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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ngyan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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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津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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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地震报道中的媒体表现还是值得肯定的。一楼地也做了比较主流的阐述,我这里就借用他人成果,从另一个方面看地震报道,算是希望给楼主以另一方面的启示吧,传媒研究震灾报道:谁是不可靠的叙述者? □上官本寂 汶川地震延续至今,新闻报道仍在继续。就我个人的看法,真正的震灾报道早就结束,甚至我更倾向于认为:可靠的震灾报道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它们并不存在,而原因在于不可靠的叙述者云集。我也认为地震留给真正报道的时间极其短暂,对于缺乏职业准备的新闻界而言,报道的窗口期倏忽即逝,大概不会比救人的黄金72 小时更长。就这场新闻战的呈现看,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感到沮丧。 同时,我也希望为新闻界辩护,比如写一篇《论汶川地震的不可报道性》,来为我们所有的失望找到出路。确实,我们一定感受到报道以外的力量又在如常运转,它们将一贯的法则加诸媒体。我们无法超越,而受其影响,谈论灾难报道的专业主义更像是一种奢望。但我希望列位不要为悲伤淹没,进而轻易原谅自己的不作为。大事件中有缝隙、有本可凭依的线索攀附,问题是我们怎样失去了它们? 从地震报道总结出一二三四的意义是很容易的,但这样的陈词明显偏颇。我们从来不缺乏赞美,而且不合时宜的赞美太多,反而发展成了莫衷一是的反对力量,所行的竟然是阻挠之义。即便站在新闻界的立场上,我更想提醒的是,这一次的大地震并不是我们的“报道对象”,它的历史不由新闻编织、不由记者书写。基于不可靠的叙述,汶川地震史排斥了我们。我们一旦抛弃历史,也会被历史所蔑视。 而这一切,始于不可靠的叙述。它是我们挫败的源头所在,是地震史之所以不被清晰认知的缘由。震灾新闻以惊人的速度繁殖,借此,不可靠叙述以同样惊人的效能蔓延。新闻超越了历史,跑赢了历史,大有以新闻取代历史的趋势。仅从职业角度来说,不可靠的叙述演变成破坏力量。当然,如果不以历史为参照物,而是以填充版面、丰富记者生涯等等为目标,我的这个看法可以忽略不计。 新闻报道与地震史的误会 汶川地震的历史从它爆发的那一刻诞生,迅即笼罩中国新闻界,后者在慌乱下反应迅速,尽管无准备也是显而易见的。是的,这次地震不同于我们遇见过的所有案例,灾难本身的空间和复杂超过以往任何一次新闻事件。新闻界没有这样的演练,无论是向灾区派员还是后方报道,一切都是出于本能。震灾史骤然到来,惯常的新闻文体都不贴切,新闻界很难找到恰当的姿势。 震灾本身的特性阻碍了新闻报道,假如媒体以此来宽慰自己,理由也是成立的。地震的后果弥漫在逾10 万平方公里的山地,经济、社会、政治、文化等既有秩序被全盘打乱,陷入灭顶之灾。