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hao_shan_
有一个弟子问师傅:“世界上真的有佛祖吗?” 师傅说“有的。” 弟子问:“可是我为什么看不见呢?” 于是师傅带着弟子到了一个漆黑的密室,师傅对弟子说:“你看那边墙角里有一把斧子,你看见吗?” 弟子张大了眼睛,可是密室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于是说:“没有啊。” 师傅点亮了蜡烛,在密室的墙角确确实实放着一把斧子。 你看不见的就一定没有吗?她讲完故事后说道:“同学们,我不想灌输任何东西给你们,请记住,在任何事情没有被证明之前,请千万不要相信;在任何事情没有被证伪之前,也请不要不相信。一切的一切最终都需要你自己找到那根蜡烛,点燃自己的智慧之光。否则你的人生就永远重复着自己的昨天,抑或是重复着别人的昨天。 是啊,我在听了那些话之后真的很激动,我忽然发现,我一直是这个社会的奴隶,听着别人的话,唱着别人的歌,咀嚼着别人的思想,咽下别人的唾沫。面对社会上那么多不公平的现象,我的心灵被污浊,我痛苦的反省自己的罪恶,却无能无力。 在后来这位出色的哲学老师的带领下,我进入了奇妙的哲学世界,其实说起来真正开始看哲学书,还是因为刘墉的一篇文章,那时的我处在成长的躁动期,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往极端想,于是有很多“有没有意义”的问题,“写那么多作业有没有意义,背那么多公式有没有意义,每天都要吃饭有没有意义,人反正是要死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这个世界存在着到底有什么意义?”消沉的时候,忽然看到刘墉说,“其实你问那么多有无意义的问题前,早已经有了答案了,其实你只是在用那些问题不断打击自己而已。”我震惊了,不错,我就是这样,我只是因为无能无力,因为觉得没有意义,觉得没有信心,觉得没有能力,觉得没办法证明自己,所以在为自己找借口而已,只是在用这些“有没有意义”的问题慰藉自己而已。但是在这个社会面前,我没有勇气承认,因为在这个世俗的社会里,我必须保护自己,必须寻找自己的面具。但是,我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虚伪,痛恨自己的罪恶,痛恨自己的无知。 那些陌生的名字在那些空虚的夜里一遍一遍地游荡在眼前,从叔本华到尼采,从加缪到萨特,从胡塞儿到海德格尔,从弗洛伊德到拉康。我的注意力却无意识地集中到了形而上之的悲观主义、存在主义、弗洛伊德主义上。 记得第一个让我感动的是休谟,当时翻开书本看到的就是他的学说,他认为人只能停留在知觉的王国,知觉以外的实体是否存在,无法知道。他说:“习惯是人生的伟大指南”,“因为任何一种个别的动作或活动重复了多次之后,便会产生一种倾向,使我们并不凭借任何推理或理解过程,就重新进行同样的动作或活动。我们经常说,这种倾向就是习惯的结果”。我于是怀疑自己的认知,怀疑我的思想,怀疑一切可以怀疑的存在,我会这样思考完全是因为后天的习惯势力,怎么办,我已经不是纯粹的“我”了,我属于“我们”,我只是那么多我们中的渺小的一个而已。我又一次怀疑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是一个人,我真的是一个人吗?我渴望我活着只是为了我是一个人,而不是别的什么。在这五光十色的尘世,我很难保持自己,很难保持自己不受外界的诱惑,而我只要不由自主地睁开眼睛,即使是最高尚的诱惑,我也会立即成为“我们”之中的一个。我已经不属于自己。 当我发现这点时,我觉得很生气,因为我被社会骗了,被这个假装文明的社会骗了,我的周围的虚伪的人只是在用他们的假慈悲在灌输他们的自以为仁义、道德的观念给我。于是我想改变点什么,虽然我也知道结果可能什么都不是,但是总该做些什么。 当然我不是那种偏激的人,因为我还做不到那么绝对,毕竟我承认了自己的社会性。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但我至少还可以拒绝,对,我可以拒绝我所不认同的东西,当我刚想雀跃时,忽然有一个声音沉重的打击了我,那是柏格森。我没有看过他的什么书,他写过什么《形而上学导言》,在《评述》里记了他关于认识论的理论,从近代以来,西方认识论一直高扬理性或理智,无论是经验论还是唯理论所相信的东西都是理性。实体或实在性只能为理性所把握,形而上学是理性的产物。但是,柏格森反对西方哲学的这种理性主义传统,反对在哲学研究中应用理智,主张只有直觉才能达到形而上学,才能把握具有形而上学实在性的“生命冲动”和“绵延”。我对他的“生命冲动”、“绵延”不很理解,但我明确了一点:理性也是有缺陷的。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理由去评判,别人的对与错呢?那么我的拒绝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这种情况下,我似乎陷入了绝望的循环,也就是那个时候接触到了叔本华。这个名字像中国人的悲观主义哲学家,让我很着迷。不管他说什么,或许我无法理解,但是我却有共鸣,我想每个人对于共鸣的东西总是比较容易接受的,而像某些干瘪的说教只有讨厌。叔本华是一个悲观主义哲学家。他认为,世界既然被意志所驱策,那么,这世界就注定是一个痛苦的世界。而人生活于这样的世界里,他的一生只能是对痛苦的一种体验。 人生之所以注定要痛苦,这是由人的本质决定的,人是世界意志客体化的最高等级。