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虫
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是给我放一些古典钢琴音乐,还常常带我去听音乐会。我对那个演奏乐曲时必不可少的“大家伙”产生了兴趣,它就是乐器之王——钢琴。大班的时候,妈妈给我报了钢琴班。那时的我便幻想自己坐在大大的白色三角钢琴前,穿着华丽的礼服,在闪耀的灯光下,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的新年音乐会上演奏。我把演奏钢琴想得是那么简单,那么优雅。第一节课,我猜测着老师会教给我些什么曲子,像我会唱的《春天在哪里》、《小燕子》或《踏雪寻梅》。可令我大失所望,没想到竟是一堂沉闷而无聊的钢琴课,一节课只教了我两个内容——手型和“哆”这个音。回到家,我坐在新钢琴前,开始练琴,便是练那天学的内容。“嘀嗒,嘀嗒……”时间慢慢流逝,我对这个“大家伙”仅在短短40分钟内便产生了厌恶感。由于失去了兴趣,我再也不认真练琴了。唉,“恶有恶报”,所以我平均每三天挨一次打。这使我更讨厌那“大家伙”了!就在我学琴厌恶到极点的时候,一首叫《玛丽有只小羔羊》的曲子又点燃了我的兴趣。这首曲子轻快活泼,我又沉浸在学琴的乐趣之中。可是接着又有了新状况,我的手型规范出现了问题。老师一遍又一遍地纠正我的手型,每一次都重复着说了无数遍的要求:“手臂放松,但手型要保持,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指尖。”这个要求说说简单,做到可真难啊!再加上我的手小,就更难了。我“被迫”反复练习《哈农》的内容,那一个个枯燥、乏味的音符简直令我“发疯”!好不容易改了手型,“错音浪潮”又向我袭来。一首曲子,十几个错音成了家常便饭。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错,自己弹的时候总感觉很好,有时还挺陶醉,可老师一听便叫“停”。一个个的问题接二连三地“轮番上阵”,什么缺少爆发力啦,没有感情啦,节奏不对啦……唉,真麻烦!人们都说苦尽甘来,虽然苦还没尽,但我已经尝到甜头了。有客人来我家,我经常被“邀请”为大家露一手,然后得到称赞。有时,自己听自己弹完一首曲子,也是一种享受。暑假时,我看见孙老师的儿子宽宽被妈妈督促着练琴。练的教材和我以前的一样,我心里有些同情小宽宽,同时也有一种成就感。现在,我觉得那些曲子是多么的简单。可这“简单”二字,是我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才得来的呀! 
在整体上,“浪漫主义”一词在音乐领域是用以形容一段从大约1820年代至1918年为止的时期。当时的“浪漫”所代表的内涵与现代的定义并不相同,在1880年乐评家ETA霍夫曼将莫札特、海顿、和贝多芬列为三大“浪漫作曲家”,而路易·史伯尔(Louis Spohr)也曾以“好的浪漫风格”来形容贝多芬第五交响曲里的其中一个段落。严格来说莫札特是古典时期的作曲家,而贝多芬则被视为是浪漫主义的开端。到了20世纪初期,由于主流音乐风格的大变,19世纪时期的音乐开始被人冠上“浪漫时期音乐”的称呼了,后来的音乐史学上也都采取了这种区分法。现代对于浪漫主义音乐的研究重点包括了构成其音乐的元素—例如对于民间音乐的大量使用,这也直接反映了当时浪漫民族主义的潮流。浪漫主义音乐的一些成分早在18世纪音乐里便已出现,狂飙突进运动中展现出的强烈精神和情绪成为了哥德小说的先驱,而法国大革命时期也出现了一些带有血腥而激情风格的歌剧,浪漫主义音乐便是在这时期开始显现出其独特的风格。洛伦佐·达·彭特替莫札特撰写的歌剧剧本,搭配上莫札特谱出的独特音乐,呈现出了一股带有个人和自由特质的新音乐风格。浪漫音乐的世代将贝多芬视为是他们理想中的伟大作曲家—他撕碎并重谱了英雄交响曲,以抗议拿破仑皇帝的权威。在贝多芬的费德里奥中,他竖立了“救人质歌剧”这样的典型歌剧剧本,这也是法国大革命时期一种音乐文化的表现,以赞扬那些在维也纳会议年间期盼自由的所有激进文化人士。在当时的音乐文化中,浪漫音乐走上了开放的大众路线,主要依靠敏感的中产阶级观众支持,而非宫廷内部的人士赞助。