地震史甫一展开就是一个巨量的构件,超过人力的可控范围,并且在无数的点上复制、累积、爆发。面对这样的境地,新闻确实苍白无力。“灾难不是新闻”,这句话不再是反讽,而是事实。震灾史不可描摹,它不可知。 出于种种可见的原因,震灾报道下意识地与救灾融合。这是第一个歧路,震灾史就此与大众媒体(记者)发生了最初的离别,地震史的迷雾开始显示自我遮蔽的效用,不可靠叙述的大门打开了。换言之,报道的依托限制了它的视野和步伐,救灾受阻亦即意味着报道受阻。救灾进程的推进前锋略先于报道,新闻实际上被矮化了。若在平常,这是不可原谅的,可在此情形下,原则还适用吗? 我坚持认为在地震的紧急状态下,新闻报道存在一个出产最好新闻的窗口期。在这个时间段上,自由报道是可能的,对灾难史进行原型叙述也是可能的。不过,因为上述情况,新闻界对这个窗口期来不及作有效反应。窗口期关闭,这约等于自由报道的结束,也宣告了原型叙述即将转入艰难时期。叙述上的不可靠先于文本,这是新情况,似乎证明震灾报道从一开始就难稳固。在记者施展才华之前就宣布“作者已死”,真的是长使英雄泪满襟,连冷漠如我者也觉得唏嘘。 据此,震灾报道与汶川地震史是一个误会。即便我们有充分的需要让前者做得更多、更出色,可两者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遭遇了错误的相逢。进一步说,后者是万古长空,前者是一朝风月,新闻不是也不可能是最重要的。不过,出于叙事理论从不放弃文本的美德,我们仍然可以讨论具象的报道,在不考虑历史建构的前提下,看看不可靠的叙述是如何实现的,以及它们的现实待遇。 不可靠新闻的渊源 如果所有的报道都在劝降读者的眼泪,或在主观愿望上迫使别人悲伤,那么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弱水三千,惟取一瓢饮。假设震灾报道必须要挑拣材料,一定要一叶知秋,那在地震史与新闻的第一个歧路之后,新闻报道又该何以自处,或者说究竟要向谁负责?以此类推,歧路之后是更多的歧路,衡量不可靠叙述的框架被分解,我们在这里得到自己期望的,也失去我们想要的。 新闻界中可靠的叙述者是指理性的、展现新闻专业主义的主体,在他们的新闻产品中,语言成为反映真实世界的中介。自然地,这里所谓的“语言”包括版面语言在内的大众媒介的话语形式,它是多样的,但必须能够毫不含糊地指陈真实的图景。可靠者如斯,进而可以对照这一线索测量震灾报道中不可靠的叙述者。进一步地推断,我认为有两个体系是检验不可靠叙述的标准,简言之,一为真相,二为真理。 请原谅我在此提到新闻中的普世价值,但我申明不是真相或真理的代言人。理想若此,引为旗帜而已。真相作为其中之一的测量体系,意思是震灾报道要与真实的灾难史相兼容,不粉饰、不说谎、不删减、不漠视。不可靠的叙述首先是失衡的叙述。要知道,通过大众媒介看世界的代价之一就是看不到完全的世界。地震史的广度和深度超过了新闻的视域,本来就皇皇而不可见,再加上有意的删节,由新闻构成的震灾史版本实在无滋味,是了无生气的“洁本”。 在我们熟悉的业内话语中,不可靠的叙述者相当于是洁本的制造者。至于为什么要行洁本之实,原因简单。不过这原因既不是底线,也不构成原则,不值得在这里展开论述。但有一点,作为记者,绝不能让受众运用想象去弥合你的报道与真实之间的不一致,新闻不是扔给读者自己去补救的补丁程序。我也承认认知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差距,但这不是不可靠的叙述者保护自己的十字架。 震灾报道在新闻界是相互印证的,尤其是在网络化传播的今天,不可靠叙述要接收各方面互证的挑战。