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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二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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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医精诚

(节选自唐·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

【原文】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侧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责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智愚,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艰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其有患疮痘、下痢,臭秽不可瞻视,人所恶见者,但发惭愧凄怜忧恤之意,不得起一念蒂芥之心,是吾之志也。

【释义】凡是优秀的医生治病,一定要神志专一,心平气和,不可有其他杂念,首先要有慈悲同情之心,决心解救人民的疾苦。如果患者前来就医,不要看他的地位高低、贫富及老少美丑,是仇人还是亲人,是一般关系还是密切的朋友,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包括中外),是聪明的人还是愚笨的人,都应一样看待,象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替他们着想;也不能顾虑重重、由于不决,考虑自身的利弊,爱惜自己的性命。见着对方因疾病而苦恼,就要象自己有病一样体贴他,从内心对病人有同情感,不要躲避艰险,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寒冷或暑热,饥渴或疲劳,要一心一意地去救治他,不要装模做样,心里另有想法,嘴里借故推托。做到这些,就可以成为人民的好医生。若与此相反,就于人民无益而有大害……有人患疮疡、泻痢,污臭不堪入目的,甚至别人都很厌恶看的,医生必须从内心同情、体贴病人,感到难受,不能产生一点别的念头,这就是我的心愿啊。

【按语】孙思邈的《大医精诚》篇,开宗明义地提倡为医者必须要有医德,要发扬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进而论述“大医”修养的两个方面:“精”与“诚”。“精”,指专业熟练;“诚”,指品德高尚。就是说,为医者必须医术精湛,医德高尚。

大医精诚 (全文)

张湛曰:“夫经方之难精,由来尚矣。”今病有内同而外异,亦有内异而外同,故五藏六腑之盈虚,血脉荣卫之通塞,固非耳目之所察,必先诊候以审之。而寸口关尺,有浮沉弦紧之乱;俞穴流注,有高下浅深之差;肌肤筋骨,有厚薄刚柔之异。唯用心精微者,始可与言于此矣。今以至精至微之事,求之于至粗至浅这思,其不殆哉!若盈而益之,虚而损之,通而彻之,塞而壅之,寒而冷之,热而温之,是重加其疾,而望其生,吾见其死矣。故医方卜筮,艺能之难精者也,既非神授,何以得其幽微?世有愚者,读方三年,便谓天下无病可治;及治病三年,乃知天下无方可用。故学者必须博极医源,精勤不倦,不得道听途说,而言医道已了,深自误哉!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崄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自古名贤治病,多用生命以济危急,虽曰贱畜贵人,至于爱命,人畜一也。损彼益己,物情同患,况于人乎!夫杀生求生,去生更远。吾今此方所以不用生命为药者,良由此也。其虻虫、水蛭之属,市有先死者,则市而用之,不在此例。只如鸡卵一物,以其混沌未分,必有大段要急之处,不得已隐忍而用之。能不用者,斯为大哲,亦所不及也。其有患疮痍、下痢,臭秽不可瞻视,人所恶见者,但发惭愧凄怜忧恤之意,不得起一念蔕芥之心,是吾之志也。

夫大医之体,欲得澄神内视,望之俨然,宽裕汪汪,不皎不昧。省病诊疾,至意深心,详察形候,纤毫勿失,处判针药,无得参差。虽曰病宜速救,要须临事不惑,唯当审谛覃思,不得于性命之上,率尔自逞俊快,邀射名誉,甚不仁矣!又到病家,纵绮罗满目,勿左右顾眄,丝竹凑耳,无得似有所娱,珍羞迭荐,食如无味,醽醁兼陈,看有若无。所以尔者,夫一人向隅,满堂不乐,而况病人苦楚,不离斯须,而医者安然欢娱,傲然自得,兹乃人神之所共耻,至人之所不为,斯盖医之本意也。

夫为医之法,不得多语调笑,谈谑喧哗,道说是非,议论人物,炫耀声名,訾毁诸医,自矜己德,偶然治差一病,则昂头戴面,而有自许之貌,谓天下无双,此医人之膏肓也。

所以医人不得恃己所长,专心经略财物,但作救苦之心,于冥运道中,自感多福者耳。又不得以彼富贵,处以珍贵之药,令彼难求,自炫功能,谅非忠恕之道。志存救济,故亦曲碎论之,学者不可耻言之鄙俚也。

原发布者:度米文库

扁鹊治病文言文答案【篇一:扁鹊治病文言文答案】【原文】鲁公扈赵齐婴二人有疾,同请扁鹊求治。扁鹊治之。既同愈。谓公扈齐婴曰:汝曩之所疾,自外而干①府藏②者,固药石③之所已。今有偕生④之疾,与体偕长;今为汝攻之,何如?二人曰:愿先闻其验。扁鹊谓公扈曰:汝志强而气弱,故足于谋而寡于断。齐婴志弱而气强,故少于虑而伤于专。若换汝之心,则均于善矣。扁鹊遂饮二人毒酒,迷死三日,剖胸探心,易而置之;投以神药,既悟如初。二人辞归。于是公扈反齐婴之室,而有其妻子,妻子弗识。齐婴亦反公扈之室,有其妻子,妻子亦弗识。二室因相与讼,求辨于扁鹊。扁鹊辨其所由,讼乃已。(选自《列子汤问》)【注释】①干:冒犯,侵入。②府:同腑。藏:同脏,内脏。③药石:药物和针石。④偕生:与生俱来。【译文】鲁国的公扈和赵国的齐婴两人有病,一起去找名医扁鹊,求他给他们治疗。扁鹊就给他们治疗。两个人的病痊愈了以后,扁鹊对公扈和齐婴说你们先前的病从外侵入内脏,本来药物和针石就可以治愈的。你们现在有与生俱来的病,它和身体一起长;现在我给你们治疗,怎么样呢?两个人说:希望先听听我们的病症。扁鹊对公扈说:你的心志刚强而性格柔弱,计谋虽多,却缺乏决断;齐婴心志柔弱而性格坚强,缺乏计谋且又过于专断。如果对换你们的心,你们都能好了。扁鹊就给他们两个喝了毒酒,让他们昏迷了三天,接着剖开他们的胸膛,取出他们的心脏,再给他们对换了过来