公共的演出形式也塑造出了一波新的歌剧世代,大量音乐家以独唱的方式登上舞台,最知名的包括了帕格尼尼和李斯特。贝多芬对于音调变化的大量使用也激发出了许多新的音乐形式和结构,让它们成为音乐里一个全新的发展领域。尤其是后来的钢琴音乐和弦乐四重奏,都证明了音乐世界里还有一大片尚未被开发的领域。身兼作家、乐评家、和作曲家的霍夫曼还曾主张乐器音乐可以比歌唱音乐还具有表达潜力,这个概念在当时被认为是不切实际的。霍夫曼自己既是音乐家也是文人,他鼓励应该以音乐“有系统的”述说一个故事,许多大众开始对此产生兴趣,虽然他仍然遭到一些其他作曲家(如费利克斯·孟德尔颂)的批评。19世纪早期乐器科技的各种新发展—如钢琴的铁架、弦乐器的缠弦,都使乐器得以发出更高更广的音带、和更多的音色,另外也使演奏者能够表现出他们个人独特的技术层面。这样的科技不但扩展了钢琴的长度,也引入了更多音乐的结构,并且创造出许多新的音乐类型,例如站立的歌剧序幕演唱、钢琴的幻想曲、夜曲、和协奏曲,都成为浪漫主义音乐的中心。在歌剧上,卡尔·马利亚·冯·韦伯的《魔弹射手》成为一篇根基于民俗文化上、融合了超自然惊悚与紧凑剧情的浪漫主义经典作品,法国的埃克托·白辽士在其早期作品中也呈现出了丰富的音色和音质。身为后来被嘲笑为“未来音乐家”(依据华格纳自己的说法)的激进份子,李斯特和华格纳作品中都带有对于自由、灵性、魅力、以及近乎标新立异的个人特质的浪漫崇拜。从1815年至1848年的这段期间被视为是浪漫主义音乐的全盛时期,贝多芬(1827年去世)和弗朗茨·舒伯特(1828年去世)都在这段期间完成他们最后的作品,另外还包括了舒曼(1856年去世)和萧邦(1849年去世)。白辽士与华格纳则在这时开始他们的创作生涯,年轻的李斯特和费利克斯·孟德尔颂也在这时崭露头角。在这段时期之后,随着萧邦和帕格尼尼的去世,李斯特退出了演奏舞台,华格纳也暂停作曲直到他在巴伐利亚获得赞助人为止,而白辽士仍在坚持以激进的音乐路线对抗资产阶级的自由主义风格。音乐里的浪漫主义思想至此可以说已经结束了其首要的影响阶段,而进入了更为广泛的浪漫音乐时期了。
当然这也不能片面的理解为只能在和声变换的地方更换踏板,如吴祖强的《水草舞》的引子部分8个小节,但只换了1次和声,如果只换一次踏板的话,就会声音获得过多的泛音而变得浑浊,这是极其错误的。 2.节奏的需要 节奏影响着乐曲所要表达的情绪,而为传递乐曲的情绪所服务的踏板在使用时必须基于节奏的需要来考虑。往往是为加强节奏的效果而使用节奏性的直踏板法。 3.作品风格 作品的风格可以说最应当要注意的一点,在你选择踏板的使用的时候如果你不考虑作品的风格那将是致命的错误。因为每一首钢琴音乐作品均有其特定的风格,而同时期的作品也有其叫明显的共性风格特征。 在演奏巴赫的作品的时候对于巴赫的音乐作品,许多演奏家持有这样一种观点:巴赫的那些作品诞生的年代还没有右踏板的出现。在演奏中如果使用踏板,将影响作品的原始风貌。但不知是否有人考虑过在巴赫创作这些乐曲的年代同样没有现代钢琴的出现,那些作品是为羽管键琴和古钢琴所创作的。可见,我们在现代钢琴上演奏巴赫的作品就已经破坏了巴赫作品的原始风貌。 在巴赫作品中如何使用踏板的问题上菲鲁奇奥·布索尼的这段话可以给我们一些启示“踏板在巴赫的钢琴作品中是需要的,在钢琴作品中使用踏板而有听不出来,才是唯一正确的方法。有关这一点,我们指的是用踏板来连接两个依次进行的单音或和弦,为强调一个悬留音,为延续一个单声部,等等;一种处理方式其中并不显出具体的踏板效果……在任何地方只要可能,尽量用手而不是用踏板来延续一些音。”由于巴洛克时期和19世纪的声音概念不同,19世纪喜欢主要为密集的洪亮度、音型的融合和延续长的低音持续音而使用踏板,但巴洛克时期是具有对位的声部清晰,并且每个声部有对比性奏法的观念的时期,因此在弹巴赫的作品时不能将作品的踏板处理为19世纪时期的那种方式,应当要: (1) 不要把踏板踩得太深,以免产生太强的泛音; (2) 不要把踏板踩得太长,根据线条而不是根据和声使用踏板,多换踏板,保持声部清晰 如在下面巴赫的《平均律钢琴曲第一集》《降b小调前奏曲》的这段乐曲中就是用右踏板帮助在重复音中做到连音连接。 巴赫的作品在结尾处的尾奏部分往往使用的是一种完满终止,即K →Ⅳ→Ⅴ →Ⅰ这种极具有宗教色彩的结尾很大程度上是在模仿宏伟的“全奏的风琴”效果,如果不踩踏板就无法在现代钢琴上表现出这种效果。