从某种程度上说,不可靠的叙述不会完全依照叙述者的意图,真实的震灾史或多或少地揭示它的虚伪。这就转向了不可靠叙述的第二种参照体系,即大历史的参照框架,涉及到历史观和文化价值论。因为存在着阐释的权力及策略问题,这一体系的复杂性被加重了,是用(不)可靠叙述来批评震灾报道的难点。 就可靠的叙述而言,新闻观及新闻界的历史观是两个很不一样的东西,它们预设了一些禁区,但又在地震报道实践中发生各种性质的作用。报纸或网络上那些不可靠的叙述,体现了当下的显性选择,其实更隐射了新闻媒体的史观,比如它的曲折,它的晦涩,总之是它的可变性。灾难带给我们的无力感是毋庸置疑的,但在这种无力感的深处,是否每个记者都能体认到另外一重无力感呢? 不可靠叙述是可耻的吗? 震灾报道过了黄金期,很快被纳入日常管理的轨道,在新闻上表现出徘徊不前,报道失去了进程感、时间感和使命感,开始变得庸常。对震区情形的“重复报道”推动了不可靠叙述的自我繁殖,震区报道成了被控制的过程,从此,汶川地震的灾难史完全脱离了媒体讲述的众多可能,带着失望,绝尘而去。可以说,新闻对地震空间和时间的关注一并降低,有另外的力量介入历史章节的写作。 不能否认,不可靠的叙述仍预订了一种“叙事交流观”。它由记者、读者(受众)和新闻文本三个主体交互对话产生,这点与可靠的叙述没有区别。换句话说,不可靠的新闻报道也会制造出意义,实证信念,亮明态度,推销自属的价值观。无论国字号媒体还是地方媒体,本次地震报道有太多不靠谱的,但它们是否全部都是垃圾?不是的。它们有着自己设计好的价值,它们的不可靠叙述散发了不可靠的信息,也有解读的必要。 对于地震大历史,不可靠的叙述没有什么解释力量。但通过以上这么多的陈述可以知晓:不可靠的叙述其用意不在于还原历史,不可靠叙述的出处实质上就是不可靠叙述的方向。因此,地震报道的不可靠叙述者并不孤单,甚至我认为他们不是一个人在写作,有一个隐含作者藏在他们的笔后,演绎的是双簧;这样,真实作者实际上被占领了,犹如地震史已被占领一样,真实作者的能力和职业缺陷不重要了。 因此,在不可靠叙述者看来,地震史不值得特别重视,它对职业和新闻界潜在的正向价值就被推翻了。他们“重视”的是那个隐含作者的影子,而非重视地震本身,因而可靠叙述中的人道就泯灭不见,他们给这些安装了自以为是的意义。 要申明的是,我绝非为了丑化不可靠叙述者,他们是媒体生态圈中常见的一部分,而且是很有势力的一部分。查明不可靠叙述有着比较明确的标准,但我不认为他们会承认自己的不可靠性;乃至于,他们自认为是主流的叙述,他们也不会认为设计出来的不可靠信号有什么不妥。无论可靠与否,地震报道都在各自建构意义和历史,两者也会相互视作是异端。道路就在那里,就看叙述者如何选择而已。当然也不存在完全自由的选择,这往往证明传播学上的某些理论并非造假,也指明了“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历史学家”这一说法中浓厚的悲观:既然历史无法还原,还被涂抹成另外的妆容,那么我只能不相信硬要我相信的历史面貌,我会根据自以为可靠的细节小心翼翼地拼凑“我”的历史。 记者跌进群众的漩涡 我曾经说过“为新闻界降半旗”的话,是因为全中国最好的记者聚集汶川,但竟然没有多少好报道。而报道中言行不一、事实割裂、虎头蛇尾的矛盾比比皆是,但听不到对文本的有效批评。我希望在这里更详细地说明,记者是如何被地震史拉入进去,他们悲伤失态的原因何在,他们又是怎样疏远乃至仇视地震史的真容,进而用不可靠叙述支配着当局者迷的憾事。 显而易见,不可靠叙述具有强大的群众基础。不是读者,是群众!这点对理解震灾报道特别重要。可以把汶川地震灾区当作一个巨大的城,地震发生后,群众骤然分成城内和城外两大群,既分隔又同声共鸣。