出自《魏文王问扁鹊》

原文

魏文王问扁鹊曰:「子昆弟三人其孰最善为医?」扁鹊曰:「长兄最善,中兄次之,扁鹊最为下。」魏文侯曰:「可得闻邪?」扁鹊曰:「长兄於病视神,未有形而除之,故名不出於家。中兄治病,其在毫毛,故名不出於闾。若扁鹊者,鑱血脉,投毒药,副肌肤,闲而名出闻於诸侯。」

译文

扁鹊是尽人皆知的神医,但很多人并不知道扁鹊的两个哥哥也颇懂医理。

一天,魏文王问扁鹊:“你们家兄弟 3 人,都精于医术,到底哪一位最好呢 ? ”

扁鹊答:“我的大哥医术最好,二哥次之,我最差。”

文王再问:“那么为什么你最出名呢 ? ”

扁鹊答道:“我大哥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发作之前的时候,由于一般人不知道他能事先铲除病因,反而觉得他的治疗没什么明显的效果,所以他的名气无法传出去,只有我们家的人才知道。我二哥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初起的时候,看上去以为他只能治轻微的小病,所以他的名气只能在我们乡里流传。而我扁鹊治病,是治病于病情已经严重的时候。一般人看到我在经脉上穿针放血,在皮肤上敷药,用麻药让人昏迷,做的都是些不可思议的大手术,自然以为我的医术高明,因此名气响遍全国,远远大于我的两位哥哥。”文王叹道:“你说得好极了。”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读音cou,皮肤表面的纹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子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中医用布包热药敷患处)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中医用针或石针刺穴位)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中医汤药名,火齐汤)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居五日,桓公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故良医之治病也,攻之于腠理,此皆争之于小者也。夫事之祸福亦有腠理之地,故曰:“圣人早从事焉。” (节选自《韩非子·喻老》)

翻译:扁鹊拜见蔡桓公,站了一会儿,扁鹊说:“君王在你的皮肤表面有病,(如果)不治恐怕会深入(体内)。”桓侯(诸侯国国君为侯)说:“我没有病。”扁鹊出去了,桓侯说:“医生就喜欢治没有病的人用来邀功。”过了十天,扁鹊又拜见桓侯说:“您的病在肌肤里了,(如果)不治恐怕会更深入(体内)。”桓侯不理他。扁鹊出去了,桓侯又(因为扁鹊而)不高兴。过了十天,扁鹊又拜见桓侯说:“您的病在肠胃里了,(如果)不不治恐怕会更深入。”桓侯又不理他。扁鹊出去了,桓侯又(因为扁鹊而)不高兴。过了十天,扁鹊望见桓侯就回头跑开。桓侯特地派人去问他(回避的原因),扁鹊说:“病在皮肤表面的时候,汤剂和熨敷就可以治疗它;在肌肤里的时候,用银针和石针就可以治疗它;在肠胃的时候,用火齐汤就可以治疗它;在骨髓的时候,那是掌管命的神所管辖的地方,就无可奈何了。现在(桓侯的病)在骨髓了,我所以就不再请求拜见的了。”过了五天,桓公身体疼痛,派人去找扁鹊,扁鹊已经逃往秦国去了,桓侯(很快)就死了。所以良医对病的治疗,它在皮肤表面就攻克它,这个时候的争斗都是小规模的。凡是事情的祸福也有皮肤表面的所在,所以说:“圣人是在早期就解决事情(的问题)的。”

李东阳

予年二十九,有脾病焉。其证能食而不能化,因节不多食。渐节渐寡,几至废食。气渐薾,形日就惫,医谓为瘵也,以药补之;病益甚,则补益峻。岁且尽,乃相谓曰:“吾计且穷矣。若春木旺,则脾土必重伤。”先君子忧之。

会有老医孙景祥氏来视,曰:“及春而解。”予怪问之,孙曰:“病在心火,故得木而解。彼谓脾病者,不揣其本故也。子无乃有忧郁之心乎?”予爽然曰:“嘻,是也。”盖是时予屡有妻及弟之丧,悲怆交集,积岁而病,累月而惫,非唯医不能识,而予亦忘之矣。于是括旧药尽焚之,悉听其所为。三日而一药,药不过四五剂,及春而果差。

因叹曰:医不能识病,而欲拯人之危,难矣哉!又叹曰:世之徇名遗实,以躯命托之庸人之手者,亦岂少哉!乡不此医之值,而徒托诸所谓命医,不当补而补,至于惫而莫之悟也。因录以自戒。

——选自岳麓书社排印本《李东阳集》

我二十九岁时,脾有毛病。症状是能吃而不能消化,因此就节制饮食,后来越节越少,几乎将废食了。精神日渐衰颓,形状也日益显得憔悴。医生说“这可是痨病呢”,便用补药来补。病越发利害,补就越发加重。快到年终,医生说:“我的办法也想尽了,如果来年春木旺,那末,脾土必受重伤。”父亲为此很耽心。

这时恰有老医生孙景祥先生来看病,说:“到了春天就没事。”我感到奇怪便问他,他说:“病在心火,所以得木而消失。那个医生当作脾病来医,这就没有摸到它的根。您莫非有什么悲伤的心事么?”我恍然说:“哟!对啦。”因为我这时连续碰上妻和弟的丧亡,悲怆交集,积年累月,因病而疲。非但那个医生不理解,连我自己也忽略了。随即收集所有的旧药全烧掉,全都听从孙医生的诊治,三天服一剂药,不过四五剂,到春天病果然好了。

我因此很有感慨:医生不识病理,要想解救人的危急,难得很哪!又叹道:世上那些从名忘实,将性命寄托在庸人手中的人难道还少么?当初如果不遇到那位老医生,只托之于所谓名医,不当补而补,直到精疲力尽还是不明白啊!因此就写下来警戒自己。‍

夫病不可治者,有六失:失於不审,失於不信,失於过时,失於不择医,失於不识病,失於不知药,六失之中,有一於此,即为难治

夫病不可治者,有六失:失於不审,失於不信,失於过时,失於不择医,失於不识病,失於不知药,六失之中,有一於此,即为难治.