如下例是巴赫的《平均律钢琴曲第一集》《升C大调赋格》的结尾部分。 在演奏古典乐派海顿、莫扎特的作品的时候,由于在他们的音乐中,织体的清晰度、句法和奏法决不能搞得含糊不清。如同在钢琴上弹奏巴赫一样,在莫扎特或海顿中使用踏板必须觉察不出来。在使用时要注意 (1)在设计踏板使用时,应该首先不用踏板学习音乐,所有的奏法单独用手指完成,以后可以为了音色而少量的增加一些踏板,或为使一个难于应付的连奏变得更为容易而短时间的使用; (2)在快板乐章中,尤其在快速音群时,不使用延音踏板,而使用颤音踏板; (3)在中速或慢速的乐曲中,为增加共鸣,加强乐曲的连贯与和声的丰满可使用延音踏板。 由于贝多芬是要求踏板的使用达到可以感觉的程度的第一位著名的作曲家,在演奏贝多芬的作品时,有贝多芬亲自标明使用踏板的地方,必须要按照标记去做。在下面一些地方可以使用踏板: (1) 为保持逐渐的均匀的渐强和渐弱,可以使用踏板; (2) 为有助于演奏legato,增强乐句的连贯,可以使用踏板; (3) 为使音响更丰富饱满; (4) 为获得色彩性效果; (5) 为加强力度对比; (6) 为连接个乐章而使用踏板。 同时我们应当认识到,虽然贝多芬的作品中大量的出现了使用踏板的标记,但是他所做的标记是为他所知道的钢琴写作,而不是为了今天的乐器,特别是更少的传送力量,以及音域之间更大的区别的问题,会不时的影响踏板的使用,这时对贝多芬的踏板使用方法做适当的修改以适应现代乐器,但要注意的是有关气氛朦胧的原来概念应该保持下来。`另外一方面有迹象表明贝多芬使用踏板比他所标记的要多,但这不应作为可以毫无选择的使用踏板,或不去了解贝多芬最希望踏板为他的音乐做些什么的一种许可。 4 钢琴踏板的运用--我的毕业论文 到了浪漫派的肖邦,舒曼,李斯特的钢琴作品中,踏板的运用得到了极大的发展,他们极大的发掘了钢琴音色变化的可能性。作为音色变化的重要手段之一的踏板的使用也更复杂更精细。尤其是李斯特,在他的许多钢琴作品中见到的暗指的踏板效果以及明确的踏板标记,这表明他具备了一种远远走在他时代前面的对踏板用法的理解。至少在他的晚年,他用了切分或连音踏板,一种当时认为先进的技术,在现今已被普遍使用和讲授。 李斯特的写作一般要求踏板的丰满、充足的使用,特别当需要它作为长持续音的一个支持时。在他为声乐和其他乐器的作品的钢琴改编曲中,踏板被大量的或几乎经常的使用。在所有长的旋律音上使用踏板,特别是那些在高音区的,即使它们没有被下面的和声材料所支持。 李斯特和贝多芬以及舒曼这样的作曲家一样,在踏板标记上经常指示一个特殊效果,而不是普通任凭演奏者自行处理可以做到的一个习惯用法。任何数目的这种特殊效果都可以被找到,它们有许多反应了明确的诗意的、形象化或甚至哲学的思想。 在印象主义的德彪西、拉威尔的钢琴作品中,虽然在他们作品的乐谱中几乎完全没有踏板指示,所存在的为数极少的几个也往往是粗略和模糊的,但是在他们的作品中不能想象倘若不使用踏板,印象主义的神奇和美丽将如何去表现。印象主义音乐的流畅、充满水分,润泽的声音,以及连贯的、斑斓的、变化的色彩只有在准确的使用踏板的基础上才能得以实现。因此,需要我们谨慎而敏感的使用踏板。 综上所述,我们应该知道,对于踏板使用的说明,一千句话都比不上一次演奏。踏板是任何钢琴演奏中极具个性的部分,没有两个演奏者会用完全相同的方法去使用踏板,而同一个演奏家也不会在每次演奏中用同样的踏板法,然而每人在演奏当时都能同样具有说服力。这种灵活性可由多种因素来解释。诸如速度、力度、声音、奏法、声部的平衡、作品的风格和时代、音乐厅、乐器等这样一些多种多样的可变因素,甚至还有演奏者当时的情绪,也时常会影响踏板使用方法的选择。写下来的踏板使用方法指示,不管它们是如何仔细地被标记的,甚至是作曲家提供的,也往往需要演奏者的修改。因此“只有耳朵本身,才永远是艺术性演奏的最终指导,而不是一套印出来的指示。” 每个曲子有不同的要求,这就必须学会用自己的耳朵去听!因为由于踏板是一种性质的技巧,想完全学到运用的每一个细节,和老师们用得一样,是不可能的,唯一永远的老师只能是自己的耳朵,经过老师的指导和训练,要使自己的耳朵能够敏锐地察觉到踩在踏板上的脚或大或小的动作所引起的声音的任何反应。想象出将要弹奏的音响效果,并指示脚的动作,以实现希望的音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