记者是可以进出这个城池的特殊人群之一,因此将兼具城内外群众的特征。我更愿意说,记者的独立性在这样的群众集结下崩溃了,跌入了群众的漩涡,成为群众的一部分,不可靠的叙述从群众开始。 地震报道是中国新闻界没有遇到的,这包括两层含义:一是新闻面对的是一个从未遭遇过的对手,二是记者必须要在群众情绪中跋涉。尤其后者,叙述的可靠性与记者挣脱群众特征的可能性之间呈正相关。如果不能估计到这点及其带来的压力与挑战,叙述的可靠与否必定会被普遍否认。记者、新闻文本和读者三者中,作为读者的群众无限制膨胀,促使三者的循环互动激烈而偏执,叙述走向了变形。 汶川地震以其重大的毁坏性席卷四川。一霎那间,巨大的悲痛感传遍中国,阶层、职业、年龄、地域等身份差别统统以光速取消,群众诞生了。而此后的万余次余震,每一次都起到凝聚群众、吸纳新群众的作用。震区之外,群众的焦虑无以复加。地震被立刻当作敌人,一种感同身受的巨大悲伤以及受迫害感控制了群众。群众忧愤,正如卡内提所言,他们“可以无情地行事或者充满好意地行事”。 群众对震灾报道的叙述方式形成了苛刻的要求。他们只接受能加重悲伤的报道,因为这能强化群众的受迫害感。任何试图忠实现场的报道都被群众视为阻碍,当作新的敌人去仇恨。群众像攻打阵地一样攻击类似的报道和报社,即便这类报道稀少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攻击性的群众拓展了不可靠叙述的生存空间,他们对可靠叙述特别敏感,每个人都想参与到对可靠叙述的“杀戮”中来。 群众从不可靠叙述中“看见”自己,从对每一篇不可靠叙述的“杀戮”中也看到自己。群众暂时性地抹平一切社会矛盾、裂痕和断裂。这时,记者出现了。他们从城外的群众中纷纷“挤入”城内,成为灾区流动性群众的一分子。记者成为沟通城内外群众的桥梁,他们的震灾报道成为群众蓄积敌意的最充沛源泉。此时,对地震史的还原式记录被当作外在的攻击,群众用打倒它们的办法使自身更强大。 不可靠的叙述者又获得了机会。显而易见,无论是出于对群众意愿的认同,还是出于书写的便利,不可靠叙述都是更安全的。甚至,当群众被有意引导着壮大,被引导着捕获攻击目标时,记者的不可靠叙述有可能充任不光彩角色。我是说,存在着躲在群众背后、以群众伪装自己的隐含作者,它们尤为可怕。 无可聊赖的后记 事已至此,我无法掩饰自己矛盾的心态。我希望汶川地震从未发生过,我更希望震灾报道没有这么滥觞和阔大。如果震灾报道的规模没有现在这么热烈,我想并不会影响国家和社会动员的效率,更重要的是,那些像恶梦一样纠缠的事情不会因此发生。媒体集体冲破一开始报道的禁令,现在看来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对震区的疏远有助于抗拒群众的负面效应,有助于可靠叙述的产生。从这一点考虑,我觉得南周比南都更幸运,出版周期帮了他们。我敬佩那些以冷静、客观再现震灾史的记者。他们为数稀少,与声势浩大的群众相比,显得极其不合时宜。震灾报道延续了今年以来的中国大事件,令人担忧的是,新闻媒体越来越摆脱不了群众运动的叙述背景,甚而,群众成为左右事件和记者媒体的“主角”。 可靠的叙述只能生长在正常的言论环境。在群众被发动起来以实现隐含作者的特定计划时,不可靠的叙述者只会越来越多。 最后总结一下陈词。用叙事学的一些概念来铺陈我对震灾报道的看法,老实说,或许因此产生的逻辑不那么严密,但确实让我无法乐观。可靠与否的记者叙述是一个坐标,地震史是另一个坐标,周期性生成且一直环伺的群众是一个坐标。以新闻为由头,群众正被灌输更多的不安全感,借此驱动群众的紧张及持续的杀伤力。群众正被某些人赋予一种激进的期望,但谁有绝对把握说那不是一把双刃剑?