病不能治有六大失误:不重视自己的病,不相信自己的病,错过了治病的时机,选择错了医生,不了解自己的病,不知道自己吃的药,六个失误中,有一个失误就已经难医治

1、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e69da5e887aa7a686964616f339。”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2、甘蝇,古之善射者,彀[gòu]弓而兽伏鸟下。弟子名飞卫,学射于甘蝇,而巧过其师。 纪昌者,又学射于飞卫。飞卫曰:“尔先学不瞬,而后可言射矣。”纪昌归,偃卧其妻之机下,以目承牵挺。三年之后,虽锥末倒眦[zì],而不瞬也。

以告飞卫,飞卫曰:“未也,亚学视而后可。视小如大,视微如著,而后告我。”昌以牦[máo]悬虱于牖,南面而望之 。旬日之间,浸[jìn]大也。二年之后,如车轮焉。以睹余物,皆丘山也。乃以燕角之弧、朔蓬之簳射之,贯虱之心而悬不绝。

以告飞卫。飞卫高蹈拊膺曰:“汝得之矣!”

《 秦医缓和 》(成公十年)晋景公梦见了一个大恶鬼,披散着头发直拖到地上,拍打着胸脯跳跃着对他喊叫:“你杀了我的子孙,太不合正义了。

我向天帝请求报仇,已经得到准许了!”说罢就打坏宫门和寝殿的门闯了进来。晋景公非常恐惧,躲到了内室。

厉鬼又打坏了内室的小门。晋景公被惊醒了,召来桑田的巫师卜梦。

巫师说的情况和晋景公的梦境相同。晋景公问道:“会怎么样呢?”巫师回答说:“您不能吃到今年的新麦了。”

晋景公患了重病,向秦国求医,秦桓公派医缓去给他治疗。医缓还没到达晋国时,晋景公梦见病邪变成了两个儿童,一个说:“他是一位良医,担心会伤害我们,往哪里躲避他呢?”另一个说:“躲到肓的上边、膏的下边,能把我们怎么样呢?”医缓到了晋国,诊断后说:“病不能治疗了。

在肓的上边、膏的下边。用灸法攻治根本起不到作用,用针刺治疗效力够不着,药力也不能到达那里,所以不能治疗了。”

晋景公叹道:“良医啊!”给缓置办了丰厚的礼物让他回国了。
六月初七(注:此处是周历,夏历应为四月),晋景公想要尝尝新收的麦子做成的食物,就让甸人献上新麦,让馈人做成食品。

晋景公召来了桑田的那个巫师,将新麦做成的食物拿给他看后就杀了他。晋景公将要吃的时候,感到腹胀,便去上厕所,在厕所中由于气陷而死。

有个小宦官凌晨梦见自己背着晋景公升天了,到了中午,他就从厕所里背出了晋景公,晋国于是就把他做了陪葬的人。
(昭公元年)晋平公患病向秦国求医,秦景公派医和去给他诊治。

医和诊断后说:“病不能治了。这个病是因为过度亲近女色造成的,病人心志沉迷惑乱犹如中了蛊毒,是患了蛊病 '。

这个病不是鬼神作祟,也不是饮食不调,而是由于迷恋女色而丧失了心志。良臣将要死去,上天也不会保佑。”

晋平公问道:“女子不能亲近吗?”医和回答说:“要加以节制。先王的音乐,就是用来告诉人们做事要有节制的,所以有五音的节奏。

五音速度的慢快和声音的低高递相连及,就会奏出中正和谐的音乐。一曲终了,五音都降于无声,这时就不能再弹奏了。

在这时如果再弹奏的话,手法就会繁乱混杂,会奏出不中正的靡靡之乐,君子是不会听这种音乐的。万事万物也像演奏音乐的道理一样。

如果过度了,就要休止下来,不要因为过度而导致生病。君子亲近女子,要按照礼仪的规定进行,不要因为女色而使心志惑乱。

上天有六种气,降下来化生五种味道,表现为五种颜色,体现为五种声音,过度就会产生六种疾病。六种气叫做阴、阳、风、雨、晦、明,在时间上区分为四季,按次序排列为五行,六气过度就会造成疾病:阴气过度造成寒性的疾病,阳气过度造成热性的疾病,风气过度造成四肢的疾病,雨湿过度造成肠胃的疾病,夜晚活动过度造成心志惑乱的疾病,白天操劳过度造成心力疲惫的疾病。

女子,是男子的附属物,夜晚才能与之交合,过度亲近就会产生内热和心志惑乱的疾病。如今您亲近女色既不加以节制、又不按时,能不到这样的地步吗?!”
医和出来后,将情况告诉了赵孟。

赵孟问道:“谁称得上是良臣呢?”医和回答说:“说的就是主公您啊!主公辅佐晋国,到现在八年了。晋国国内没有动乱,与诸侯外交也没有失礼的事情,可以称得上是良臣了。

我听说:一个国家的大臣,荣享着国君的宠信和俸禄,担负着国家的重任,有灾祸发生了,却不能改变它,一定会受到它的祸害。如今国君到了因过度亲近女色而生病的地步,势将不能谋虑顾念国家大事了,灾祸哪一个比这更大呢?!主公不能加以阻止,我因此才说‘良臣将死,天命不佑’的话!”赵孟又问道:“什么叫做‘蛊’?”医和答道:“过度沉溺于令人心志惑乱的事所生的病叫‘蛊 ’;在文字上,皿和虫构成了‘蛊’;谷物中孳生的飞蛾也是‘蛊 ’;在《周易》中,长女迷惑了少男,就像大风吹落了山上的草木一般,同样叫做‘蛊’。

