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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是近代诗人、作家郭沫若于1942年10月31日创作的一篇散文,当时正值抗日战争第二阶段,蒋介石发动第二次反共高潮。“白鹭”以真诚的笔触描绘了白鹭的生态特征,赞扬了寻常的事物中蕴含着内在美,隐晦地借孤独而优美的白鹭来表达自己的政治追求。 
"近读余英时所著《钱穆与中国文化》 (上海远东出版社1994年12月初版),才知道郭老治学上的实用态度还可上溯到四十年代,余书中收入一篇五十年代所写的《〈十批判书〉与〈先秦诸子系年〉互校记》。文章逐段比较了钱穆三十年代所著《先秦诸子系年》和郭沫若四十年代所著《十批判书》之有关部分,说明'《十批判书》中至少有五批判(儒家八派的批判,稷下黄老学派的批判,名辩思潮的批判,前秦法家的批判,吕不韦与秦王政的批判)是基本上根据《系年》的论旨和资料而立论的,其他各篇虽然没有这样的严重,但抄袭的痕迹也处处可见。上举抄袭,不仅是资料性的,而且还是见解的;不仅是部分的、偶然的,而且还是全面的、根本的'。余英时认为,'本来《十批判书》和《系年》是性质完全不同的著作。《批判》的用意在解释思想和社会之间的关系,是企图用马克思主义观点说明先秦诸子反映了怎样的社会变动。《系年》则以建立年代学为主,对先秦诸子进行了全面的考订。因此《十批判书》作者本可以坦坦荡荡明引《系年》,承认自己的解释是部分地根据钱先生的考证。这样做完全无损于《批判》的价值--如果真有价值的话。但他不此之图,竟出之于攘窃,这样一来,我们便不能不对他的一切学术论著都保持怀疑的态度了。'郭沫若与钱穆的历史观不同,郭对钱的研究成果,或肯定,或否定,或反其意而用之,均无不可。问题在于,一边袭用对方的成果而不宣,一边又蔑称对方'实在是薄弱得可笑',这就有悖于起码的学术道德了。近年中国学界强调重建学术规范,要点之一就是先说明所论专题的人有什么研究成果,在此基础上再谈自己的独到发现。这些规则对郭老来说,本属ABC,小儿科,是无须讨论的常识。但不知是政治需要先于学术规范,还是浪漫性格使然,郭老连这点规矩都不讲究了。这种失误,在鲁迅先生身上是绝对找不到的。" 我当时看了,颇感惊讶,因为《批判》和《系年》二书,我都看过,却从来没有"抄袭"的印象。这两本书都是研究先秦的名著,通读过它们的人想必不少,却也从未听说过有谁--包括那些与郭分处不同政治阵营的人--揭发抄袭。郭沫若对先秦诸子的研究,主要收集在两本文集中:《批判》是侧重于评论的,《青铜时代》是侧重于考据的,而《系年》则不出考据(更确切地说是"考订")的范围。要指控郭在研究诸子时抄袭了钱,拿同属考据的《青铜时代》和《系年》互校更近情理。余氏明知《批判》和《系年》是性质完全不同的著作,却偏偏以之互校,就未免不按常理出牌了。《批判》既然是侧重评论而不重考据,在评论时就难免要综述诸子的生平,综述则又难免要大体根据定论或前人的说法,那么要从中找出与《系年》的相同之处,也并不困难。余氏如此作为,就不能不让人怀疑是否也有所谓的"实用态度"了。再考虑到以下几点,我的疑心更炽:余氏文章写于五十年代,当时国共对抗正激烈,郭固然是共产党这方的学术权威,钱、余却也是国民党阵营中的红人,其中有多少政治宣传的成分在?余氏是钱的门生,郭、钱当时都号称是史学大家且针锋相对,其中又有多少门派的意气之争的成分在?而且,笔者在海外多年,看过许多余氏辩论、议论文章,觉得他政治偏见很深(笔者幸好身处海外,否则余氏大概也要像封那些与之辩论的国内学人一样,封我为"大陆官方宣传人员"),论证又蛮横无理,对他的文风实在不敢恭维,也可以说,是"不能不对他的一切学术论著都保持怀疑的态度"的。 所以,当时与人谈起此事时,我的意见是:"《批判》或许在具体的资料上有借用《系年》之处,但若说有全面的、根本的抄袭,则我无法相信。"但毕竟没有看过余氏是如何论证的,只好存疑。最近有机会借到了余英时著《钱穆与中国文化》(上海远东出版社,1994年12月第1版,1996年4月第2次印刷。以下凡摘引余文均出自此书),跳过那些歌功颂德的文字,直接看《〈十批判书〉与〈先秦诸子系年〉互校记》和两篇跋语,看完的感想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郭沫若(1892年11月16日~1978年6月12日),原名郭开贞,为我国著名的科学家、文学家、考古学家、思想家、革命活动家、诗人。生于四川乐山沙湾,幼年入家塾读书,1906年入嘉定高等学堂学习,开始接受民主思想。1914年春赴日本留学,先学医,后从文。这个时期接触了泰戈尔、歌德、莎士比亚、惠特曼等外国作家的作品。 1918年春写的《牧羊哀话》是他的第一篇小说。1918年初夏写的《死的诱惑》是他最早的新诗。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他在日本福冈发起组织救国团体夏社,投身于新文化运动,写出了《凤凰涅磐》、《地球,我的母亲》、《炉中煤》等诗篇。1921年6月,他和成仿吾、郁达夫等人组织创造社,编辑《创造季刊》。1923年,他在日本帝国大学毕业、回国后继续编辑《创造周报》和《创造日》。