汶川地震社会工作者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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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梦想之旅

红十字会经费的主要来源除了会员缴纳的会费、国内外组织和个人捐赠的款物、动产和不动产的收入外还包括人民政府的拨款。仅2007年,中央政府财政拨了7000多万元,用于救灾和行政费用。有些基层红十字会组织挂靠在卫生系统下。 资料显示,中国红十字会现有省级红十字分会32个、特别行政区分会2个,基层组织70006个。全国共有红十字会专职干部3626名、会员2071万人和志愿工作者万人。 “红十字会的人日常薪水支出等方面,参照公务员。”上述内部工作人员说。 汶川地震后,红十字总会宣布国家审计署和毕马威会计事务所将介入,红十字壹基金也有德勤会计事务所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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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shiyingxue

地震以前所未有的迅速、公开、透明的报道,形成民众与国家的良性互动,反映了国家的开放和民族的自信。1、第一时间第一反应。这些快速、及时的报道。使13亿中国人乃至全球的目光,在最短时间内集中在汶川这个小小的山地县城媒体。搭建了灾区孤岛与世界之间的信息桥梁.形成人们第一时间了解灾情的信息网络,在交通中断、通迅中断、抗震救灾信息极度不对称的情况下。这些报道成为最高领导层抗震救灾的重要参考。2、公开透明击破了谣言抚平恐慌。在公开、透明的环境下,只有掌握了信息发布的主动权,才能把握舆论导向的主导权。。对于救援工作的报道,让全国人民看到了党和政府全力以赴抗震救灾的坚定决心,更让灾区人民感到了整个社会的深切关怀;对于地震引发的灾难性后果,新闻媒体也没有隐瞒,而是敞开天窗,阳光运作,民众的知情权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尊重。新闻媒体及时准确的声音,权威、透明的信息很快驱散谣言,抚平恐慌,安抚了灾区群众的情绪。3、召唤了民众凝聚了人心加速了救援,为政府和民族赢得国际社会广泛尊重。二、对人的尊严报道达到历史最高,给灾难中的人们带来了安宁带来力量这次抗震救灾报道在前期主要是以报道被救者为主, 更多的笔触和镜头。对准那些在灾难面前勇敢坚强的普通人,聚焦人的命运,颂扬人性光辉。1、“原生态”报道呈现灾难的残酷与惨烈。2、人性化表达闪耀生命至上的温暖光辉。在前期的抗震救灾报道中,坚强、勇敢、爱心、团结这些字眼跃动在报道的字里行间。三、恢复公众对媒体的信心,媒体社会责任在灾难中升华突发事件的发生,既是对政府部门执政能力的考验,也是对媒体社会责任承担能力的检验。在这种考验中,媒体的每篇报道,都直接呈现其追求和社会责任感,这次抗震救灾报道正是对整个中国新闻界的一次精神洗礼。1、彰显记者职业精神。他们为大众传递的却是最前沿、最贴近的信息,更是在大灾大难中见证了人性的光辉,见证了一种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经历着如此灾难的记者,不仅具有新闻理想和抱负,而且把个人与民族融为了一体,把民族的悲欢离合作为自己的悲欢,把民族的命运作为自己的命运。2、以人为本创新报道。这样的一次大事件,是对全国媒体的实务和理念的一次大考量。我们同时看到,整个抗震救灾前期报道层次十分丰富:核心是灾害,第二层是国内外的援助、受灾者的个体生命;第三层是专家解读,解疑释惑;第四层是社会动员以及核安全、环境污染等其他灾害的预防话题。显得表情丰富图层丰满.有效恢复着社会公众对媒体的信任。3、公益作为彰显媒体爱国情怀。这种“社会责任承担者”的勇敢担当,必将有效助推媒体脱离惯常为大众所诟病的低俗和庸俗,于报道中产生更加强大的精神动力,唤起国人更多的浩荡热情,更多的昂扬斗志。