这些都是同类的事理。”赵孟叹道:“良医啊!”给他置办了丰厚的礼物,然后让他回国了。

华佗字元化,沛国谯人也。

游学徐土,兼通数经。沛相陈珪举孝廉,太尉黄琬辟,皆不就。

晓养性之术,时人以为年且百岁而貌有壮容。又精方药,其疗疾,合汤不过数种,心解分剂,不复称量,煮熟便饮,语其节度,舍去辄愈。

若当灸,不过一两处,每处不过七八壮,病亦应除。若当针,亦不过一两处,下针言"当引某许,若至,语人。

病者言已到,应便拔针,病亦行差。若病结积在内,针药所不能及,当须刳割者,便饮其麻沸散,须臾便如醉死无所知,因破取。

病若在肠中,便断肠湔洗,缝腹膏摩,四五日差,不痛。人亦不自寤,一月之间,即平复矣。

有一郡守病,佗以为其人盛怒则差,乃多受其货而不加治,无何弃去,留书骂之。郡守果大怒令人迫捉杀佗郡守子知之属使勿逐守瞋恚既甚吐黑血数升而愈 太祖闻而召佗。

太祖苦头风①发,心乱目眩,佗针鬲,随手而差。李将军妻病甚,呼佗视脉曰:"伤娠而胎不去。

"将军言:"(闻)[间]实伤娠,胎已去矣。"佗曰:"案脉,胎未去也。

"将军以为不然。佗舍去,妇稍小差。

百余日复动,更呼佗。佗曰:"此脉故事有胎。

前当生两儿,一儿先出,血出甚多,后儿不及生。母不自觉,旁人亦不寤,不复迎,遂不得生。

胎死,血脉不复归,必燥著母脊。故使多脊痛。

今当与汤,并针一处,此死胎必出。"汤针既加,妇痛急如欲生者。

佗曰:"此死胎久枯,不能自出,宜使人探之。"果得一死男,手足完具,色黑,长可尺所。

佗之绝技,凡此类也。然本作士人,以医见业,意常自悔,后太祖亲理,得病篙笃,使佗专视。

佗曰:"此近难济,恒事攻治,可延岁月。"佗久远家思归,因曰:"当得家书,方欲暂还耳。

"到家,辞以妻病,数乞期不反。太祖累书呼,又敕郡县发遣。

佗恃能厌食事,犹不上道。太祖大怒,使人往检,若妻信病,赐小豆四十斛,宽假限日。

若其虚诈,便收送之。于是传付许狱,考验首服。

荀彧请曰:"佗术实工,人命所县,宜含宥之。"太祖曰:"不忧,天下当无此鼠辈耶?"遂考竟②。

佗临死,出一卷书与狱吏,曰:"此可以活人。"吏畏法不受,佗亦不强,索火烧之。

佗死后,太祖头风未除。太祖曰:"佗能愈此。

小人养吾病,欲以自重,然吾不杀此子,亦终当不为我断此根原耳。"及后爱子仓舒病因,太祖叹曰:"吾侮杀华佗,令此儿强死也。

" 然后进行手术,开腹断肠。病人都没有感到痛苦。

C.华佗故意接受一位郡守很多财物又不为他医治,不久又将财物退还郡守,自己偷偷逃跑,还留下一封信辱骂郡守。郡守被激怒,吐了几升黑血,病就好了。

D.曹操让华佗专为自己医治头痛病。后来华佗回家,迟迟不肯再来。

曹操很生气.认为华佗不愿为自己根治头痛病。把他抓起来,在狱中拷打而死。

("差"应解释为"痊愈") ("其",那,指示代词 / 他,人称代词;A项的"若",如果;B项的"以",用,拿; C项的"因",于是,就。) (华佗并没有退还财物,而是故意丢下郡守这个病人,自己跑开来激怒他。)

【文言文参考译文】 华佗字元化,是沛国谯县人。外出到徐州求学,同时通晓几种儒家经典.沛国相陈琏推荐他为孝廉,太尉黄琬征召他,他都不去就任。

华佗懂得养生的方法,当时的人认为他年龄将近一百岁,可外表还像壮年的容貌。他又精通处方医药,他给人治病,配置汤药不过用几味药,心里明了药剂的分量,不用再称重量,药煮熟就让病人饮服,告诉病人服药的注意事项,病人离开后,病就痊愈了.如果需要灸疗,也不过一两个穴位,病痛就应手消除。

如暴需要针疗,也不过扎一哂个穴位,下针时对病人说:"针感应当延伸到某处,如果到了,告诉我。"当病人说"已经到了",应声便起针,病痛很快就痊愈了.如果病患桑结郴积在体内,应须剖开身体割除的,就饮服他的"麻沸散",一会几病人便像醉死一样,没有什么知觉,于是开刀后取出结积物。

病患如果在肠中,就切断肠子进行清洗,再缝合腹部刀口,抹上膏药,喵五天后,病好了,不再疼痛,一个月之内,就痊愈复原了. 有一位郡守生病,华铊认为这人发一下大怒病就会好。于是多次接受他酊财物却不给他医治,没有多久丢下他62616964757a686964616fe78988e69d83331走了,、还留下书信辱骂他.郡守果然太怒,派人追赶捕杀华铊.郡守的儿子知道内情,嘱咐人不要追赶。

郡守非常生气怨恨之后,呕吐几井黑色的血,病就好了. 曹操听说了,就召唤华佗采。曹操苦于头痛病,每当发作,就心情烦乱,眼睛眩晕.华佗只要针刺鬲这个部位(膈俞穴),病随手就好了。

华佗的卓绝医技,大都像这些。不过华佗本采是读书人,用行医作为自己的职业,心里常常感到后悔(封建社会医生被视为"贱业")。

后来曹操亲自处理国事,生病根沉重,让华铊专为他看病。华佗说:"这病短时间难以治好,只有经常进行治疗,才能延长寿命。

"华佗长期远离家乡,想回去,于是 对曹操说:"刚收到家信,正要短期回家一趟呢。"到家后,用妻子有病做托词,多次请假不回来-谚操多次写信召唤,华佗还是不上路。

曹操非常生气,派人前往查看。如果华佗要子确实有病,就赐给四十斛小豆。

张显臣手足三针培训班

285 评论(15)

