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enwendy
1966年11月30日,美国联邦调查局(FBI)接到了一件来自下级警局的奇怪报告。报告显示,有人匿名向他们宣称,自己是一个月前一起凶杀案的凶手,而且自己还会继续作案。这种红果果的挑衅,虽然让FBI非常生气,但是他们想起一个月前的那起案子,又充满了忧虑。那起案件的受害人,是一个名叫切莉的女大学生,她在万圣节前的一天晚上遇害,当时FBI在现场勘查时,发现她身中11刀,其中7刀都在颈部,因此警方推测凶手是想砍断她的脖子。虽然切莉的指甲中有疑似嫌疑人皮屑的物质,但是当时的FBI并没有能根据这一线索,以及现场的其它痕迹,找出好的破案线索,为此FBI的警员一直都在头疼,但他们没想到,他们还没找到破案线索,凶手就已经开始公然挑衅。不过除了半年以后,他们又收到了一封来自凶手的信件之外(当时信一共有三封,分别寄给了切莉的父亲,当地报社,和警局,信的内容很短也很嚣张:她必须死 ,还会有更多人被杀),凶手似乎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不过就在大家快要把这件事忘记时,这个凶手又开始行动了。1968年年年底,一对小情侣驱车去参加当地高中的圣诞演唱会,在演唱会结束之后,他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趁着夜色在车里打起了扑克,结果这时有人用枪袭击了他俩,他俩当场毙命,无一幸免。1969年中旬的一个夜晚,一个单亲妈妈和他的新男友杰克在车中打扑克时,遇到到了凶手的袭击,因为凶手开枪后急着走,所以并没有意识到车里的两人并没有死。不过后来在抢救时,只有杰克一人活了下来,他后来向警方反映,袭击他俩的人是一名白人男性,身材比较魁梧,其它的一概不知。虽然这次的事发地和那对高中生的事发地相离很近,但是当时的警方并没有察觉这两起案件的凶手可能是同一个人。不过案发半小时后,一通电话就告诉他们,凶手是同一个人,而报警的人之所以确定,那是因为他就是凶手。当年的8月,这个凶手又给报社去信,详细介绍了自己的行凶经过,并对此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十二宫杀手。而且杀手还留下一封密码信,并宣称,如果警方不能及时破解,那么他还会继续杀人,直到杀够12个为止。当年10月,凶手再次出手,这次的受害人是一名司机,本来凶手的准备比较充分,但是他没想到,他的行为无意中被几个孩子看到,而且他们还直接报了警,不过他这次比较幸运,因为报警中心安排排查时,误把“白人”说成了“黑人”,以至于他并没有在围剿中被抓到。当时的FBI不会想到,这将是他们离逮到凶手最近的一次。因为随后凶手就给间接(直接给的报社)给他们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不光充满挑衅的对警方说,当天他曾遇到了两名探员的盘查,不过因为他是白人所以并没有被真正怀疑,而且他还扬言,他的下一个目标将会是校车。凶手当时的这封信,不光让FBI内部产生了巨大震动,就是在社会上也引起了轩然大波,毕竟这个世界上最被关爱的就是孩子,所以当时的美国警方甚至派出了直升机跟随校车巡航,而“十二宫杀手”也因此名声大噪,当时的他已经不在是一个连环杀手,而成了一名恐怖分子!然而就当整个旧金山风声鹤唳之时(当时整个旧金山外部没人敢来,内部形同军管),一通电话又把“十二宫杀手”杀手推向了风口浪尖。打电话的人宣称,他就是警方要找的凶手,他要求媒体为他开一场发布会,并要求当时美国的顶尖律师出席。这场直播如约播放,然而就在美国上下的目光都投向这起直播时,警方才发现,这不过是一通来自精神病院的“骚扰电话”。