影响之一,今后,重大自然灾害以其蕴含的巨大新闻价值,而成为媒体新闻报道中的一大热点和难点。随着新闻改革的逐步推进,国内新闻媒体将加大对事件性新闻、灾难性新闻的开发力度。。危机传播方式的改变,将引起媒体本身的地位、性质、功能、格局发生微妙而深刻的变革。影响之二,重新诠释灾害报新闻报道中领导人的形象。在成功的案例的启示下,政府公共关系将受到高度重视。影响之三,推动中国传媒更加注重为现实的迫切需要服务,为危机的处置和应对服务。自然灾害中媒体的角色,主要是减轻受害者的困难,并为当局提供“后勤和信息”需要的建设性角色。影响之四,这次抗震救灾中新闻报道,将成为全面落实《政府信息公开条例》的契机,进一步加快政府信息资源的流动,推进信息的及时公开,增加突发事件新闻报道的透明性,更好地满足曼众在突发事件中的知情权,进一步确立国内重大突发事件新闻报道的快速反应原则,优化突发事件新闻报道的社会、政策和舆论环境,提升国内媒体应对重大突发事件的新闻策划与报道能力,提升我国政府处置重大突发事件的危机管理能力和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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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冷0623

专家分析汶川大地震产生原因这次地震具体的发生机制一开始主要是挤压,到地震快结束时可能还有走滑的能量释放.四川地区很长时间内没有发生强烈地震了,用业内的话说叫缺震,就是强震缺失,按照历史的经验,缺的时间越长,将来发生(强震)的可能性越大。虽然龙门山地区看上去构造活动不强,但是可能是处在应力的蓄积过程中,蓄积到了一定程度,地壳就会破裂,从而发生地震。公众普遍关心的是,汶川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大的地震?从大的方面来说,汶川处于中国一个大地震带——南北地震带上。中国地震局的专家认为,因为中国东部和西部的地质分布、地壳厚度、地壳运动速度差别很大,而这次地震发生在东部和西部变化差别最大的这个带上,即南北地震带——包括从宁夏经甘肃东部、四川西部直至云南,都为地震密集带。宏观的解释是,“印度洋板块由南向北碰撞欧亚板块,碰撞的地区拱起青藏高原。”中国科技大学地球与空间科学院倪四道教授对南方周末记者分析说,“青藏高原在隆升的同时,也同时向东北方向移动,挤压四川盆地向东北走滑,而汶川地震就发生在青藏高原的东南上。”倪四道说,这次地震具体的发生机制是挤压,“一开始主要是挤压,到地震快结束时可能还有走滑的能量释放。”倪四道说,这次汶川地震发生在青藏高原的东南边缘、川西龙门山的中心,位于汶川-茂汶大断裂带上。中科院地质与地球物理研究所研究员王二七说,四川盆地是一个相对稳定的地块。从历史记录来看,尽管龙门山主体没有发生过大地震,但它北边的松潘在上个世纪初曾经发生过强震。因此,虽然龙门山地区看上去构造活动性不强,但是可能是处在应力的蓄积过程中,蓄积到了一定程度,地壳就会破裂,从而发生地震。不过王二七也说,目前我们对这一地震发生的机制还不清楚,不知道是由地壳的挤压、伸展还是水平走滑造成的。而从小的方面说,汶川又在四川龙门山地震带上。龙门山是新的西藏隆起板块和原来的老的云南、四川板块交错的地方,从这个角度讲,这个地方是个地震多发区。根据1999年9月中国地震局监测预报司预报管理处整编的《中国强地震目录》,四川地区共有18次7级以上地震,其中1800年以来发生过8次7级以上地震。1973在四川的炉霍发生了级地震,之后三年发生了四川松潘——平武级地震。中国地震局地球物理研究所陈学忠研究员曾在2002年对四川省7级以上地震危险性做过分析:“四川地区很长时间内没有发生强烈地震了,用业内的话说叫缺震,就是强震缺失,按照历史的经验,缺的时间越长,将来发生(强震)的可能性越大。这是一种定性的估计”。这种背景下,陈学忠研究了四川地区的地震危险性,发现从历史经验性上看,以前四川地区7级以上强震发生之前几年,周围都有一个接近8级左右的大震发生,根据这种现象,然后往后推,昆仑山2001年已经发生了级地震,如果这种规律延续的话,几年之后四川地区就会发生这种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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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老者