小宇宙晴

作者:正二位都承旨

毫无疑问,张禧嫔在朝鲜 历史 上的名气,可谓是“人尽皆知”。这位早年不幸没入宫廷的女性,凭借着超凡运气和强烈野心,成为朝鲜王朝 历史 上首位以平人身份登鼎国母之位的王妃。但是,承旨本期所要讲述的人物并非张禧嫔,而是她一生的仇敌、仁显王后闵氏。

与张禧嫔一样,仁显王后闵氏的人生亦充满传奇色彩,时至今日仍为人津津乐道。如果说,张禧嫔的传奇在于阶级大跨越,那么闵氏的传奇则在于王妃宝座的失而复得。

据肃宗亲笔手书的《御制仁显王后明陵志》记载,仁显王后闵氏,本贯忠清道骊兴,康熙六年(公元1667年)四月二十三日生于汉阳西部的盘松坊私第,父亲是时任集贤殿副提学(正三品)的闵维重,母亲是恩城府夫人宋氏(西人党领袖宋浚吉之女),她是闵维重与宋氏所生的第2个女儿。

闵氏的降生,跟朝鲜 历史 上那些著名人物一样,有着扑朔迷离的传说。朝鲜宫廷女性三大杰作之一的《仁显王后传》记载道, “闵氏出生之日,家门上方瑞气萦绕,产室内部香气袅袅。” 而《明陵志》里亦有 “日月生于两肩” 的记载。闵氏父母得知后,为了避免引火烧身,遂秘密嘱咐全家上下三缄其口,禁止对外声张。可见,闵氏一门的家风甚是严谨。

由于年代久远,现代人无法考证此类记载的真实性,但古人热衷为名人披上神话外衣的做法,倒颇有一番趣味。闵氏出生后,很快就表现出非同常人的气质。《明陵志》记载曰 :“自幼嬉戏,绝异凡儿,不与人较争,不言人过失,或有论人是非者,辄笑而不答。” 很难想象,这是一位幼童的作风,但正是这“笑而不答”的沉稳,成为闵氏日后能够重返宫廷的关键砝码。

在当时的朝鲜国内,骊兴闵氏属于名门大族,最早可以追溯至高丽时代。始祖闵称道受高丽王赏识,位居尚书奉御,自此骊兴闵氏开始崛起。截至闵维重一代,闵氏俨然盘踞朝堂之上,拥有相当分量的话语权,更何况闵维重还是“西人党”核心成员,地位不容小觑。当然,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子孙里还出了一位大名鼎鼎的“明成皇后”,想必会更加得意。

按道理讲,闵氏的家庭背景如此庞大,应该尽享荣华富贵,可事实上并非如此。在小闵氏6岁那年,宋氏不幸病逝,丧母之痛令闵氏无法接受。失去母亲后,小闵氏旋即被鞠养于仲姑洪氏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然而,命运不会让闵氏太舒服,一场风波即将降临。

康熙十三年(公元1674年)八月十八日,在位15年的显宗大王李棩薨逝于昌德宫斋庐,享年34岁,葬于崇陵,王世子李焞即位于仁政门,是为肃宗大王,成为朝鲜王朝第19代国君。肃宗即位后,素与西人党有仇的南人党立刻发难。翌年,闵维重被冠以 “附丽时烈,主张邪论,坏乱朝纲” 的罪名,与闵鼎重、李䎘、李翊、李选等人一道罢官。康熙十八年(公元1679年)六月十四日,闵维重被流放庆尚道兴海,一去就是近一年。

父亲沦落荒野,年仅12岁的闵氏被迫跟随父亲及家族前往流放地。一路上,父女俩饱受折磨,也让闵氏品尝到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在兴海的日子里,闵氏放下两班大小姐的身段,尽心照顾父亲。每当餐食上桌,只要闵维重没动筷子,她也不动,如果有孩子争抢食用,她就会斥责对方。闵氏的端淑,令闵维重大感温馨,称赞她 “诸子女无能及者” 。

闵氏父女的命运,很快随着南人党的内讧得到转机。原来,在闵维重等人被判流放前夕,左尹南九万给肃宗上了封奏疏,爆出南人党领袖许积的庶子许坚殴打妾室,闹得整个汉阳满城风雨。同时,他还怒斥许坚 “掠人妻妾,奸骗狙诈” ,痛诉许积在“李东龟女被掠”一案中,利用权势打压民事诉讼,帮助儿子逃离牢狱之灾。消息一出,整个王廷为之侧目。

南九万的奏疏一石激起千层浪。果然,肃宗李焞勃然大怒,当即同意判义禁吴始寿的建议,命令义禁府捉拿许坚归案。随着审问的深入,越来越多猛料被挖出。同年四月九日,被刑具折磨得痛不欲生的许坚招供,除了陈诉自己掠人妻女的事实外,还爆出打算安排武士埋伏宫门外,趁夜杀掉自己父亲及其党羽,进而废黜肃宗,另立临城君李熀为王。

这下可好,“淫乱”加“谋反”,许坚坐实了“国贼”罪名。三天后,许坚被凌迟处死于军器寺前路,还顺带拉上了福善君李柟。这位王子没能逃脱死亡,被肃宗强势绞死。许坚被杀,所造成的蝴蝶效应是巨大的,首当其冲便是他的父亲许积。

作为南人党的领袖,纵使肃宗对他保有 情感 ,但拗不过其子谋反事实,加上忌惮南人党势大的缘由,最后肃宗还是选择弃车保帅,将许积免职,相关人员遭到制裁,蹦跶不足一年的南人党轰然倒台。