这场闹剧结束之后,警方又收到了凶手的信件,及带密码的另一封信,信上说他将要在一个公共设施实施爆炸,并附了一幅地图。然而就在警方为此手忙脚乱了好一阵之后,凶手才在三个月后再次出现,他这次的目标是带着孩子开车出行的凯瑟琳,本来凶手已经骗得了凶手的信任,但是凯瑟琳却因为发现了异常,于是找了个机会跳车逃离。后来经凯瑟琳辨认,想要杀她的凶手,和警方正在通缉的“十二宫杀手”应该就是同一个人。仍然就在警方做好围剿准备之时,凶手又再次停止了继续行动。此后杀手断断续续的一共给报社写了约有21封信,并宣称自己一共杀害了37人,但警方公开承认的只有7人,而这7人中其实还有两名生还的人。凶手的最后一封信,寄于1978年,自此以后神秘的“十二宫杀手”虽然有不少嫌疑人走入警方视线,但是没有一个真正被确认。最让警方振奋的一次,是一名叫丹尼斯的人向警方报案,他说他在整理他继父的遗物中,曾发现了很多可疑的东西,因此他认为自己的继父就是当年那个神秘的杀手,并表示自己的母亲可能也死于自己的继父之手,不过在警方仔细调查过后,仍然没有得出确切的结论。
大馄饨小馄饨
这几天,我的心情如过山车,跌宕起伏。面对错误,要真诚的道歉,更要复盘。复盘,才让自己的生命收进了这段经历。就好像小朋友在小伙伴面前紧紧的抱住自己心爱玩具,大声喊出,“这个东西是我的!” 这就是宣告!我要用复盘紧紧的抱住这次经历,我知道里面有宝贝! 11月7日晚上11:45,我把未经TZ审核的访谈发到了战友群,算是交了作业,然后上床睡觉,一气呵成,如释重负。 但我知道,我不经意间,伤害了TZ。 我问我自己,真的不知道“保密”吗? 我知道:在做心理咨询师培训时我知道保密原则;在开工作坊时我会向学员宣读保密守则......我知道,甚至我知道后面的严重性!对,我承认,我只是知道。 但我不知道的是我心存侥幸! 我承认,我在发的那一刻在想,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看了吧!发了TZ也不会知道吧! 是的,这个心存侥幸的我偷偷的冒了出来。他对我说:发吧、发吧,已经很晚了,你该休息了,TZ不会知道的,知道了她会理解你的! 心存侥幸的我好善良的对我自己,我以为这是爱自己,但我错了,我用爱自己的方式伤害别人,然后让自己付出代价! 11月8日傍晚,我如我自己的计划,写完了这篇稿子。发给了TZ。 TZ回复,我知道她一定会仔细的看。果然,字斟句酌,在截屏让圈圈点点,意见扑面而来!当时内心里还有一点点的小反抗,发现自己马上又要面临审查一样。此时,我仍然抱持着一种心态,这个是我创作的文字!但我忽视了,我只是聆听者,记录者,这个我忘了! 我发现,我好想表现自己。是的,我把TZ的故事当作一件锦衣,想要穿在我的身上。 我和TZ说,你先发意见,我统一看!然后轻松的去和家人看电影。 8:25分 在影院等待进场时,我翻看TZ的回复。突然跳入一段文字:“......我跟ZY说发出去前要经过我的同意,他发给我,我正在看和修改,我没想到他已经发到XX群了,我心里有点难受,感觉不被尊重“......“ZY,我不知道你有XX群,XX群的同学告诉我你在那里发了。我有点不舒服!” 当下我发现,当时我内心的声音是:“怎么会有人发现,有人‘举报’”?是的,我心存侥幸,那个侥幸的我被重重的击了一拳。 即便在此读到这段文字,我依旧手脚发麻,如掉到了冰窟。当时的我完全懵掉了!那情景如同正在销赃的小偷,突然被强光照射,然后听到“举起手来,你被包围了”。 我想负隅顽抗,技术动作失调,开始解释,”哦,十分抱歉。我昨晚没写完,先交作业了,没想到有人看到,我现在撤回吧”。 我当下知道,这样的解释无助于对方的感受,因为我在讲我的理由,但与她的感受无关。我没有权利因为我的需要而伤害她。 我马上屏蔽掉那篇文章,并截屏给TZ看。 “你伤害了我对你的信任”。 “抱歉”。 “......我震惊自己的看走眼!“ 此时,电影入场,周围的座位空了好多。我在电影院门口的椅子上被打到无底的深渊——我不被信任了,我骗了别人!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后来TZ问我,当时这样的沟通对我有什么影响,有没有不舒服? 我回答,”还好,没有“。但当时我会觉得不舒服。真正的放下是TZ对她后来对这句话的”解构“。 “我说的是‘你伤害了我对你的信任!’而非‘你伤害了我!” 当我们面对面沟通时,TZ让帮我区分了这两句话的不一样!我当下反思,当时,刚刚遇到这组文字时,我的条件反射是,我伤害了她——我的受访人!这样的习惯性动作让我陷入很大的自责和自我攻击。 这让我再次体验到语言的力量,但更可怕的是,我们脑补“语言”的力量!我很佩服TZ的是,TZ即便作为一个有愤怒、有很大情绪的人,仍然可以保持好好、精准的说话,非常的不容易。 回到沟通的现场, TZ说:“尊重很重要,我自己的判断失误,我自己承担后果......但也给我带来学习,以后分享他人故事的时候,一定要更谨慎小心。“ 她这样说,真的可以帮到我! 我开始回复我的反思:“我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我承认。我没有把分享人保护好,没有尊重分享人的感受,我承认。我更需要保护好真实个案故事背后的信任。我太把采访的作品当回事了,忽视了受访人的感受。” 20:56 TZ说:“凡事都会带来学习。我想这对我对你对大家都是很好的学习吧!” 这句话接住了我的情绪,我放下了一些。 此时,刚刚距离我被戳破30分钟。现在让我惊讶的是,我们的沟通始终保持着克制、理性,但又不失原则立场。我想,也是因为我们双方都愿意足够的成熟面对这里面的功课。 这一次,我发现,当二人关系出现问题时,如果可以找到一个可以足够倾听,中立的第三方,是非常有助于事情的走向! 22:39 TZ发微信来告诉我,她和周老师说了这件事。周老师愿意陪伴我们一起沟通。 紧接着,我收到了周老师的微信,他本人对我没有评判,只有好奇,他想理解我。 此时,我发现,书写真的是个好东西,它就像一个地图一样帮我找到我的我的”宝藏“、我的“礼物”。 我静下心开始书写: “...... 其实在写的时候我也不不断的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要不要改一下,不用“TZ”的名字,但还有一个声音说:之前的文章用的是她的名字,如果这篇不用,会和那篇文章形不成连贯。 这两个声音我现在区分,一个是助人工作者,对生命是尊重关心、慈悲的态度在问这个问题;另一个声音是从一个创作者的心里出来的。我发现,我有要展现自己的渴望,我放不一个信念,其实有赌气的成分,我想做一个写东西写的很好的人,我想用匠人的态度要求自己的文章、文字,我希望他们很美、很被认同。这是我现阶段对我自己的的要求,这是创作的立场,我发现这部分的立场好强烈。 但同时,我发现我忽视了另外一个立场,是助人工作者对对方的在乎和慈悲,还有足够的保护。这次TZ的反应,包括那个同学对她的转达,其实我都很感谢,因为这让我发现了我的模式。我站在了创作者的角度,而忽视了助人工作的基本原则。 ...... 另外,我没有能够区分不同的群(场)。其实习惯了在课程群分享自己的故事和书写,这是建立在安全和信任的前提下,但是那个写作营,其实是未曾谋面的同学,大家都彼此不了解,因此这个区分我忽视了。 ...... 当然,现在发现,自己在发出的时候也有侥幸心理,觉得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看,只是交作业,或者陶子也不会知道。 ” 到最后,我承认,我心存侥幸。 