所谓最高,就是说在这个阶段,生命意志中分化出自身的对立面——理智。理智的出现本来是为了更好地实现生命意志,让人活得更好。但是,理智一出现,就发现人原来注定要死亡。死亡是威胁人类的最大灾祸;人生的最大恐惧来自对死亡的忧虑。那些达官巨贾们可以居则琼楼玉字,宴则通宵达旦,但毕竟也难免一死,在注定要到来的死亡面前,珠玉,珍宝、舞会、盛宴,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样,叔本华比喻说,人生好像在吹肥皂泡,明知迟早要破,可还是在吹。不但吹,还要比谁吹得大,吹得五光十色、富丽堂皇。为此,就免不了要挖空心思、费尽心力,然而心下却明白地知道这个肥皂泡迟早要破。人生如斯,岂不痛苦。(叔本华:《作为意志初表象的世界》商务印书馆,1982年第233页) 
1、断箭 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远也做不成将军。 春秋战国时期,一位父亲和他的儿子出征打战。父亲已做了将军,儿子还只是马前卒。又一阵号角吹响,战鼓雷鸣了,父亲庄严地托起一个箭囊,其中插着一只箭。父亲郑重对儿子说:“这是家袭宝箭,配带身边,力量无穷,但千万不可抽出来。” 那是一个极其精美的箭囊,厚牛皮打制,镶着幽幽泛光的铜边儿,再看露出的箭尾。一眼便能认定用上等的孔雀羽毛制作。儿子喜上眉梢,贪婪地推想箭杆、箭头的模样,耳旁仿佛嗖嗖地箭声掠过,敌方的主帅应声折马而毙果然,配带宝箭的儿子英勇非凡,所向披靡。当鸣金收兵的号角吹响时,儿子再也禁不住得胜的豪气,完全背弃了父亲的叮嘱,强烈的欲望驱赶着他呼一声就拔出宝箭,试图看个究竟。 骤然间他惊呆了。一只断箭,箭囊里装着一只折断的箭。我一直胯着只断箭打仗呢!儿子吓出了一身冷汗,仿佛顷刻间失去支柱的房子,轰然意志坍塌了。 结果不言自明,儿子惨死于乱军之中。 拂开蒙蒙的硝烟,父亲拣起那柄断箭,沉重地啐一口道:“不相信自己的意志,永远也做不成将军。” 把胜败寄托在一只宝箭上,多么愚蠢,而当一个人把生命的核心与把柄交给别人,又多么危险!比如把希望寄托在儿女身上;把幸福寄托在丈夫身上;把生活保障寄托在单位身上…… 提示:自己才是一只箭,若要它坚韧,若要它锋利,若要它百步穿杨,百发百中,磨砺它,拯救它的都只能是自己。 2、生命的价值 不要让昨日的沮丧令明天的梦想黯然失色! 在一次讨论会上,一位著名的演说家没讲一句开场白,手里却高举着一张20美元的钞票。 面对会议室里的200个人,他问:“谁要这20美元?” 一只只手举了起来。他接着说:“我打算把这20美元送给你们中的一位,但在这之前,请准许我做一件事。”他说着将钞票揉成一团,然后问:“谁还要?”仍有人举起手来。他又说:“那么,假如我这样做又会怎么样呢?”他把钞票扔到地上,又踏上一只脚,并且用脚碾它。尔后他拾起钞票,钞票已变得又脏又皱。“现在谁还要?”还是有人举起手来。“朋友们,你们已经上了一堂很有意义的课。无论我如何对待那张钞票,你们还是想要它,因为它并没贬值,它依旧值20美元。人生路上,我们会无数次被自己的决定或碰到的逆境击倒、欺凌甚至碾得粉身碎骨。我们觉得自己似乎一文不值。但无论发生什么,或将要发生什么,在上帝的眼中,你们永远不会丧失价值。在他看来,肮脏或洁净,衣着齐整或不齐整,你们依然是无价之宝。” 提示:生命的价值不依赖我们的所作所为,也不仰仗我们结交的人物,而是取决于我们本身!我们是独特的——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 3、昂起头来真美 别看它是一条黑母牛,牛奶一样是白的。 珍妮是个总爱低着头的小女孩,她一直觉得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有一天,她到饰物店去买了只绿色蝴蝶结,店主不断赞美她戴上蝴蝶结挺漂亮,珍妮虽不信,但是挺高兴,不由昂起了头,急于让大家看看,出门与人撞了一下都没在意。珍妮走进教室,迎面碰上了她的老师,“珍妮,你昂起头来真美!”老师爱抚地拍拍她的肩说。 那一天,她得到了许多人的赞美。她想一定是蝴蝶结的功劳,可往镜前一照,头上根本就没有蝴蝶结,一定是出饰物店时与人一碰弄丢了。自信原本就是一种美丽,而很多人却因为太在意外表而失去很多快乐。 提示: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无论是貌若天仙,还是相貌平平,只要你昂起头来,快乐会使你变得可爱——人人都喜欢的那种可爱。 4、绿叶 为生命画一片树叶,只要心存相信,总有奇迹发生,希望虽然渺茫,但它永存人世美国作家欧;亨利在他的小说《最后一片叶子》里讲了个故事:病房里,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从房间里看见窗外的一棵树,在秋风中一片片地掉落下来。病人望着眼前的萧萧落叶,身体也随之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她说: “当树叶全部掉光时,我也就要死了。”一位老画家得知后,用彩笔画了一片叶脉青翠的树叶挂在树枝上。最后一片叶子始终没掉下来。只因为生命中的这片绿,病人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提示:人生可以没有很多东西,却唯独不能没有希望。希望是人类生活的一项重要的价值。有希望之处,生命就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