南人党倒台,西人党无疑是最高兴的。康熙十九年(公元1680年)四月二十九日,在兴海漂泊的闵维重被赦免,重回权力中枢,担任工曹判书。翌月,改任户曹判书。闵维重复官,让闵氏摆脱了牢狱之灾,这场朝鲜 历史 上著名的【庚申大黜陟】,不仅对盘踞朝堂的势力进行新一轮洗牌,而且也为闵氏入宫创造了条件。

同年十月二十六日夜晚,仁敬王后金氏在庆德宫薨逝,享年21岁,葬于翼陵。金氏是肃宗李焞的原配,从王世子嫔到王妃,金氏陪伴了自己丈夫11年,期间还为肃宗产下2个女儿,但均因疾病早夭,此后没能留下子嗣。虽然金氏没能诞下嫡子,但肃宗还是很敬重妻子,对她多加照顾。

仁敬王后升遐,中宫之位空悬,宫廷内外暗潮涌动。到底谁家女子有幸续任国母?市井坊间谈论不休。见儿媳早逝,肃宗的母亲、明圣王后金氏忧心忡忡,而身为王室家长的庄烈王后赵氏(仁祖李倧的继妃,此时被尊为“慈懿大王大妃”)自然也倍感忧虑。于是,她当即颁布懿旨挑选淑女入宫。

《拣择令》一出,瞬间吸引了两班贵族的目光,这是壮大家族势力的天赐良机。清风府院君金佑明是已故显宗大王李棩的丈人,亦是当今明圣王后的父亲,他跟闵维重私交不错,又听闻其女德才兼备,遂上奏大妃举荐闵氏入宫。恰逢此时,闵维重的岳父宋浚吉也上疏肃宗,力保闵氏入宫。两位重量级人物出面,让庄烈王后欣喜不已,她旋即派人诏见闵维重,拟立闵氏为王妃。

承旨在前文谈到,闵维重的家风很严谨,尤其对政治话题很敏感。如今大王大妃拟立自己女儿为王妃,让闵维重有点手足无措,常年混迹官场的他太了解宫廷生存的险恶。所以,他领旨后百般推脱,先后推辞了3次,婉拒王室盛意。

肃宗是一个极好面子的人,闵维重和稀泥的行为,令他很不高兴,遂把他叫来臭骂了一顿。眼看无法浑水摸鱼,闵维重只好召集家人,当众宣布消息,让女儿跟随中使前往于义洞接受中宫教育。

康熙二十年(公元1681年)五月二日,肃宗李焞与闵氏在仁政殿举行大婚,册封闵氏为朝鲜王妃,授予闵维重“骊阳府院君”爵号,并向宗主国清朝呈递国书。芳龄14岁的闵氏就这样步入宫廷,是为仁显王后,开启了充满传奇色彩的后半生。

仁显王后闵氏入宫后,很快发现宫廷生活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闵氏和肃宗大婚后整整7年,肚子一点变化都没有,这就引起宫廷内外的猜疑。尽管闵氏很用心服侍丈夫,甚至在肃宗感染天花时日夜不离地照顾,却没能换来嫡子的降生。在古代宫廷,无法生育的女人是很悲惨的,她们随时会被打入冷宫。闵氏深知此理却无能为力,肃宗似乎对她不感兴趣。

就在闵氏日夜苦恼之际,一个人的出现打乱了她的思绪,这个人就是张玉贞,亦是日后叱咤风云的张禧嫔。张玉贞出身译官世家,属于名门之后。康熙八年(公元1669年)年初,张玉贞的父亲张炯因病逝世,年仅10岁的张玉贞被堂伯张炫抚养。然而,由于张炫错误弄权,被卷进【三福之乱】中,家族遭牵连,失去倚靠的张玉贞从此没入宫廷,尝尽了旁人的冷嘲热讽。

幸运的是,入宫后的张玉贞凭借过人姿色和灵活头脑,深得庄烈王后赵氏的喜爱。正值青春期的肃宗见到张玉贞后,自然也被对方美貌所吸引,两人关系迅速升温。肃宗偷偷宠幸内人的事情,无法避免被明圣王后金氏所知,这位素来手段强硬的女人,从张玉贞身上窥见了前朝废妃尹氏的影子,于是她在仁敬王后薨逝后,命令内官把张玉贞轰出宫门。

本以为流落街头的张玉贞会死心,结果对方阴差阳错地受到“崇善君李澄”妻子申氏的礼遇,顺理成章住进了宗亲府邸。当仁显王后闵氏入宫后,承受“无子”折磨的闵氏从他人口中得知此事,本性善良的她遂向明圣王后进言,希望让张玉贞回宫,毕竟她是目前唯一深得肃宗喜爱的女人,也是最有可能诞下子嗣的女人。不得不说,闵氏的格局确实大,她想到的是整个王廷和后宫的安定,而非一己私欲。

只是,明圣王后当场驳回了闵氏的请求,她指责对方“过于单纯”,完全没有顾及后果,还把张玉贞比作“国家之祸”。在她看来,张玉贞回宫势必会威胁到中宫权威,掀起不必要的争斗,届时宫廷将无宁日。帮她无异于自取其辱,厌恶之情表露无疑。

倘若仔细分析各自的立场,其实都有道理。闵氏站在宏观角度考虑,明圣王后站在现实角度考虑,一时间难分对错。所以,直至明圣王后薨逝,闵氏都不敢再提此事。康熙二十二年(公元1683年)十二月五日,41岁的明圣王后金氏在昌庆宫储承殿的西别堂薨逝,葬于崇陵,限制张玉贞回宫的枷锁被打破。

明圣王后驾鹤仙去,闵氏再次向肃宗进言让张玉贞回宫。内心窃喜却犹豫不决的肃宗,为了维护正面形象,又假惺惺地跑去征求祖母的意见。宫里人都清楚,当年张玉贞就是庄烈王后所属侍女之一,她老人家肯定举双手赞成啦!就这样,曾遭到明圣王后打压的张玉贞重返宫廷,而作为张玉贞“贵人”的仁显王后闵氏,也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惨痛代价。