周老师抓住了这个点:“你过去是创作者的身份比较多,但记得,你已经转行了,你现在是主人工作者。所以,以后你的出发点,一定要你的当事人利益优先。不是只考虑自己的方便。这是很重要的伦理......” “伦理”这个词以前听过,但当下才体验到。感谢TZ的真实反应和界限分明,感谢周老师的问话和当头棒喝! 但还没完,TZ后来曾经两次面对我说:“当时心里有一个声音,‘告他、告他、告他’......”TZ是在凌晨3点的书写中不断的发泄着她的情绪! 她说这番话时,我好恐惧。但也好万幸。 万幸的是,我遇到了TZ还有周老师,周老师告诉我:“今天还好你碰到的是TZ、她很善良、理性,把你当好朋友。所以愿意好好跟你说。如今天换成别人,绝对不放过你。到时你要付出的代价会更大。所以才说、你该好好请她吃顿饭的。她是你的贵人。这种朋友、很难得。” 是的,我很幸运,我想写一万遍我很幸运、我很幸运、我真的很幸运...... “TZ会见我吗?” “那个“举报”我的人是谁?” “今天我如果去教室,大家会对我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答案!但我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 我就像一个干了错事不敢去学校的小男孩一样呆在自己的房间。 此时,距离课程开始还有90分钟。 我拿出了我从小的看家本领——换新人,就是把自己“格式化”一下,换成另一个的自己,好像是那个犯错误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个人。这是我从小和妈妈玩的游戏。学习心理学后,我知道人是多元的,要多元的看自己。我过去犯了错误,但我现在不是那个过去的我了,我不一样喔。我从小的无畏与乐观原来是有科学依据的。 换完新人,我安慰了许多,我也想好奇一下,那个闯了祸的我,会被怎样的对待,当下的我又会经历什么!我挑了一件红色的帽衫,用来求可以“平安”,然后迈开腿上车出发。 出门后,收到了周老师的提醒。邀请我看一下YY的分享。我把车停到路边,看到一半时就知道,哇,原来举报我的人是她。 我苦笑了一下,那个笑在告诉我,我在过去的48小时内,激怒了两个女人。我不知到该如何面对她们,但我知道我没有退路。 到了教室,我选择坐在最后一排,这里很安全,可以观察所有人,但很少有人能看见我。 我先看见YY,她坐在我的前面,中间隔了几排,YY回身在椅背上整理大衣。YY真实身份是个法官,当法官的目光从我身上划过,我当时的解读是“熟视无睹”、“冷若冰霜”。我心里一紧,要完蛋!(也许她根本没看见我,但我当时的剧本是这样写的,事情解决中,YY始终坚守自己的界限,没有对我和TZ的事有任何的评判,她只想处理她的那部分,好棒!) 但我知道,我不是来送死的,我是来面对的。我相信,所有的事,只能面对、面对、面对、面对,因为根本无处可逃! YY法官其实不是法官,是来帮我的天使。 YY没有逃,她说,“一人故事,众人故事”。然后一跺脚,一闭眼,讲出了自己的故事!她的故事由她自己讲! 我发现,故事很神奇,白色圣洁的YY就好像一束光打在了棱镜上,然后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彩虹,让我的故事、TZ的故事、YY的故事被展现出来。 我感觉,YY一定是天使中最有气派的那一个! 感谢周老师的铺垫,特别是萨提亚的冰山。我开始解构我的行为,以及行为背后我的所有的一切。课间休息,我约TZ中午吃饭沟通。但好机会要抓住,课堂练习对话,我和TZ还有YY一起约了谈话。 内容省略,但主旨是每个人当时的心路历程!彼此分享聆听,足够了。多元的三方视角,让这件事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看见。 