称无意识,是人类一切行为的内驱力,它包括人的原始冲动和各种本能,以及同本能有关的各种欲望。由于潜意识具有原始性,动物性和野蛮性,不见容于社会理性,所以被压抑在意识阈下,但并未被消灭。它无时不在暗中活动,要求直接或间接满足。正是这些东西从深层支配着人的整个心理和行为,成为人一切动机和意图的源泉。摘自《心理防御系统》 心理防御机制普遍存在于人的心理活动中,其功能类似于生理的免疫系统。当人们由于某种原因将要或已经陷入紧张焦虑状态时,就可以借助自我防御机制来减轻或免除内心的不安与痛苦以便更好的适应生活。 自我防御机制是自我所运用的心理策略,以此保护自己避开日常生活中体验到的种种冲突。然而自我防御并不总是万能的。“压抑”可使人不意识到某些观念,但人们仍可体验到与之相伴随的情感。当被压抑的冲动日益强烈的寻求,表达和满足,以至于压抑机制难以奏效,被压抑的冲动就有冲破制约进入意识域的危险。当人意识到这种危险,人就会产生焦虑。焦虑可能使人们使用更大强度的压抑,但人们实施压抑的强度是有限的。摘自付丽娟《咨询师想接住来访者,需要“听”到5层意思》 1、来访者来了,会对我们说很多话。我们怎么去听?最简单的是—意识层面的听。 2、接下来,我们还要听对方如何把他的话讲出来。有的来访者讲隐私的事,会用比如把自己全脱光的方式,非常直接;有的来访者会犹豫不决,他会试探你的反应,比如一点点就收回来。 3、我们要听动力,他在生活中的动力是什么? 4、要听的是他的状态。他是平静的,焦虑的,不安的,还是有很多顾虑的,或者有很多质疑的。内在情绪状态,这都是我们要去听的。 5、最后,我们还需要听我自己的反应,即咨询师的内在反应,这是最重要的也是最难的。 咨询室是一个场,来访者将意识或潜意识信息投注给这个治疗空间。这个场是一个整体。你和他在一起,你需要有一个容纳他场的功能,还有吸收他场的功能,不去打断他的输出。尽可能让他以他的节奏和速度发出来。 我们能越放松,吸收容纳得就越多;如果我们越紧张,我们就越来一个防御应激的状态里。治疗师越放松也许就是来访者感觉和你在一起工作最好的时候。在容纳的过程中,我们还要关注自己的反应。你要时刻了解这个时候的念头和感觉,往往和来访者有关。来访者激起你的反应,这才是他背后的东西。摘自李亚《如何理解来访者言语背后的意义? 》 咨询室里没有一句话是废话,有时候来访者准备的是这些话题,可是坐下来之后讲出来的却是事先毫无准备的,其实这些都很有意义。  在咨询室里,咨询师就是在不断地在做这些“翻译”工作,去透过来访者意识层面的言行去看到无意识层面真正想要言说的东西,往往,我们真正想要表达的爱恨情仇以及内心冲突,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容易。 当一个人的悲伤、恐惧、愤怒和渴望等等,这些隐秘而复杂的内心戏,被真正的看到和回应到,会让人感受到,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在另一个人的心智里活着,那种真正有链接的体验。 通过来访者的语言和非语言信息,通过咨询师的专业知识和自己激发出的感受,来理解眼前这个人:此刻在ta那里,哪些东西正在翻腾涌起,在ta和咨询师之间,又有哪些过去的体验在此刻上演;ta是如何感受眼前的咨询师,又是如何使用ta的咨询师?这些都是咨询师去深刻理解来访者的通道。 “赵老师说 ”  有的来访者议题明确,有的来访者可能是多个议题混杂、无序、无逻辑的转换。即便是有明确的议题,也会有其他议题跳跃性的出现,这在咨询中很常见。 当来访者的陈述和表达在现实问题、情绪情感、矛盾冲突、头脑中的联想之间来回跳跃穿梭时,来访者正是跟着自己内心的冲突和压力体验来表达的,通过各种议题、烦恼和困惑,将内心中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困境,无法自拔的需要和压力,难以明确的问题和挑战,呈现给咨询师。这是来访者在左右冲突中寻找答案和安身之处的过程,这里既有想要照顾别人的动力,又有自己内心声音的呐喊。 此时,作为坐在来访者对面的咨询师,我们能否通过这些呈现去理解到来访者呢?我们对来访者理解的层次能达到多深? 假设我们的人生是一条河,这条河有数十年,每一年有365天,每一天我们都在划动我们生命的船只。我们人生的船可能承载的不止有我们自己还有许多与我们有关联的人。这承载着许多人的我们的生命之船,要去向哪里?要以什么样的方式走到人生的彼岸? 我们的工作就是帮助来访者的船走向他要去的方向,成为他希望的样子。来访者想要做什么?要承担哪些?成为什么样子?咨询师如果能够深入的理解到,听懂来访者在这些纷繁复杂的挑战当中无法言说、不可名状的那些困扰和期待时,咨询师和来访者生命的相遇才真正开始。来访者各种各样的话题或者议题,无逻辑、跳跃性地讲给咨询师,也是在期待着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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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janice一

首先考虑来访者是否有思维障碍,不能组织语言。言语功能是否受损。问收集来访者资料过往经历,大脑是否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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