张玉贞回宫后,很快与肃宗缠绵在一起,骄纵之情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初明圣王后之所以把她赶出王宫,就是看出她品性不佳,如今正好验证先见之明。肃宗对张玉贞的日益宠幸,与冷清的中宫殿形成了强烈对比。忘恩负义的张玉贞为了试探闵氏的态度,当众跑到内殿(王妃居所)门前与肃宗打情骂俏。

自太祖大王李成桂开国以来,历代王妃哪有受过这般羞辱,被气得浑身颤抖的闵氏拼命压抑愤怒,从容地说道: “汝当奉承传教。” 就当你是在教我夫妻相处之道了。闵氏的隐忍,让张玉贞愈发狂妄,此后但凡王妃的旨意,她直接无视,甚至内官来喊都喊不动。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忍无可忍的闵氏终于爆发,她下令把张玉贞抓来寝宫,让人把她狠狠打了一顿,以解心头只恨。二人遂成仇敌,形同水火。打完张玉贞后,闵氏意识到形势很严峻,倘若让她继续红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康熙二十五年(公元1686年)三月二十三日,她通过父亲闵维重的关系,支持青阳县监金昌国的女儿入宫,意图削弱肃宗对张玉贞的感情。只是,闵氏低估了肃宗的意志,金氏入宫后毫无作用,反倒成为张玉贞崛起的垫脚石。

同年十二月初,肃宗颁布册封张玉贞为淑媛的教旨,瞬时满朝诧异,这显然不符合内廷升迁制度。以正言韩圣佑为代表的朝鲜言官们,纷纷群起而攻之,指责肃宗宠幸张玉贞,无视朝纲朝纪,给肃宗扣上了“好色”的帽子。

言官们的口水,让肃宗恼羞成怒,见搪塞不得的他干脆撕破脸,把嘴多的大臣革职查办。翌年六月十三日,朝鲜国内暴雨如注,江襄道(后改称“江原道”)境内发大水,致使164户民居被冲毁,溺死流亡者不计其数。这场百年一遇的洪水,似乎预示着某种灾祸即将发生。朝鲜史官则在《肃宗实录》里称其为 “前史以大水为女宠之徵,是时张氏嬖宠方盛,是灾之作,非偶然矣” 。

大洪水爆发,并未促使肃宗反省。见君王死性不改,户曹判书李敏叙直接把张玉贞称为“妖人”,希望起到振聋发聩的作用。谁知,肃宗面不改色,还进一步晋升张玉贞为昭仪。康熙二十七年(公元1688年)十月二十七日,张玉贞诞下肃宗的庶长子李昀,他就是后来的景宗大王。喜获麟儿的肃宗龙心大悦,一年后再次晋升其为禧嫔。

此时此刻,仁显王后闵氏愈发后悔自己引狼入室的行为。为了维护己方利益,她只好向庄烈王后赵氏寻求帮助,期待能够制衡张玉贞。可惜的是,张玉贞早已羽翼丰满,加上庄烈王后垂垂老矣,又听信崇善君之妻申氏的谗言,闵氏的劝谏等于没说。

仗着自己是王世子的生母,肃宗和庄烈王后作为靠山,张玉贞与兄长张希载合谋,大肆培植党羽,与南人党昏夜聚会,开始谋求政治话语权。期间,张希载在贞明公主的家宴上公然调戏歌妓,事后还利用捕盗大将的职务掩护其逃走。贞明公主可是宣祖与仁穆王后的嫡女,王室辈分极高,张希载的行为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事后,闵鼎重、李徵明、金昌协等一批重臣相继上疏,要求国君严惩此事。肃宗非但没认真对待,还以“传说之谬”为由把他们臭骂一顿,命令不准危言耸听,俨然一幅昏君模样。经历一系列挫折,闵氏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特别是闵维重病逝后,失去靠山的她惶惶不知终日。见闵氏无计可施,嚣张的张玉贞终于把手伸向了王妃宝座。

康熙二十九年(公元1689年)新春刚过,王宫内刮起了“中宫陷害嫔妃”以及“废后”的谣言。霎时间,宫廷内外议论纷纷,大家都在七嘴八舌讨论着。四月二十四日,肃宗向承政院下达谚旨,打算废黜闵氏王妃之位。都承旨柳命坚惊恐万分,苦谏肃宗收回成命。

当日,六卿大臣云集朝堂,肃宗当众宣布废黜决定,群臣震惊不已。校理姜铣不满肃宗无故废妃,驳斥道: “中宫为一国之母,今将十年,未闻有失德。殿下何遽下此不忍闻之教耶?” 肃宗见状大声答复曰: “名为国母,而实无其德,尚可以国母待之乎?” 坚决要废黜闵氏和金氏。

五月二日,肃宗正式下达教旨。消息传来,明安公主(显宗小女儿)和大长公主大惊失色,连忙入宫拜见肃宗,不断诉说闵氏的贤淑德行和服侍大王大妃时衣不解带之情形。但肃宗面无表情,两公主见状只好叹息而出,前往内殿通知闵氏。

当闵氏听闻自己被废时,或许早就料到有今天,淡然脱下后服、摘下后冠、拔去凤钗,准备离开宫廷。旁边的宫女们伤心痛哭,为王妃鸣不平。这时,张玉贞派来一位宫女,企图搜身羞辱闵氏,谁知闵氏怒目而视,胆小的宫女惊吓而去。这场风波史称【己巳换局】,成为朝鲜王朝著名的 历史 事件。

闵氏回到本家禁宫后,命令封锁所有入口,并把奴婢和仆人全部赶出去,身边仅留下3名忠心的宫女。饮食方面,早前宫中会定期运来餐食,闵氏知道后果断拒绝(担心张玉贞下毒),只收干货。宗族见闵氏处境凄惨,不顾阻拦送了些松茸,帮助闵氏补充营养。