用冰山解构一下我自己: 行为:11:45,把本来答应TZ要等她同意后再发的文章发到XX群。 沟通模式:助人者说“改了名字再发”,创作者说:“发”。 感受:烦躁,有交作业的压力 观点:要交作业,作业最大 期望:期待交完作业可以上床睡觉,其实也期待被别人看见,哇,好好的文章。 渴望:被认同,别称赞。 自己:我是一个有慈悲、又有创造力的人。 我承认,这是我的冰山。还是周老师那句话,你虽然外面已经转型成助人工作者了,但里面还是还是个创作者。 这是我这堂课的礼物,我以为我已经经历过了生命的转折点,但习性难改,我还是渴望以创作者的身份证明自己。 选择坐在最后一排还有一个好处,当我哭时,没有人会发现。 Thordis & Tom的视频让我大哭。我只是不敢发出声音来。 当下,我的解读是——眼泪把我带回到了初心,我其实想要写这篇文章,是想帮助更多的家长了解如何面对自己以及孩子的性困扰,以及我们该怎样应对。 进入访谈对话,YY,TZ。在她们讲述的过程中,我再一次经受了挑战。我发现,每当TZ在提到我时,都会有(是我的剧本这样写的,也许根本没有)同学在看我的反应。我内心有尴尬、羞愧、压抑的成分。 但很感谢TZ,在开场时说,自己的愤怒里,有20%跟ZY有关,剩下的是自己的。她这样说,是在保护我,即便我伤害了她,她还在尊重我。佩服! 该我上场了,我想说,我最大的收获是,我说出了: 我意识到,生命的陪伴,是从自己的对自己的陪伴开始的。如果我不能接受自己就是慢的,我怎么能接受来访者的求助,我还能允许他们有自己的节奏嘛? 其实根本没什么资深,如果有,也只能做到对自己资深,这就很不容易了。 很高兴这次课程触及到了我今年的一个议题:行与思。 因为我一直在责怪自己,有的时候行动力不够,是思考太多。于是,给自己定了一个新的行为准则——先行动,后思考。 这是我犯了这个错误的另一个诱因,我撤走了我的防线。 1、这样做对我的意义是什么? 2、这个意义是我的初心吗? 3、如果行动会造成影响,那么最坏的影响是什么?我能承担吗? 1、这个结果是我想要的吗? 2、如果是,太好了! 3、如果不是,那我能调整目标,还是行动? 4、我的下一步,及检查点! 我以为我懂了界限,但这件事中,当界限被打破,造成伤害,我才意识到尊重界限没那么容易! 交作业是我的事,发这篇文章是我和TZ的事,故事是TZ的事,这是界限! TZ的情绪有20%是我要承担的,她80%来自她的过往经历,我不用承担,这是界限,也是她对我的尊重! 我伤害的是她对我的信任,而非她本人或者她的全部,这是界限,也是她对我的尊重! TZ的故事引发YY的愤怒,YY反思,并承担这个愤怒,而我与TZ的关系和沟通有我们俩来处理,这是界限,是YY对我和TZ的尊重! 周老师把事情的处理权交给我和TZ,只做聆听者和管道,这是界限,和对整个事件和当事人的尊重。曾经在媒体工作的WY分享了关于她曾经的收视率困扰。一下子击中了我! 是的,我从媒体辞职,不也是要逃离收视率吗?但为什么我现在在最追求文章的点击率? 究竟写作对我的意义是什么? 是帮助我招生?也许!但不全是,我想透过书写帮助我自己,了解我自己。如果这个过程可以帮助到人,那只是赚到了!但核心是帮话我自己。 为自己写!不用证明!1、邀请TZ作为我的咨询督导,她已经同意了! 2、学习谘商伦理 3、咨询法律顾问,为正在筹备中的案例集妥善准备法律文书,做到万无一失!所有的事,都发生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遇到正确的人。一切都是为了帮助我、为了成就我,让我成为一个完整的自己。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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