国际红十字会呼吁尽快恢复伊拉克社会秩序在飓风“卡特里娜”袭击美国并造成大量人员伤亡后,国际红十字会在其开设的专题网站上列出了万个名字,帮助人们寻找自己的亲朋好友。国际红十字会启动非洲粮食安全计划国际红十字会支援四川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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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食更好

如何正确引导社会力量辅助弱者,是社会工作者的责任,又何尝不是整个社会的责任?社会工作是一门关乎“和谐”的学问,更是一门展现社会责任感的职业。 一、新闻眼 民政部社会工作专家组奔赴四川汶川地震灾区,开始社会工作危机介入。他们将秉承社会工作专业价值观,采用社会工作专业方法和技术,特别是个案、小组和社区的方法,为失去亲人的孤儿、孤老和孤残等“三孤”和其他情感伤害者提供包括心理抚慰、社区重建在内的专业化服务,为其他需要帮助的人提供支持。 二、专业详解 社会工作这个专业,顾名思义就是处理一系列社会公共关系的学科。社会工作是随着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发展而迅速发展起来一个职业,主要培养能在民政、劳动、社会保障和卫生部门,及工会、青年、妇女等社会组织及其他社会福利、公益团体等机构从事社会保障、社会政策研究、社会行政管理、社区发展与管理、社会服务、评估与操作等工作的高级专门人才。要求学生能够掌握社会学的基本理论,熟悉各种社会研究方法如社会调查、社会统计等进行实证分析,得出调查结论。 三、前景分析 社会工作在发达国家和地区普遍受到政府和社会的重视,这和其完善的福利制度密不可分。但在我国,社会工作一直属于冷门专业,毕业生的走向很复杂。相对对口的行业主要是民政部门下属的劳动保障部门、福利院以及街道办事处、社区服务机构等,政府机关招收的人才较少,而基层单位大多数毕业生又不愿意屈就。于是,社会工作专业的学生大多都积极往公共关系、新闻媒体靠拢,也有的在社会公益团体供职。随着国外一些跨国组织进入我国,也有毕业生在跨国公益组织中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长期以来,社会工作者扮演着社会福利推动及输送的角色,照顾社会上弱势族群、调适环境变迁中的个人,更是社会正义、公平的最佳守护者。大灾之后,社会公益组织得到了壮大,势必对社会工作方面提出更高的要求,人才的需求也会有所增长,但就业不温不火的大趋势不会得到很快的改变。 四、报考建议 社会学相关专业是民俗学、人类学等,法学专业跨考的优势比较大。但社会学的开放性较强,只要对社会学原理等基础知识进行扎实的复习,上线难度不大,最主要的是看复试阶段如何向主考老师展示自己的实力。 五、推荐院校 北京大学、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厦门大学 六、专家提醒 从长远来看,社会工作的作用将会日益凸显,但至于具体到什么时候才会呈现出繁荣的局面还是个未知数。因此,只有真正致力于这方面研究的同学才有可能做出成绩,否则考研之后依然会面临二次择业的尴尬境遇。 社会工作专业主要扮演一下几个角色:第一,社会责任意识的传播者,配合政府的法律法规来促进社会稳定;第二,熟练掌握社会工作的各种技能和方法,帮助困难群体走出困境,从事正常生活并获得发展;第三,熟练掌握社会调查方法和技能及社会统计方法,能够进行调查,反映社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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