就这样,闵氏在荒野禁宫住了整整5年,窗户和四壁因缺乏修缮而破损,院子里杂草丛生,方圆数里不见人烟。虽然日子苦了点,但至少远离宫廷争斗。白天,闵氏会独自在院子里散步,有时还会把兄长闵正字的女儿喊到身边,教授她《小学》《烈女传》和纺织手艺,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

闵氏被废后,张玉贞顺理成章顶替上位,成为朝鲜王妃。康熙二十九年(公元1690年)六月十六日,肃宗下诏册封3岁的李昀为王世子,标志着张玉贞权势达到顶峰,意气风发的张玉贞如同当年的废妃尹氏一样,认为掌控了一切,其实张氏集团的覆灭已进入倒计时阶段。

张玉贞成为国母后,愈发骄狂无比、专横跋扈、目中无人,大有当年废妃尹氏的风范。轻则打骂宫女,重则施以酷刑,把王宫搞得乌烟瘴气。同时,她在煽动党羽挑起党争之余,还疯狂搜刮民脂民膏,借此满足疯狂的欲望。随着时间推移,肃宗越来越厌恶张玉贞的骄纵,更忌惮支持她的南人党势力,害怕王权被夺,两人的感情出现隔阂。

康熙三十三年(公元1694年)四月十二日,被张玉贞蒙蔽了11年之久的肃宗李焞逐渐清醒,认清张玉贞的真实面孔。于是,痛改前非的肃宗下旨恢复仁显王后闵氏、闵维重及3位夫人(李氏+宋氏+赵氏)的爵号,让中使带着自己亲笔书写的手札前往骊兴,迎接闵氏回宫。

当中使人马驻足禁宫门前,闵氏命宫女递出手信,坦言 “别宫移处之命,尤非贱臣所可祗承者” ,把对方晾在门外,中使屡次吃闭门羹。得知消息的肃宗清楚,闵氏心有怨恨,无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但身为君王不可能低声下气去求一个女人,所以他派人传达旨意,严令闵氏开门。

见对方心意已决,再矫情下去恐生是非,闵氏这才打开大门。众人见院子里 “庭草蒙密,未有人迹” ,无不感伤落泪,很难想象在这种恶劣环境下,闵氏是怎样坚持下来的?中使当即派人召集坊民,一起动手清除杂草,随后走到正室门前,跪请王妃回宫。

此时的闵氏尚有怨念,依旧很不情愿,推脱没有合适的衣服。传旨内官来回跑了好几趟,待肃宗把东西都准备好后,闵氏才松口登上凤辇,夫妻俩在西宫景福堂见面。翌日,肃宗下旨降张玉贞为禧嫔,收缴、焚毁先前颁赐的王妃玺绶和玉册。

闵氏重登妃位,史称【甲戌换局】。张玉贞轰然倒台,南人党再次被逐出朝堂,张希载、闵黯等人遭罢职流放,西人党则恢复了元气,而闵氏则成为朝鲜王朝518年国祚中,唯一一位生前被废黜却重新恢复身份的王妃。

闵氏回宫,被肃宗打压的张玉贞又该如何应对呢?心气高傲的她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屡屡找机会向肃宗抗议,儿子是王世子,自己也是天朝册封的正牌王妃,凭什么剥夺妃位?藐视天朝还是欺负孤儿寡母?肃宗不好发作,以免被人抓住把柄,只答以“国无二尊”,暗示张玉贞认清现实,则可保荣华富贵。

骄纵成性的张玉贞怎么可能放低身段?愈发痛恨仁显王后闵氏,开始失去理智,开始思索除掉仇敌的方法。康熙三十九年(公元1700年)四月,原本就体弱多病的闵氏患病, “左右脉候洪大,胸膈烦闷,舌上有黄百苔,且有痞滞喘急之患” ,之后病情逐渐加重,以致 “脚部痛虚,受针为难” ,这个人形同枯槁,令人不忍直视。

得知闵氏病重,张玉贞十分喜悦。据《仁显王后传》记载,张玉贞曾散尽家财买通宫人,先是欲往中宫膳食里投毒;阴谋破产后,又利用王世子大婚契机,往新衣里散入符咒和毒药,想通过献纳新衣整死闵氏。由于闵氏戒心十足,婉拒张玉贞所献衣物,令其无法得逞。

《仁显王后传》是站在受害者角度所撰写的宫廷小说,作者已不可考,一说是仁显王后身边宫女,一说是朴泰辅后人或王后本家亲戚,对张玉贞的丑化难免会夸大,真实性有待商榷,内容仅作为参考,但它从侧面给予我们了解闵张之争的新途径。

康熙四十年(公元1701年)八月十四日,与病魔抗争了一年多的闵氏,带着对世间的遗憾和命运多舛的不满,在昌庆宫景春殿内薨逝,享年34岁,葬于明陵,一代传奇落下帷幕。临终前,闵氏向身旁的兄弟闵镇厚诉说张玉贞对她的不恭,感叹自己的人生艰辛。

仁显王后的薨逝,让肃宗很内疚,他亲自书写志文,依托对亡妻的思念。同年九月二十三日,淑嫔崔氏获知张玉贞在就善堂西侧私设祭坛,恶意诅咒王妃的事实,当即向肃宗汇报此事。恼羞成怒的肃宗于2天后的夜间下达备忘记,以 “罪已彰著,若不善处,则他日之虑” 为由,下达命张玉贞自尽的密旨。随后,在仁政门公开审理巫蛊一案参与者。

十月八日,肃宗正式对外宣布张玉贞自尽的消息,并下旨嘱咐后世子孙: “不得以嫔御登后妃” 。考虑到王世子的感受,肃宗没有继续深究,张玉贞自尽后遂草草了事。后来,即位的景宗追尊母亲为“玉山府大嫔”,设立大嫔宫祭祀,遗址留存至今。自此,仁显王后闵氏与张禧嫔之间的恩恩怨怨终于尘埃落定,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参考文献】

1.《朝鲜王朝实录·肃宗元孝大王实录》

2.《承政院日记·肃宗朝》

3.《仁显王后传》(译本)——张龙妹/张彩虹/王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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