1924年到1927年间,他创作了历史剧《王昭君》、《聂莹》、《卓文君》。1928年流亡日本,1930年加入中国左翼作家联盟, 参加“左联”东京支部活动。1938年任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理事。这一时期创作了以《屈原》为代表的6个历史剧。他还写了《十批判书》、《青铜时代》等史论和大量杂文、随笔、诗歌等。新中国成立后,曾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兼文化教育委员会主任、中国科学院院长,全国文联一、二、三届主席,并任中国共产党第九、十、十一届中央委员、第一至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全国政协委员、常务委员、副主席等职。作品有《新华颂》、《东风集》、《蔡文姬》、 《武则天》、《李白与杜甫》等 从事新文学运动这一时期的代表作诗集《女神》摆脱了中国传统诗歌的束缚,充分反映了“五四”时代精神,在中国文学史上开一代诗风,是当代最优秀的革命浪漫主义诗作。1923年后系统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提倡无产阶级文学。1926年参加北伐,任国民革命军政治部副主任。1927年蒋介石清党后,参加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南昌起义。1928年2月因被国民党政府通缉,流亡日本,埋头研究中国古代社会,著有《中国古代社会研究》、《甲骨文字研究》等重要学术著作。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回国,任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厅长,后改任文化工作委员会主任,团结进步文化人士从事抗日救亡运动。1946年后,站在民主运动前列,成为国民党统治区文化界的革命旗帜。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当选为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历任政务院副总理兼文化教育委员会主任、中国科学院院长、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等职,当选中国共产党第九、十、十一届中央委员。主编《中国史稿》和《甲骨文合集》,全部作品编成《郭沫若全集》38卷。 郭沫若是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主要创建者之一。1958年5月,为了实现科学技术的现代化,加速培养国防建设和尖端科学技术方面急需的专门人才,当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的郭沫若联合部分著名科学家,向党中央提出由中国科学院创办一所新型大学的建议。建议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聂荣臻等的支持,以及中央书记处会议的批准。同年9月,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在北京正式成立,国务院任命郭沫若兼任校长。此后,郭沫若担任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校长长达20年,显示出渊博的知识和深邃的教育思想。在他的领导下,科学院贯彻“全院办校,所系结合”的办校方针,实施科研与教育一体化政策,充分发挥科学院各研究所师资力量雄厚、科研设备优良的优势,全力支持科大建设;确立了教学与科研、科学与技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办学原则,倡导了“勤奋学习,红专并进,理实交融”的优良校风,建立了培养新兴、边缘、尖端科技人才的新型教育体制,形成了开明开放、兼容不同学派的民主学术氛围,这些都在中国科大以后的办学实践中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为学校的长远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中国科大于建校30周年之际,在东区校园树立郭沫若铜像。【著作论文】 诗集《女神》、《长春集》、《星空》、《潮汐集》、《骆驼集》、《东风集》、《百花齐放》、《新华颂》、《迎春曲》; 历史剧本《屈原》(已拍摄发行)、《虎符》、《棠棣之花》、《孔雀胆》、《南冠草》、《卓文君》、《王昭君》、《蔡文姬》、《武则天》、《聂莹》; 回忆录《洪波曲》,评论集《雄鸡集》; 专著《中国古代社会研究》、《甲骨文研究》、《卜辞研究》、《殷商青铜器金文研究》、《十批判书》、《奴隶制时代》、《文史论集》、《郭沫若文集》(38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